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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都不算爱/离,或者忠诚(15)

“有那么一点,现在的坏人很猖狂,你还是小心点好。”陆檬没有否认。

“哎呀……那我是为了谁才去冒险的呢?”

“为了我。”陆檬实话实说。

“你该怎么报答我呢?”贺旗涛阴阳怪气地问。

陆檬悠悠抬起眸,注意到眼神中的邪恶,而他的目光游走到她的身躯上。

“……”于是,她下意识环抱双肩。

“说话啊。”贺旗继续逗她。

陆檬不予回应,其实通过一连串的“恐怖”事件,她已经断定自己肯定逃不出贺旗涛的“魔掌”。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夫妻。

 

第八章

开房门的时候,贺旗涛接到一通电话。

陆檬发现贺旗涛称呼对方赵局长,但是不知道他在与赵局长聊什么,总之一直是对方在说,贺旗涛态度不错,但是始终皱眉,好像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答应了什么事。

进了屋之后,贺旗涛似乎急于完成局长的指示,所以率先提着药箱坐到沙发上,直接把医用酒精到在伤口,或许他没想的会这么疼,手指僵住半空,微微颤抖着,眉头拧成弓。

然后,他居然没有罢手,消毒完毕,又将伤口边缘已破烂的表皮撕了下去。

“?!”……陆檬对天发誓,她真没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男人,那是自己的皮肉,他怎么敢犹豫都不犹豫就往伤口倒完酒精再撕扯?那绝对是钻心的痛楚。

贺旗涛吃痛地眯起眼:“……撕开创可贴。”

“哦。”陆檬捶了捶发软的双腿,仓皇地走上前,蹲在茶几旁,从药箱中取出创可贴,却怎么也撕不开药品上的外包装纸。

“你的手抖什么呢?”贺旗涛发现她的手指比自己这涂了药的还僵硬。

“马上就好……”陆檬吸了口气,背对贺旗涛的伤口,这才顺利拆散外包装纸。

等她转过身的时候,贺旗涛已抬起手给她贴。陆檬咽了咽喉咙,小心翼翼地帮他贴好小指上的伤口,紧接着,又撒开第二块创可贴,因为除了大拇指,其余手指都在哗啦啦流血。

“为什么不用纱布包扎?……”陆檬发现食指上的裂口程度得贴两块。

“我一会儿还要用这只手。”贺旗涛轻描淡写地回,左手夹着烟还抽上了。

陆檬的动作一顿,疑惑地问:“伤成这样还能做什么,还能弯曲吗?”

“不行也得行,领导有指示,明天得交到局里去。”贺旗涛没头没尾地回了句。

陆檬欲言又止,算了,她应该也帮不上忙。

待处理完伤口,贺旗涛缓慢地弯曲手指活动活动,不禁扯了扯嘴角。

“媳妇,给我沏杯浓茶。”说着,他边向卧室走去边解开衬衫衣扣。

陆檬应了声,先收拾好药箱,再去厨房帮他沏茶,大半夜还喝浓茶,要熬夜?

果然,贺旗涛换完衣服之后,举着茶杯走进书房,随手合起了书房门。

陆檬瞄向门的方向,话说她还真没进书房参观过,主要是她对这新家一直不感兴趣。

更可笑的是,浑身散发暴力因子的贺旗涛与书房之间实在扯不上关系吧?陆檬不由得翻个白眼,不过也好,不管他在里面看武侠小说还是工作,看来他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出来了。

趁他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赶紧洗澡睡觉。

想到这,她疾步走向卧室,关门的时候再次注意到被他砸坏的门把手,她悠悠地吐口气,这野兽。

……

陆檬不知道迷迷糊糊睡了多久,总之最后一次醒来时天色已是蒙蒙亮,她承认这一整夜都睡得不安稳,她真怕贺旗涛在她毫无防范的情况下扑上床。所以,内.衣外面套一件紧身吊带背心,背心外层套T恤,T恤外面再穿一件合体的睡衣,内.裤外面是安全裤,当然还有睡裤,哦,甚至还穿了袜子。要是能睡舒服了才奇怪。

然而她的担心是多余的,贺旗涛至今还待在书房里。

陆檬坐起身,踮起脚尖行走,悄然推开卧室门。她探出半个脑瓜向客厅张望,微微一怔,视线锁在贺旗涛身前——只见贺旗涛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睡觉,向上摊开的掌心里沾染上少许炭黑的污浊。

她又侧头看向半敞开的书房门,书房里的日光灯没关,于是,蹑手蹑脚靠近。

咯吱一声轻响,拖鞋踩到地上的宣纸,陆檬反射性地抬起脚,俯瞰宣纸上的内容,是一副没写完的毛笔字,并且地上不止这一副,还有几个已揉成团的报废品。

她没多想,环视明亮的书房,墙壁上悬挂着裱好的书法作品。陆檬歪头看去,气势张扬的行草以及乱中有序的草书作品。再看安置在书房正中央的大写字台,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以及倒挂在笔架上的一列非崭新的毛笔……还有,书法作品印章落款——黑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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