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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是柔軟的,他擡起眼睛,從車窗前懸掛著的鏡子之中看瞭一眼靠在椅背上的鹿見春名——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恍然發覺一件事。
……他的戀人,可能不是他以為的25歲,而是貨真價實的19歲。
萩原研二默默在心裡算瞭一下時間,最終松瞭口氣:還好還好,已經年滿18瞭,他不用去警局自首,也不會吃到松田陣平送來的豬扒飯。
他心裡很輕松,因此才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但這些思緒都在鹿見春名給出回應時戛然而止瞭。
或許是在淺眠之中察覺到瞭什麼,鹿見春名下意識地朝萩原研二所在的方向靠瞭一下,手指蹭過瞭萩原研二的掌心。
像是觸電一樣,這輕微的觸碰帶給瞭萩原研二顫栗的麻癢感。
鹿見春名沒有睜開眼睛,隻是遲緩而含糊地,低聲叫出萩原研二的名字:“研二……”
這個名字如同某種咒語,讓萩原研二心中所有的思緒都頃刻間蕩開瞭,他的心奇異地安定瞭下來。
*
貝爾摩德最近很忙。
但不是忙著排查內鬼——這種活一般都輪不到讓她去幹,隻有後勤組的人最遭罪,要是他們負責審查的人裡出現瞭臥底,搞不好就要吃琴酒的花生米……琴酒也是那個對剿滅老鼠最感興趣的人。
雖然是行動組的Top Killer,但琴酒很少負責和科研相關的事情,頂多就是盯一盯有代號的研究員——比如雪莉。
貝爾摩德作為曾經吃下過銀色子彈,因此而被改變瞭身體的人,對研究更是喜歡不起來……尤其是和那個目標相關的實驗。但BOSS給她安排任務時向來不會在乎她本人的意志和喜好,所以從三年前告死鳥回到組織開始,貝爾摩德就開始負責一部分極度機密的研究所的事務。
那位先生有很多不信任的人,朗姆是虎視眈眈野心蓬勃,琴酒是他的刀,而貝爾摩德就像是那柄會被壓在枕下的匕首或者短劍。
她是那位先生的心腹,隻可惜,這位心腹的忠心也不算太過純粹。
貝爾摩德是個徹頭徹尾的利己主義者,她在乎自身要更加甚於組織,甚至對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的重視都要比組織在她心裡的分量更重。
而現在,被她註意到的人又多瞭一個——告死鳥。
不死的告死鳥,單這個前綴詞就足以讓她升起興趣瞭。
她一如既往地在高檔公寓之中的浴缸裡將自己浸泡瞭進去,水面上漂浮著鮮紅的玫瑰花的花瓣,放在浴缸池壁邊上的手機之中收到瞭一條新發送過來的郵件。
貝爾摩德將垂落下來的一縷金色鬢發別在耳後,伸出手,將手機拿瞭過來,解鎖之後查看那條跳成已讀的郵件。
郵件之中的內容很簡短,中心思想可以概括為讓她來實驗室一趟,去驗收一下研究組最新的成果——數秒過後,這條被打開閱讀的郵件被貝爾摩德主動刪除瞭。
她清理完手機之中的痕跡,不太高興地將鬢邊的金發在手指上卷瞭幾圈。輕輕嘆瞭口氣之後,貝爾摩德從溫暖的水之中站起瞭身,她赤足踩在光潔的瓷磚地面上,用白色的浴袍將自己裹瞭起來。
她走進衣帽間之中,不過十幾分鐘就走瞭出來——但走出來的人和貝爾摩德本人毫無關系。
她僞裝成瞭一個看起來十分普通的上班族。
從高檔公寓去往研究所時,乘坐地鐵需要在一個聯通著地下商場的地鐵站換乘。貝爾摩德沒有自己開車,她擔心開車會留下痕跡。
雖然一路上都很平安,但貝爾摩德就是有種說不清楚的不安的感覺。
——這種不安在那個聯通地下商場的換乘地鐵站時得到瞭驗證。
在得知地鐵站中突然發生瞭騷亂的時候,貝爾摩德下意識擡頭看瞭一眼地鐵站上的名字——米花町。
很好,不愧是被稱為罪惡之都的米花町,發生這種事情她完全不覺得奇怪。
地下商場職中發生的不是貝爾摩德以為的殺人案,而是搶劫案——甚至還出動瞭排爆警和緝毒科,搶劫犯大概率是磕上頭瞭,一時沖動到金店之中搶劫,還在女性店員的身上捆上瞭自制的雷管炸彈。
好在隻是雷管炸彈,並不是什麼難以對付的類型,趕到現場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在來之前還以為是什麼複雜的炸彈,在看到隻是雷管的時候松瞭口氣。
雷管炸彈是十分簡易的炸彈,報警十分鐘之後,伊達航就迅速趕到現場,按住瞭這個磕瞭藥之後膽大包天來搶劫的搶劫犯;萩原研二十分輕松地拆掉瞭炸彈,松田陣平甚至都沒有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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