唯邻+番外(66)
天快全黑透了,西边闪亮的一条是亮着灯的大桥,东边则是橙红的一堆篝火。
这些依稀的暖色光亮打在靠着露台安全围栏的人脸颊上,柔和得烘托着,衬得那容颜比花艳,耳下垂挂着的两点绿一会儿晃晃悠悠、一会儿又荡得迅疾。
假如这时有人从沙滩上往这处露台望,他们会见到一双依偎着的亲昵情人,倚着围栏赏景。
——喻程遴可没有心思赏美景。他细细的手指紧扒着木栏杆,用力得骨节都微微凸起。
无辜的纯白裙子早已经撩到了腰,被揉得皱皱巴巴地委屈团叠在掐着腰的那两条有力胳膊上。
远远听去,只依稀可闻一片奇怪的黏糊咕唧水声;可若凑近细细辨别,就能听见偶尔有液体,啪嗒轻砸在露台的棕色木地板,落地开出湿湿的朵朵小花——这些羞耻的声响只有喻程遴自己聆听。
谢天谢地,这围栏是无缝隙实心的,挡到了喻程遴腰那个高度。
站着后入的姿势,承欢者基本都不得不微微弯腰俯身,叉开双腿分开肉缝,不然穴口位置太低,阴茎插不进去。喻程遴不算矮,可和郁柬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更是得一直垫着脚。
开始时,他是自己掰着底下两瓣湿红的花唇让那根粗肉棒插的,渐渐不太支撑得住,就只能攀住栏杆借力;哥哥掐在他腰两侧的手当然也帮他省了些力气,但喻程遴现在十分“恃宠而骄”,累了就软声埋怨:“快点啊。”
花穴已被身后的人捣得湿漉漉,内裤卡在一边也难受,他想哥哥快点做完,哥哥却有意无意理解成了动得不够快,耸腰插得更起劲。
烧透的晚霞已经走到尽头,整片天幕的暗蓝里搅着调入了好多黑颜料,还洒了星星的金粉,笼着静谧的海,黑点儿一样的渔船隔得那么远,灰白海鸥滑得极快,也许会吻过水面留下细波纹,欢声全隔着帏帘,模糊沉闷,耳边清晰的只有交合处泥泞的咕啾,天地好像就剩下他们两人。
快感和这种甜蜜的想法让他瞬间溢满了眼泪。
如果一直躲在这个无人的角落,这个世界的善意恶意、这个世界对他们的所有影响,都会像潮水退去,只留下安静潮软的沙滩,他和哥哥走一脚,沙滩上才留一道痕,下次潮水再至,痕迹早已消失。只可惜这不可能。
背后的人一句“怎么又哭了”问得怜爱,穴深处的顶戳速度却不见放缓,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加密集。
站着被操弄,下边根本盛不住一滴爱液,有多少算多少,全被捣出来;可这处像有什么魔法,从前水就流不完,就跟生怕主人不挨操似的,蜜液越被插越要泛滥着欢迎肉棒,如今怀孕后更爱娇,站着的那块儿地,木头被淋出一片湿痕。
“嗯……真的、不行了……”
嘴里被塞了两片猕猴桃,连这软绵绵的水果喻程遴也没心力咀嚼,只拿舌头软软地压,一呻吟,就有汁液溢出唇角。
“可以的。”郁柬像猫儿叼颈一样咬住他耳后根柔嫩的小块皮肤,通知他,“夹紧了,滑出来得受罚。”
为什么要夹紧?
喻程遴的脑子还迷糊着,身体先知道了答案。
哥哥把他整个儿端了起来——
“唔……嗯、”
除了膝弯下的那两条手臂,就只剩插在花穴里的肉棒,只有这三个支撑点,帮悬空挂着的喻程遴抵抗重力,他慌得厉害,紧抓着栏杆不敢放。
底下的腿明明被打开了更大幅度,一害怕,那屄缝连着甬道都阵阵紧缩,夹得郁柬又疼又爽地长嘶,平复几秒,才沙哑道:“宝贝,松手。”
小东西努力摇着头,稍有了点长度的细软头发蹭在他脖子和脸上,痒得郁柬恨不得发疯,嘴上却只能哄:“哥哥抱着就不累了,乖。”也许这段时间的信赖让他下意识就乖乖听话,也许真的累着了,郁柬说完,他便真的松开手护到肚子上,只靠那两条健壮的手臂撑着。
就算长了些肉,喻程遴这点儿分量,郁柬还是可以轻松地端抱在怀里,撑高了些,让鸡巴更方便地享受他屄里的湿紧。
端抱着他走动了不过一步,他就在怀里小声惊叫。
“啊!哥哥、哥哥做什么!”
没想到,原来簇簇的恐慌和自己的爽早就私相勾结。他一叫,屄就像也怕了,里头的嫩肉又是抖又是推,紧紧挤着鸡巴,要把它往外赶——可赶不走,这肉棒一旦登堂入室,除了它的主人下令,否则便绝不会离开贪恋的屄。
屄肉的惊慌只是带给了郁柬额外的享受,再加上重力和走动间的顶撞,它们比任何时候绞得都紧,如果不是安全套,郁柬可能会直接射给他第一轮,再用更耐久的第二轮慢慢磨他,现在安全套隔着,总归心理上还差点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