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番外(46)
再这样下去,真的忍不住把他压床上操,也不是不可能。
郁柬接过主动权,缠绵气氛里瞬间混满了情欲。
他含住了喻程遴犹犹豫豫试探着往他嘴唇轻点的舌,掐住了喻程遴的下巴,让他合不上嘴,自己长驱直入,舔遍了湿热口腔的每一处。吻得深了,细微的哒啵水声和粗重的呼吸声交杂,郁柬觉得自己忍不住。
读中学时,郁柬不理解一部分男同学,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青春期的男的,仿佛进化未完全,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而现在他明白,或许自己也没高贵到哪儿去,对着喜欢的人,对着喻程遴,他和青春期的男中学生没有差别,同样很难控制性欲。
阴茎硬得疼痛,手心都在烧,他靠仅剩的理智为喻程遴留余地,抚摸着他的背,极度迟缓地一点点往他裤子的皮带伸手。
只要他推开,哪怕只是有推的意向,我就不碰他。
他的宝贝就像感应到他的想法,虽然懵懵懂懂地被陌生的、带欲望的手爱抚得腿都摆不端正,身体极度害怕似得下意识发着抖,还是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
“学长,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像羞于启齿一样死死咬着艳红的嘴唇,脸色难堪,却也决绝,仿佛下了什么攸关生死的重大决定。
而郁柬只怜惜那可怜的红唇,被咬得那么深,手指撬开他的牙,能看见唇上深深一小圈印。
他自己解开了皮带,拉下外裤,牵引着郁柬的手,覆到了他下身:内裤包着的阴茎当然也已经勃起。
郁柬还没来得及为他的主动惊讶,牵着他的手领着他继续往里——
他没有摸到男性应该有的囊袋,只摸到一小片湿凉。
这是什么?
湿了一小片的内裤,里边是什么?
隔着内裤迷惑地用手指轻按,他的宝贝就咬着牙想忍住呻吟,最终还是忍不住,丧气地捂住了脸。随着手指的动作,内裤湿了的那片位置,居然渐渐凹夹出了一条缝。
郁柬想不明白,拿手指捏着内裤的两边,把它往边上扯开,嫣红的肉缝终于露出了庐山面目。
——他的宝贝,下身不仅长了男人有的阴茎,还长了女人才有的屄。
光裸下体中的这朵粉色花,直接在郁柬的大脑里炸开了。
原来如此,难怪他的宝贝,扮成女孩这么适合,这么妥帖,这么美丽。
“学长,我就是那个‘不男不女’的怪人。”
“如果……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那也没关系,肯定很多人都接受不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该什么都不说,就跟你表白……不该让你吻我,如果恶心……对不起……”
他长久屏气,出神地盯着湿红的那处,他听不到声音,直到那粉色花穴的主人惨白着脸试图并起双腿,才伸手箍住那两条雪白纤细的小腿,掰着不许他动,不许他阻拦自己继续欣赏。
被掰开了,那屄就像朵美丽的花儿,也跟着绽开。
花穴的主人不肯乖乖就范,不停道着歉,挣扎着要跳下桌。
郁柬有些烦躁,微带不耐地伸出手,往那粉色肉缝轻拧了一把。
手底的人那挣扎立刻弱势下去,呼吸节奏也变了。
很有效。
他当即继续拿手指碾那朵花儿,满意地听到他喘得越来越急促。那花儿被他越蹂躏,红就变得越深,而抬头,花儿主人刚煞白的脸也渐渐染回粉红。
“这是什么?”
他的手指无师自通,不停玩着那朵花儿,嘴里却对花儿的主人明知故问。
可怜这主人,欲哭无泪,心惊胆战,或许猜出玩着他那穴的人并不讨厌他多出来的器官,仍然什么都回答不出,往后躺倒在桌面。
第21章
融融的室内,木桌面的凉意都是温柔的,抵着背,舒缓了点身上的燥热。
喻程遴浑浑噩噩地躺着,刚才顺势一鼓作气诚实坦白的心,就像被投进火炉焚烧成灰,可是扒拉开,那些灰还亮着一点余烬。
学长没有转头就走,也没有露出鄙夷厌恶的神情,他的手指甚至抚在那难堪的部位——
是的,现在这种奇怪的亵玩,居然成了维持那点明亮余烬继续燃烧的救命稻草。
花穴孤单寂寞惯了,从未经历过陌生男人的探访,连它的主人都很少触碰,此时被抚摸安慰着,诉说多年委屈般,娇憨得哭起来就没个完,湿腻腻地哭,勾勾连连地哭。
喻程遴哭不出来,他为那些陌生的液体难堪,但是这份理智却控制不住身体对最原始欲望的反应。
他闭着眼睛干瘪无力地吸了口气,抬手握住了郁柬的手腕。
“学长……”
听到的回答只有喑哑的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