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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抖M的监狱守则(53)

作者:吾知来 阅读记录


「你閉嘴的話會更受歡迎。」監守官警告道:「再讓我聽到半點聲音,我就把你們綁在床上。」

監守官說完就站在門口顯然不打算走的一樣,褚煙沒法相信對方居然「敬業」成這樣,不過,從側面看來,這也反映瞭投訴人得罪不得,他看瞭丘濟津一眼,雖然他還沒從對方口中審出話來,但現在這樣,已經沒法進行下去。

盡管無奈,可褚煙也隻能合上嘴,和丘濟津一上一下各自躺到床上不吵睡覺。

—-

吾知來:你在水塔底脫瞭上衣

褚煙:那又如何

吾知來:你現在是裸上身跟丘濟津談心?

褚煙:……你的關註點能不能不那麼低俗?

吾知來:那我們來關註你的褲甚麼時候也脫

褚煙:……

第26章他想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刻

翌日一大早,褚煙就被監守官充滿熱情的敲門吵醒。

無視掉監守官那些似是恨不得把門就此打碎的力度,褚煙異常肯定那是充滿愛的叫醒服務——畢竟,在普通監倉裡吵醒受刑人,隻是天天播著冰冷歌曲錄音。

再無視掉監守官那張黑到可以鞋底無礙的臉,褚煙沉默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毛巾和尿壼,極為無奈又地展開一天之始的整理。

監守官在剛才吵醒他的時候直接說瞭,今天是五月初五,所有雞仔在上臺前不得有任何接觸。

也正因如此,他才會破天荒被強留在監倉,享受起黑臉監守官的伺候,隻為瞭避免在共同廁所遇上跟他淪為雞仔的受刑人。

不能接觸的原因是在怕受刑人提前打起來……還是怕他們約好躺平齊齊裝死?

就要防得那麼嚴?

握著牙刷的手微微顫抖,褚煙瞄瞭一眼,隨即便裝成無意般調整瞭刷牙的姿勢,讓監守官發現不瞭他的恐懼。

他在害怕。

他還是在害怕。

試問,一個十六年來最大行兇不過也是朝鮫扔筆的普通魚人——頂多再加上半年的打架訓練,怎能在一夜之間跟鮫的思維看齊,去面對接下來的不是「殺人」就是「被殺」的未來?

他知道自己要殺人瞭,他花瞭整晚瘋狂催眠自己讓自己視這事為理所當然,可同樣的他也意識到一件事,他的拳頭——他那從來沒有泡過血的拳頭,能斷掉其他人的性命嗎?

他的對手可不是跟自己一樣次來參加五月初五的溫純雞仔,對方咽過血、嘗過痛,他們已經先早一步施行著何謂為存活而把他人變成屍體踏在腳下。

對著這批經驗老手,他能反殺得瞭嗎?

丘濟津就是這批經驗老手之一,次次對打對方總是放水放到連路過螞蟻也忍不住側目,可都已經那樣他還是贏不瞭——換成跟一個火力全開的壯牛撕殺,他有活下來的可能嗎?

不安愈來愈擴大,褚煙瞄瞭僅得自己和監守官的監倉兩眼,丘濟津不在這裡,他內心的所有情緒,都要憑自己獨力消化。

丘濟津在監守官提供叫醒服務時就被客氣請走瞭,說是葛大頭召見。

葛大頭這名都被搬出來,丘濟津原來緊抱著褚煙腿的手也隻能不滿放下,所有人都知這不過是分開二人的借口,但對著權力,除瞭服從又有甚麼能做到。

丘濟津被請走,留下來的除瞭是等著把尿壺等物品回收的監守官,還有一隻聲稱是能和丘濟津聯擊上的耳機。

黑色精巧的小玩意,外型看起來像極不良少年不知從那裡變來的奇怪耳釘,若非仔細觀察,配戴上來的話隻會讓人誤以為是甚麼裝飾物,當然,這可能正是葛大頭打的主意。

鮮少有雞仔組隊上場,他和丘濟津組起瞭拍擋,怕是會引起風暴。

但因為湊不夠人,葛大頭卻又不得不如此。

當初不殺元牛就不用這麼麻煩不是嗎?

真知崇鮫派的大腦是怎樣構造的。

褚煙把臉盤上的水撥到臉上,算是結束掉整個打理程序,監守官上前把東西收走,他看著對方的動作,默然把耳機戴在自己左耳上。

現在裡頭沒有半點聲音。

自己像是被扔棄似的。

褚煙合上眼,內心的恐懼不安進一步漫延,如同毒液滲血液再遊走至全身,四肢是僵硬的後背全是冷汗,他想跑、他想吶喊、他不想去面對接下來的事。

他想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刻。

但,那是沒可能的。

在此刻發出聲響隻會驚動其他雞仔,有心的分析一下,他的性格就能被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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