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仁莫湾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长廊的一刻,算是给足了荏苒面子的龚龙才对四十不惑的男人施暴,他一把将躲到他背后的荏苒扯出来,他发誓,他只是想把荏苒扯到前面来,却失手的将小男人从阶梯上推了下去,要本就弱不禁风的荏苒滚下长达七阶的楼梯。
噗通一声,自阶梯上滚落下去的荏苒的额头撞上了墙角,霎时,便有鲜红的血液自他头顶流下,这让失手将他拉下来的龚龙大惊失色,急忙忙跑下去把已经有些头晕转向的荏苒抱在怀里,疯吼着要下人快把家庭医师叫来给荏苒看病。
“阿龙,他是……”并未看清荏苒模样的龚凤狐疑着,到底是怎么样的角色能要自己的弟弟如此失态?
可惜,手忙脚乱护着荏苒的龚龙并未理睬她,龚凤不禁好奇的走上前,当荏苒在龚龙的怀中被翻转过来时,龚凤赫然目瞪口呆,荏苒?竟是荏苒???
突然对上弟弟冷酷眼神的龚凤一怔,只瞧着身子魁伟的男人横抱着荏苒重新上了楼。
“我已经答应了小封,你不能再这么做。”姐弟俩此刻正坐在龚龙的书房中,荏苒已经睡下了,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身子虚了点。
“……”龚龙抬头望向自己的姐姐,他做的决定从来没有人敢违背。
“爱人和性奴不是一回事,虽然我不喜欢那孩子,不过我已经认准他是我将来的儿媳。”龚凤不打算让步,她一字千金,第一次答应滕子封的事情就没做到,实在有损她的信誉。
“可惜出了意外,所以他不该是你儿媳。”老半天,龚龙才冷冷的开口。
“……”龚凤凝神不语,看了男人半响才道:“你这又是何必?人回来了就是要折磨的吗?你这样还要他回来何用?”龚凤打心眼里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在钻牛角尖,这种折磨是让彼此都痛苦的。
啪~男人一掌拍在昂贵的实木桌上,惊得龚凤一个激灵,只听龚龙怒吼:“我恨他!”所以——即使我痛,我也得折磨他,玉石俱焚最好不过。
“这件事,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女人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
滕子封的卧房里,仁莫湾与其对坐,小男人阻挠少年对其上下其手的揩油,有些不是滋味的闷声道:“小封,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滕子封的心咯噔一下,然而少年却一点没在面子上表现出来,他继续坚持不懈的蹭过来抱住小男人,而后撒娇的说:“亲爱的,现在还不成,还要过段时间。”
“什么?”这厮推开缠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怒道:“what?你的意思是说我吗还要在这里住几天?”
少年的眼睛贼亮,仁莫湾的话他爱听,小男人说了咱们,而且是咱们还要住几天,hoho~幸福死了。
“别生气宝贝,我也想马上就和你回去啊,那也得他们放人算啊,亲爱的,你就在忍忍,到时候咱就回家住。”不想欺骗你,可是我别无选择。
“那先说好,最多半个月。”被滕子封终于吃到嘴的仁莫湾就像一个委身于爱人的小娘子,似乎是献出了自己宝贵的东西后就开始刻意的要自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明明心里不痛快,脸上不愿意,却还是放低姿态迁就滕子封,这要少年觉得温情又痛心。
半个月?滕子封着实没想到仁莫湾迁就包容他如此,他还以为小男人会说最多就住一星期,黝黑的眸子闪了闪,占了小男人的身就等于拥有了他的心,现在,眼前灵魂深处住了一个小麦兜的小男人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他会珍惜。
“遵命,大老婆!”滕子封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仁莫湾是比他大几乎整整十二岁,可是真是他自己长得有点着急,小男人长得还有点绍兴(年轻),他们两个看起来很搭,如果他在可以往成熟范上捯饬捯饬,别人一准看不出他比仁莫湾小十二岁。
“混球,你还叫?”仁莫湾受不住的伸拳头砸滕子封,什么大老婆的,这太要人难为情了。
混蛋,愿意被你抱是爱你,男人就是男人,总归来说,老子比你大十二岁好不好,老子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好不好????见鬼的小流氓!!
滕子封笑的开怀,对于仁莫湾对他的施暴不躲不闪的,硬生生、心甘情愿的受着,仁莫湾下手不轻不重的,可滕子封就是觉不出疼,还觉得特舒服,窝心的不得了。
仁莫湾打他,他还贱嗖嗖的伸手去摩挲小男人细腻的脸颊,一副痴态的低喃:“叫我一声好不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