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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逾的回答幾乎是擠出去的,她的意識已經不夠清明瞭:“好……”
談雲舒聞言翹起唇:“那要說到做到哦。”
“好……”
“下次還會不會晾著我?”
“不會……”
“也要說到做到哦。”
談雲舒輕笑一聲,加快瞭速度。
修長白皙的手指進出,大拇指的指腹有意識地在上面那顆揉著撞著。
雙重的刺激之下,方逾的呼吸都變得稀薄。
但談雲舒對她的瞭解很透徹,就在她快到的時候,又停下來。
如此反複瞭三四次,她淚眼汪汪地開始求饒:“我不要瞭,談雲舒……”
“真的嗎?”
“……”方逾抿唇不語。
談雲舒親親她的眼淚,卷進自己的嘴裡:“好甜。”
說完也不再吊著她。
很快,方逾在浴巾上留下瞭不可忽略的水痕。
被談雲舒松開的大腿又在控制不住地顫著。
談雲舒說著好聽的話誇贊著她,把她轉過來充滿占有欲地跟她接吻,想要她的一切都屬於自己。
覆在上面的手沒有立馬撤開,在溫柔地安撫著,同時感受著她因為自己才有的顫抖反應。
過瞭會兒覺得她緩和差不多瞭,才將她掛在自己身上,抱去清洗。
直到現在睡醒,方逾都覺得體內還有餘韻。
做太狠瞭。
現在光是想想,她都覺得自己的腿在發抖,事實上,也不是“覺得”,她掀開被子站起來,就感受到瞭自己的腿軟。
險些站不穩。
她轉過頭,“惡狠狠”地瞪向始作俑者,湊巧,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剛好睜眼。
四目相對間,談雲舒反應瞭兩秒,就沖她彎眼笑起來:“怎麼看上去有些生氣?”
“你說呢?”
方逾氣不過,過來壓著她,又禁不住可憐兮兮地交代著:“我腿軟,談雲舒。”
“那我給你揉揉。”
“不要。”
方逾一口拒絕,她看著談雲舒眼裡的光亮在下一瞬就暗下去,連忙又道:“以後工作日不可以做這麼多次。”
“也就是說,周五和周六的晚上、周六和周日的白天就可以嗎?”
“……”方逾把臉埋下去,耳朵又在發熱,“什麼白天?你在說什麼。”
談雲舒揉著她的腦袋:“這可不是我鉆漏洞,你就是這個意思。”
方逾輕哼一聲:“我去洗漱,不跟你說那麼多瞭。”
談雲舒笑吟吟地掀開被子跟上。
兩人都醒得有些早,還沒到八點鐘。
洗漱過後談雲舒又去拿早餐,套房裡隻剩下方逾一個人,她拉開衣櫃換著衣服,一低眼就看見自己胸口、腰腹、大腿上的草莓印。
視線一轉,又看見在一旁椅子上放著的床單,以及垃圾桶裡用過的衛生紙和隱約可見的指套包裝。
這一切都再次證明著昨晚的瘋狂。
而現在鋪著的新床單是談雲舒特地去拿的,她沒有大半夜讓員工送來,而且還是她自己鋪上的,每個角都特別標準。
方逾疑惑起來,談雲舒就向她解釋說酒店還有鋪床單的比賽,之前自己還參加過,但沒比過那些專業的員工們。
想要經營好酒店,就要瞭解酒店的一切標準,這樣考核的時候才不會被蒙蔽。
這麼想著,她覺得她好像對談雲舒的瞭解又多瞭些。
八點十五,兩人用過清淡的早餐,還剩下瞭一小會兒時間。
談雲舒把人抱在沙發上,給方逾揉著大腿,順勢問:“那今天可以跟我一起去公司嗎?”
“先把你送到你們公司的停車場,我再去我那邊。”
“……可以。”方逾這次沒拒絕,她覺得自己沒那麼多力氣擠地鐵,想起來就有些氣鼓鼓的,“以後真的不能這樣瞭!談圓圓!”
談雲舒雙眸帶笑地應:“嗯,下次不會在工作日對你這樣瞭。”
方逾語氣一軟,試探著問:“消氣瞭?”
“早就不氣瞭。”
談雲舒說完湊過去,想要銜住方逾的嘴唇。
但方逾推瞭推她,別開臉,不給親:“那怎麼睡前還要那樣對我。”
她以為浴室裡就可以結束瞭,畢竟談雲舒說瞭是“最後一次”。
可在鋪完床單以後,談雲舒又挨過來,嘴裡說著不做瞭,再接個吻就讓她好好睡覺,可吻著吻著,手腕又被談雲舒置在瞭頭頂。
她再度失守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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