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莫湾自然知晓滕子封要他叫什么,脸颊一红,不,这厮连脖子根都红了,抡起的拳头更加用力,扯着嗓子炸毛乱吼:“闭嘴闭嘴闭嘴,要你流氓,要你流氓,混球。”
滕子封还是笑,笑着让小男人把拳头捶在他胸口、他肩头、他臂弯,没一会儿,这厮老实下来,垂着眼看自己的手,又过了一小会,这厮红着脸主动偎进滕子封的胸膛,侧着脸趴帖在少年炙热猛烈跳动的胸口前,虽然没人看他的模样,但是滕子封知道,此刻的仁莫湾一定很诱人,因为小男人揪扯着他胸前的衣衫含羞带怯的说:“小……小老公……”
滕子封的第一个反应最真实,那就是胯下一紧,宛如把烟火丢入洒了汽油的身体上,整个人唰的一下子,瞬间燃烧起来。
下一秒,仁莫湾这厮又喜怒无常的一把将滕子封推开,估计是拉不下老脸了,果断的炸毛,对少年横眉立目:“啊~混蛋,小混球,小流氓,老子要收回刚才的话,见鬼的大老婆小老公,你丫去死。”
天晓得怎么仁莫湾的每一个骂人的音节都如此诱惑?滕子封的欲焰狂烧,快要顶破他的天灵盖。
一个翻身就把还在喋喋不休的小男人压在身下,长腿一抬,直接压在小男人的胯部,旋即落吻咬上仁莫湾那张丰润的小嘴,看他还骂不骂人了。
“唔~”这吻太过突然,热烈的仁莫湾措不及防,结结实实的被滕子封盖下一吻,霎时情迷。
120 以后柏拉图!
两具身体在碰撞的一瞬间就开始急速升温,交叠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他们之间严密地没有一丝缝隙,小男人能清楚地感受到少年顶在他双腿间的硬物,硬得已经成了块,而他自己也同样欲罢不能,心中欲火熊熊燃烧。
细碎的吻洒落下来,绵密细雨般冲刷着他布满爱痕的身体,真真切切地告诉仁莫湾,他是属于滕子封的,他已经是少年的了,他不再是滕子封的养父,他要做少年的爱人。
主动地勾住滕子封的颈项,热烈地送上他糟糕透顶的吻技,歪着头,不舒服,他们的鼻子顶在一起,转过来,侧着脸继续狂吻,两条舌头在彼此的口中翻搅,相互拉扯,吃一口你的津液,喝一口我的口水,要唾液在彼此的口中泛滥失禁。
滕子封的技术很棒,他攻占着小男人的口腔,要那柔软湿润的舌尖舔遍仁莫湾口中的每一处,挑逗着小男人口中的敏感,小男人的舌尖,小男人的齿贝,小男人的舌根,小男人的味蕾,把他的嘴巴撑到最大,撑到再也扩张不了的极限,然后驾驭,然后要小男人迷醉。
身子燥热难耐,俩人的头顶都冒出了汗水,仁莫湾一条腿已经不由自主地够缠在滕子封结实的腰背处,更是不加掩饰地扭动起身子来,口中的热息继续地喷洒在滕子封的面门,热情如火,快要将自我焚化。
热,焚烧一切的热,热浪旋起,燎烤着这两具贴合在一起似乎是再也无法分开的身躯,让他们在情欲中发酵,直至达到快乐的顶峰。
承受着,小男人迷醉地承受着滕子封带给他的一切,承受着少年的热情,承受着少年的撩拨、承受着少年的挑逗,承受着少年的硕大,承受着少年的耸动、承受着那一波一波的极致快感……在其中……沉浮……深陷……
云收雨散,少年仍是不知餍足地压在仁莫湾泛着水光的裸背上索吻,那话儿从开始到结束,就特么的就没从仁莫湾的身体里退出来。
气喘吁吁地仁莫湾高兴之后就气结,丫的,他是不是着魔了?还是他天生做零的料?居然接受地如此彻底,我类个去。
这些都是其次,只要一想到死崽子的技术这么好,仁莫湾心里就酸酸地嫉妒死,混球,小混球,他是第一次,那崽子都不知道在外面和人做多少次了,技术那么好?混蛋!!!!!
不舒服是不舒服,但仁莫湾却一点也不痛,满是饱胀感,如果非要说痛,那他只有腰酸背痛。
智商过人的滕子封自然善于察言观色,压着小男人好一会儿了,瞧着出仁莫湾心里装着事儿,少年狐疑,莫不是还是介怀留在这里?
缠绵地埋首在仁莫湾的后颈处,用他挺直的鼻梁故意擦蹭小男人红潮未散的肌肤,哑着嗓子道:“在想什么?”
小男人这点好,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脸颊上的情潮未消,这厮就拉长着脸不高兴道:“生气。”
“呵呵~”这是小情调,滕子封看得出:“谁气的?”当然是他气的,可是他到底怎么又气到小男人了连他自己都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