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一点多快十二点,锺苟才洗好澡进被窝,见张欢华半躺在床头还在看文件,不由说:“睡吧。”
张欢华扔了手中的文件,对锺苟冷眉冷眼地吩咐:“明天还会来个保姆,孩子是交给你带,但也没让你事事都管。”
锺苟一听,揉了下纠紧的眉头,尝试著张欢华讲理:“保姆带大的孩子跟家人不亲,不能全给保姆带。”
“不亲就不亲了……”张欢华实在懒得跟锺苟说明太多,刚不一岁的孩子,能跟谁有多亲?後期多用点心,比现在这成天恨不得捧手心里的态度要好得多。
但,锺苟却完全不这样想,他小时候就一个人长大,知道一个人的滋味有多混蛋,他可不想让张欢华跟他的孩子也这样。
反正,张欢华不亲孩子,他亲,总可以了吧?
见锺苟还那固执己见的样,张欢华也火了。
脾气刹那上了起来,这平时懒得动情绪的男人直接冷著脸看了眼锺苟,冷冰冰地吩咐,“把内裤脱了……”
见他那样,锺苟哪敢还说什麽话,把身上仅著的一条内裤给脱了。
然後趴在了床上,手还往床边矮柜伸,拉开抽屉,把里面的润滑剂拿了出来。
看样子,他今晚得让张欢华上了。
对於张欢华上他,锺苟完全没什麽意见,虽然他现在还要比张欢华高,身材也要比张欢华健壮,但这无碍於他躺在张欢华身底下。
快感是肯定会有的,张欢华给予他的一切,亲切还是抚摸,都能带给他强大的快感。
占有被占有,都是他相当乐意去干的事。
而今晚,张欢华那带有点和惩罚意味的言行锺苟也没想拒绝──火总得让张欢华泄,不能让他憋著。
他才舍不得。
张欢华没好气地接过润滑剂,而锺苟早就自动自发地翘起了屁股──然後觉得背对著张欢华不舒服,又翻过身来,把枕头放到自己腰下,自己扳著自己的两腿露出後方。
然後眼巴巴地看著张欢华的脸,觉得这华贵俊美的男人怎麽看就怎麽爱,看到死都不会觉得厌倦。
健壮高大的男人这麽轻而易举地臣服在自己的面前并没有让张欢华的性趣少一点,反倒更高胀了起来,手指才伸进去两根,前面的巨铁就忍不住了。
锺苟见了,把张欢华拉下,扶著张欢华的那根跟烧红的铁柱子没两样的大家夥往後方面挺,东西大,後面也过於紧绷,他又倒了不少润滑剂在口子,又摸索了好几下张欢华的大家夥,在上面涂了不少润滑剂,这才一寸一寸地拿著张欢华的大家夥挺进了自己的体办。
张欢华一进去,平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也忍不住轻声呻吟了一声,再也忍不住地在锺苟体内驰骋了起来。
为了配合他的狂烈,锺苟也努力挺著腰应和著他的占有,几分锺後,张欢华猛吸了一口气,速度下来了一点,而仗著自己体力甚好,锺苟就著被张欢华占有的姿态翻坐了起来,让张欢华躺著,自己坐在张欢华身上剧烈地耸动了起来。
一下,二下,三下,一十下,二十下,三十下,锺苟过硬的体能在这时显露无疑,他伸缩著肛门,疯狂地骑在张欢华身上,让这个持久力也不容人小觑的男人满身大汗地泄在了他的体力……过於剧烈的性爱让张欢华的头发都透著汗滴,锺苟更如是,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脑门成串地往下滴,滴在了张欢华了的胸膛前,让张欢华有种被汗水灼穿心脏的错觉。
张欢华泄完之後,好几分锺後才在快感的余韵之中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锺苟仿如灿烂星空中最亮星星的眼睛正在灿晃晃地看著他。
张欢华不动声色地从他的脸上移到下方,看到刚泄在他肚子上的锺苟的性器正直挺挺地耸立在那。
东西很长,很粗壮,难得的,那麽大赤赤地挺著,看著也很漂亮。
张欢华懒洋洋地哼了一声,扯了下嘴角,默许了锺苟来一次的要求。
锺苟一看张欢华没有拒绝的脸以,大型贪吃狗立马把张欢华翻过了身,不怕脏地把舌头舔向了张欢华的後方。
张欢华的後方向来很干净,一般其实是锺苟做攻方得多,因为张欢华懒得多,就由得了锺苟卖力去了,像今晚这样的主动也只是偶有为之的行为,而平时因处於下方的时间多,张欢华对於後方的清洁也很仔细。
洗澡的时候也会用专制的药液,甘油等清洗一遍。
锺苟舔弄後方的时候,还能闻到药液特有的清香味道。
没多时,张欢华的後方柔软了下来,尽情发泄过後的身体也懒洋洋地任由锺苟乱动,甚至在锺苟笑著把粗壮且长的性器放到他嘴边,腆著脸让他亲的时候,也让自己的口水在上面过了一遍……拿著被张欢华舔湿提性器进入到张欢华的後方是,锺苟大力地喘息了好几声,如果不是这几年自制力有所见长,他估计被张欢华刚才那麽一夹就会夹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