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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用濕巾和紙巾擦掉的,沒再去浴室。
“是你太可愛瞭,我忍不住,不開心的話,以後不會瞭。”
“……也沒有不開心。”
談雲舒低眼,鼻尖頂著她的耳朵,小聲催促著:“那……時間不多瞭,方逾。”
方逾勾過談雲舒的脖子,心軟地“嗯”瞭一聲。
“知道瞭。”
……
一直到辦公室坐下,方逾才有時間看手機。
昨晚來到談雲舒這裡以後,她就一直忙於跟談雲舒“翻雲覆逾”,中途一次都沒有看過手機。
而在來時的車裡,談雲舒很不舍她,她當然也很不舍,就沒瞭玩手機的心思,兩人就正兒八經地聊著工作上的事情。
誰也看不出來昨晚有多激烈。
現在,她終於點開瞭微信,翻瞭翻消息。
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消息,隻是她一晚上沒出現,符霜敲門也沒人應,於是兩位朋友好奇她去哪兒瞭而已。
還有上次聊到的戀愛相關的事情,還有沒有後續。
方逾推瞭下談雲舒給她戴上的眼鏡,遲疑著,敲字:【去我朋友那住瞭一晚。】
符霜剛好也在辦公室坐下,問:【那你今晚回來嗎?】
【還不知道。】方逾模棱兩可地答。
實際上談雲舒在昨晚睡她的時候就提出瞭今晚要讓她過來的要求,要把前面“浪費”的時間都補上。
否則消不瞭氣。
她迷迷糊糊地應瞭。
符霜也不多問,隻是覺得方逾最近很神秘。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交際圈生活圈,雖然她們住得近,但也忽略不瞭這一點。
於是後面的兩天時間裡,方逾為瞭彌補上個周末犯的錯,下班以後就上瞭談雲舒的車,等到第二天上午又被送來公司。
晚上的時間裡,就跟談雲舒沒臉沒皮。
但談雲舒也聽瞭話進去,沒在這樣工作日太折騰她,而她的報複也很有度,你來我往的,兩人基本上都在十一點鐘左右睡覺。
工作日本來就不能太過分吧!
直到周四中午,方逾收到談雲舒發來的消息,談雲舒說自己今晚有應酬,大概會比較晚。
方逾:【那我回傢,很久沒回去瞭。】
談圓圓:【那好好想我,我也會想你的。】
【好。】
談雲舒的應酬是指跟薛奕見面。
之前在蓉城時她就說瞭等回京要跟薛奕見一面,不過過去瞭這麼久的時間,薛奕這個大明星才有時間出現,前面一直在忙著錄節目、參加音樂節,當然,也有可能是有意地避開跟她的相見。
兩人約在演唱會那晚遇見過的私人菜館。
夜間九點,天早已黑透。
最近幾天沒下雨,卻也沒多熱,風有些大,走廊上的長紗又在飛舞。
包間裡,談雲舒面色冷淡,薛奕也沒什麼神情。
氛圍低沉得很明顯。
談雲舒摩挲著杯口,指瞭個方向,道:“沒猜錯的話,那天你在走出洗手間後,就在那塊地方站著,沒有走遠,所以我跟她的話你都聽去瞭。”
“她是誰?”
薛奕有些困惑的模樣:“你不跟我說名字,我可能會不清楚你說的是誰。”
“方逾。”
談雲舒放下杯子,臉上倏爾有瞭笑容,她說:“你該不會覺得我沒那個膽量提我女朋友名字吧?”
“……女朋友?”薛奕握緊瞭筷子,吐出這個稱呼都有些卡殼。
“是呢。”
想到方逾,談雲舒的心情就好瞭幾分,連帶著看薛奕也順眼瞭點。
就一點。
薛奕松瞭松手,笑瞭一聲:“不過談總到底是想說什麼?如果隻是來炫耀的話,恕我……”
“你父親經濟犯罪的證據在我手裡。”談雲舒直言,“我其實不愛幹太卑劣的事情,但我想,你既然都想讓我跌下去,我也沒必要當什麼好人。不過我還是想問,你到現在依舊堅持著認為是我造成這一切的嗎?”
“……”薛奕的目光落到一道菜品上,沒有立馬回答。
談雲舒不疾不徐地繼續道:“一切的起因我都調查得很清楚,你父親是在我那廢物哥哥上位以後,才被迫替他做事的,這幾年,我也一直在搜尋著證據,而如今,我也掌握瞭足夠的證據,不久之後我會將談雲煦送進去。”
薛奕有些錯愕地看向她:“他不是你哥嗎?”
“一個恨我入骨隻當我是可利用資源的人,算什麼哥哥、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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