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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逾知道自己昨晚是比之前喝的要多,因為她也想試試喝醉酒之後,自己會對談雲舒做出怎麼樣的行為與選擇。
現在看來,昨晚她已經給瞭糾結瞭幾天的事情一個交代,她說過的,如果談雲舒提前告訴她的話,她未必會玩不起。
更何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多麼正常。
她不需要給自己上什麼道德的枷鎖,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而且這還是談雲舒提出來的。
況且,她昨晚對談雲舒的吻難道沒有感覺嗎?
不,她很有感覺。
談雲舒的嘴唇很柔軟,舌頭勾著她的,跟她氣息淩亂地接吻,她迷失瞭。
如果她沒有感覺,她會推開的。
但此刻,面對著談雲舒的眼神,她又生出瞭一絲自己玩不起的念頭來。
消遣一個人的真心嗎……
橘色的海
“不能。”方逾冷靜下來,口吻淡淡的,“談總,我還著急著去上班,就不多待瞭。”
談雲舒聽著這個稱呼,呼吸都一緊,努力微笑著道:“好吧。”
“謝謝你照顧我。”
“不客氣,你也這樣對過我。”
方逾:“嗯。”
不再多說,她提起袋子和包,到門口換上自己的鞋子。
幾秒後,門關上,房間裡隻剩下談雲舒一個。
陽光停在她的一旁,沒有再往前。
她頹然地垂著腦袋。
如果方逾對她沒有想法,為什麼昨晚還會讓她摘掉眼鏡,如果方逾沒有說“如果”,她相信自己會忍住的。
而不是在得到一顆糖以後剛嘗出味道,又被強行地吐瞭出去。
一切都是酒後失態嗎?
這四個字在她的嘴裡滾瞭一圈,到最後,隻餘滿腔的苦澀。
-
酒店附近三百米就有個地鐵站,而且距離公司很近,三個站就能到。
方逾不想讓自己那麼早就到公司,特地放慢瞭自己的步伐。
但還是比平時早瞭五分鐘到達,她把袋子放到自己的櫃子裡,整理起來自己的辦公桌。
這次的項目不太好啃,上午的會議過後,雙方都不肯讓步自己的利益,又約瞭下一次的會議時間,方逾才跟沈映之她們各自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她喝瞭小半杯水,才覺得舒服瞭些。
她看著窗外澄澈的天空。
橘色的海
昨晚京城下瞭場暴雨,她聽見瞭雷聲和雨聲,被談雲舒抱在懷裡的時候,她的意識本就有些稀薄,因此有些分不清那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恍惚中隻覺得自己好像回到瞭六年前的那一天,那天明明天朗氣清,但她的心裡狂風暴雨。
到瞭飯點,方逾沒有去公司食堂,而是就近選瞭一傢飯館吃飯。
她怕齊韻對她的這身裝扮有印象。
開會前沈映之在看見她的衣服的時候,就一臉瞭然,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晚上照舊加班瞭一個小時,方逾趕到“半支雪糕”工作室的時候都晚瞭點,但正是熱鬧的時候。
“半支雪糕”美妝工作室成立四周年,前陣子就發瞭預告,今晚上是不營業的,而是邀請瞭一些朋友來到佈置過的工作室玩,天花板上綴著一顆顆的氣球,墻面上貼著各樣的彩幅,掛著色彩斑瀾的小燈,中間還搭瞭個小臺子,供大傢玩遊戲和發言。
符霜難得比她還要早下班,看見她出現,立馬過來挽著她胳膊,說:“小愉,你可算是來瞭。”
“你這是已經喝上頭瞭嗎?”方逾聞到瞭她身上的酒味。
符霜險些站不穩:“不多。”
唐半雪應付完那些客人,才看見方逾已經來瞭。
她迎過去,給方逾來瞭個擁抱,說:“小愉,如果不是你,‘半支雪糕’都不一定會有四周年。”
“怎麼會,沒有我你也會有的。”方逾回抱著,“我們唐半雪女士註定是要發光、發熱、發大財的。”
“哈哈哈。”
擁抱松開,方逾才由衷地誇道:“今天超級好看。”
唐半雪穿著顏色豔麗的裙子,臉上的妝容非常搭,看上去就讓人覺得很驚豔。
“你的這枚胸針還被誇瞭幾回。”唐半雪笑著道,“還好找你借瞭,否則還真的像是缺瞭些什麼。”
她的話音落下,門口又進瞭一個人。
來人戴著貝雷帽,這次沒有戴口罩,一整張臉都露在外面,引來瞭衆人的不可置信和驚訝的聲音。
是薛奕。
薛奕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大傢的腦海裡冒過這個念頭後,又看向唐半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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