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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狭路相逢(34)

江菲吐舌,“放心,我才不会呢,我明天就去换个发型,穿我才买的那条裙子,一定让他眼前一亮!从此再也不愿意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是啊,我们的菲儿,本来就是个大美人!”

并且自信洒脱,聪慧能干,怎么看都比她要强上百倍。

水凝烟抱着江菲用来当枕头的一只绒毛大乌龟,倚在c黄边微笑,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似乎快要放下来。

江菲得意洋洋地把乱七八糟的行李推到一边,和水凝烟头并头躺上c黄上,打着呵欠说:“明天我休假,慢慢再收拾吧!今天赶飞机赶得累了,这会儿吃得饱饱的,正好睡觉!”

水凝烟忙推她,催她起c黄:“吃得饱饱的,不能立刻就睡,小心胃不舒服!”

江菲无奈,只得伸个懒腰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几步,就算是消食运动了。

感冒时端来的生姜茶

忽然看到了水凝烟放在c黄头柜上的手袋,笑着问:“换了个紫玻璃挂熊啦?原来那个呢!”

“在林茗车上弄丢了。这是林茗买了算是赔给我的,说是合成水晶的。”

“合成水晶?”江菲拎起来仔细看了看,疑惑着嘀咕起来,“现在的仿造技术也太高了吧?我怎么瞧起来像是天然水晶?不过这种包扣厂家一般不会用天然水晶来做,成本太高,不会有什么市场前景。除非拿了样子去,特地请了人雕琢一个……嗯,应该是合成的!”

水凝烟听了,取下那小挂熊,对了灯光仔细看。

晶莹剔透,光色娇艳,有天然形成的云絮状物体轻轻流动着。

的确……像是天然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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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水凝烟睡得不好。

到半夜时,她的嗓子口又干又疼,撑着沉重的脑袋起c黄倒水时,江菲迷迷糊糊问她:“怎么了?”

“可能傍晚吹了风,好像有点感冒。”

江菲听了,摸了摸她额头,从c黄头柜的抽屉里抓了一板铝塑包装的药递给她,“有点烧,吃一粒感冒药吧!”

水凝烟接过,一瞧药名,郁闷了,“这是吃拉肚子的吧?”

江菲仔细看了看,笑了起来,“没关系,都是消炎的,吃不死人。”

水凝烟无语。

虽是这样说,江菲还是翻身坐起,再在抽屉里乱翻了一阵,才算找出了感冒药,一看生产日期,已经过期了,顿时泄气,一边披了外套走出房间,一边骂她:“我怎么就遇到你这个笨蛋?本就长得和林黛玉一样,还不知道自己注意些,没事跑风口里干什么了?”

水凝烟装没听见,窝在被子里继续睡着;等再次被江菲叫醒时,一碗才煮好的生姜红糖茶已经递到了跟前。

第二天水凝烟请了假,江菲本来要送她去医院挂水,可水凝烟觉得吃两颗药休息一两天就行,犯不着去医院,水妈妈更是偏执地认为大城市的医生以治病“宰人”当作了第一要务,在家养着就行。

江菲拗不过,帮水凝烟买了药,便忙起自己的事。

傍晚时候,江菲穿一套宝蓝色的裙子,挽着发,打扮得靓丽照人,袅袅娜娜地开了她那辆才洗过的破普桑去见林茗了。

一切都该恢复正常了吧?

只除了,水凝烟还是没有一个足以安慰水妈妈的好女婿。

十楼的阳台,竹制的摇椅上,水凝烟盖了一条薄毯子,失神地望着窗外。

在夕阳余晖中,晚霞维持着最后的灿烂,将远方的房屋和道路也映得金黄一片,似乎和天际的霞辉融到了一处。

很美好的景色。

水妈妈正一边做着晚饭一边哼着不知哪一年的老歌,并没有把女儿这点小感冒放在心上。

算一算,她最近的身体恢复得还不错。

也许,明天该把实情告诉她了吧?

交锋(一)

只要注意些措辞,别让她认为女儿已经没人要了,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吧?

头还有些疼,但更疼的仿佛是心口的某处。

不知是因为忐忑不安,还是因为受了某种情绪的影响。

她本以为那种情绪会因为江菲和林茗的相聚而放开,可为什么心弦被揪得更紧了?

她挪了挪有些发沉的躯体,脑中一片迷惘,却无论如何,不敢再想更多。

更不敢想,曾在什么时候,她曾有过类似的揪心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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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是南京最有名的一条休闲酒吧街。

1912年中华民/国成立时,孙中山曾在南京总统府就任临时大总统;而目前南京所说的1912,就是在总统府故址附近所建的一组仿**建筑群。它们以青灰和砖红为主色调,粗粗地勾勒出纵横的白色砖fèng,在简朴甚至简陋的气氛中,无声地张扬着这座古老城市的厚重文化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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