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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661)



拆掉炸彈之後,所有圍觀的群衆都松瞭口氣。

貝爾摩德也在圍觀的人群之中——這不怪她,誰讓八卦是人類的天性?更何況她還是已經易容僞裝過的樣子,和周圍一圈津津有味圍觀的人群融為一體。

排爆警的工作已經完成,萩原研二將拆下來的雷管炸彈作為證物交給伊達航,和松田陣平並肩朝外走。

圍成一圈的人們十分自覺地為這些警察讓出瞭一條通路來。

大概是手機之中收到瞭什麼消息,萩原研二摸出瞭外套之中的手機,掃瞭一眼之後,臉上立刻就克制不住地露出瞭笑容來。

松田陣平一看他這笑容就忍不住嘴角抽搐瞭一下:“鹿見給你發的消息?”

鹿見——這個姓氏十分少見,即使在日本也沒有多少人,更何況鹿見春名的名字裡,鹿見的發音還是更加少見的Kanami,這個音節一讀出來,便讓準備轉身離開的貝爾摩德腳步一頓。

她沒有做出什麼明顯的舉動,隻是像是不經意一般緩緩地、輕輕地將頭偏瞭一下,然後慢悠悠地轉身,就像是仍然對金店之中的搶劫案感到好奇一樣。

萩原研二嗯瞭一聲之後回答瞭松田陣平:“對,小詩發Line給我瞭。”

小詩——這就是那個人的名字。

鹿見、小詩,這兩個名字拼湊起來就是——鹿見詩。

不管這是不是假名,但貝爾摩德清楚地記得,鹿見詩是告死鳥使用過的名字。

既然會叫鹿見詩……難道是以前就認識的人?因為今年開始時,告死鳥將自己的假名換成瞭鹿見春名,而不是一年之前一直在使用的鹿見詩。

和警察認識……這其實不是什麼大問題,但問題在於,聽這兩個警察說話時的口風和語氣,告死鳥和他們似乎不僅僅隻是維持著單純的朋友關系而已。

尤其是那個有著紫色眼睛的警察,他和告死鳥之間……似乎不怎麼單純。

貝爾摩德不動聲色地用眼角的餘光打量瞭一眼萩原研二,看清瞭青年警官修長優越的身材、俊美英氣的臉,以及紫羅蘭色的寶石般的眼睛。

他看起來是個健談愛笑的人,臉上一直都帶著笑容,反而是身邊那個戴著墨鏡、一看就很不像是警察的警察露出瞭十分嫌棄的表情:“自從你帶鹿見回傢見父母之後,你們倆是越來越黏糊瞭。”

“因為我們在‘交往中’。”萩原研二在“交往中”這個詞上加重瞭讀音,讓松田陣平忍不住翻瞭個白眼。

在走過貝爾摩德面前時,她隱秘的視線得到瞭萩原研二投來的一眼——他原本就是個對視線十分敏感的人,當然能夠察覺到有人正在看他。

但看見看他的人是個普通的女性之後,萩原研二便沒有太在意。

和他對視的一般女性完全沒有要躲閃視線的意思,十分大方地沖他笑瞭一下,萩原研二愣瞭愣,才下意識回以一個微笑,隨後才和松田陣平一起並肩離開。

他們的背影逐漸遠去,連交談的聲音也漸漸低瞭下去,貝爾摩德無法再聽清他們交談的內容瞭。

但剛剛得知的那些關鍵的信息已經足夠她得出結論來瞭。

貝爾摩德也轉身,離開瞭圍觀的人群,走向瞭緩緩駛來、正在逐漸停下的地鐵之中。

地鐵門緩緩打開,貝爾摩德走瞭進去,融入到人群之中。

萩原研二下意識地回頭,卻找不到貝爾摩德的影子瞭,隻能捕捉到逐漸閉合的地鐵門。

“怎麼瞭?”松田陣平疑惑地停下瞭腳步。

萩原研二皺起瞭眉:“沒什麼……隻是覺得有點奇怪。”

“奇怪?”松田陣平愣瞭一下,聲音立刻便顯得有些嚴肅,“哪裡奇怪?你發現什麼瞭?”

作為萩原研二的幼馴染,他向來是十分相信萩原研二的觀察力的。

萩原研二天生是個觀察力敏銳而細心的人,他總是能提前一步找到被其他人忽略的異狀——這次也不例外。

但萩原研二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異常,隻是他的直覺和第六感在叫囂著某種危機感,讓他覺得空氣之中浮動著某種異樣,違和感橫亙在他的心間。

而當他回過頭想要去尋找這種莫名其妙出現的違和感的時候,這種奇異的感覺就又消失瞭。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有點違和……但說不出哪裡不太對勁。”萩原研二抿瞭一下唇,“但現在又覺得沒有那種違和感瞭,可能是我的錯覺……走吧。”

違和感消失,他沒再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仔細想瞭想之後也沒發覺有哪裡是不對的,於是幹脆和松田陣平一起離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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