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博芮见她一脸茫然的表情,不禁想笑,把手在自己弟弟肩膀上拍拍:“好好陪她,她的伤没有全好,恐怕还需要你。”
对于这点,杜玉清点了点头。
宋随意心头绷紧了,她本以为,回家后,他这个杜大医生能把她放了。
四周的人都知道,貌似只有她一个人糊涂。杜仙人近来发的脾气不少,以杜仙人从来入定了一样淡定从容的性格来说是前所未有。都是因为遇上了这么个宋随意。
要是连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杜大医生的自尊心无疑会受到沉重的打击,无论是当医生还是做男人。
“走吧,愣着做什么?”他回头,看了眼突然踌躇在门口的她。
本来兴高采烈地离开医院,突然听到了杜博芮这话,宋随意心口又提了提。走几步,跟着他进了电梯,小声问:“杜大哥,需要不需要我上市场买菜?”
“不用。”
她这话是白问,好吧,她承认自己是无话找话说,这颗心慌慌的,眼看跟着他进了家门后,他第一句话是:“到房间里躺着。”
死了,这是把家当病房了吗?宋随意嘟起了嘴巴,不情不愿的。
“我的话你听不见吗,杜太太?!”
想必杜仙人也是气的不行了,都口不择言了,冲着她喊出这样一句像是冷笑话的话。
宋随意呆的不是一点,接着嘴角弯了弯:杜太太,她喜欢这个称呼。
转身,踮着脚走去自己的房间。
“你走哪?”他的眼睛一寸不离地看着她动作,真是叫他想有点省心都不能。
被他喊住,宋随意回头,很是不解:“杜大哥?”
不是回自己的房间吗?
这丫头总喜欢把他的话抛到西伯利亚去。他几乎要挠头发了:“那天晚上我怎么和你说的?”
“说,你工作忙。”宋随意战战兢兢的。
她当然记起来了,他那晚就说了,从今以后夫妻两人一起睡。
锐利的眼神扫过她的脸:“回去。”
她幽幽地转身,走到卧室门口,回头看一下,结果对上他的眼睛,她飞也似地冲进卧室里。
走到他那张大c黄上,现在c黄上他的味道似乎开始混和她的味道了,让她的心跳变得更快。
在外面,他是把东西都放了下来,到厨房把米淘了,因为出院时都下午了,晚上的饭先准备好。
“杜大哥,菜够吗?我可以洗菜的。”她坐卧不安,只听他动作的声音,她自己什么都不能动,别扭。
“你是不是嫌精力太多了,等会儿我让你运动运动。”他的声音从厨房里慢悠悠地传来,带的那股浓浓的腹黑的味道。
宋随意愣是眨了下眼:不是说不让她动吗?怎么又让她运动了?
事实后来证明,宋随意今后死也不敢对着他要一句自己要运动了。杜大医生在c黄上带了她一个小时后的运动后,她整个儿就瘫了,全软了,在c黄上由于无力瑟瑟发抖。
“还想买菜吗?”
“不,不想。”她红着脸,咬着嘴巴。心里真是恨,要是自己有妈的话,哪怕自己有妈,恐怕都斗不过他吧,在这方面。
他掰过她身体,明显意犹未尽:“再运动一下,等会儿吃饭吃的才多。”
小媳妇被吃了两次后,那天晚上诚如医生说的那样,多吃了一碗米饭。
晚上,两个人肩头挨着肩头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着看着,宋随意打起了呵欠,偷偷看他一眼:他居然没有觉得无聊?
电视里播放的是大妈剧,大多数电视剧都是这种剧情。宋随意看多了都觉得千篇一律,没想到他竟然看到津津有味,是因为从来没有看过吗?
她心里犯着嘀咕的时候,暗中瞧他那一眼,被他发现了。
“不喜欢吗?”
“一般般。”
“转台吧。”
她抬起眼皮子:“你不是喜欢吗?”
“看着,好像有点明白了。”
明白什么?
“明白为什么我和你爸相处一般,你和我妈相处也一般。”
“为什么?”突然觉得他是个哲学家,本来他就比她聪明多了,高材生,天才,或许在家长里短这方面有高见。宋随意竖起了两个尖尖的耳朵讨教。
他那眼神,高深莫测,刻薄的嘴里吐出:“隔代。”
她脑袋一歪,直接栽倒在沙发上。他怎么都是用隔代来解释事情。
“杜大哥,你和什么人都隔代。”她无语的声音幽幽地传出来,难怪他被人叫做仙人,因为他和谁都隔代。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