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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瞭想,沒太在意——畢竟告死鳥對琴酒說話的時候更加囂張和肆無忌憚,至少在她的面前已經表現地十分平和瞭。聽說告死鳥之前是被麻醉瞭強行帶回組織來的,還差點被囚禁在小黑屋裡,對組織一直有抵觸的態度也很正常。
但貝爾摩德最好奇的一點是……既然這麼討厭組織,又為什麼要在幾乎逃脫之後主動回來呢?
她覺得同為銀色子彈實驗體的告死鳥在秘密地謀劃著些什麼,這才是她想要接近告死鳥的另一個原因。
組織的集會一向很短暫,公佈瞭任務和目標任務的詳細資料、分配瞭任務中的定位之後就可以離開瞭。
組織從來不會制定詳細到每一步的計劃,大部分的行動內容全靠行動組的成員自主發揮,他們隻需要給出需要達到的目標就好瞭,至於過程……誰在乎呢?反正達不到目標就會被蓋上廢物的標簽。
代號成員們一個接一個的離開,貝爾摩德卻沒急著走,鹿見春名回頭看瞭一眼他們,在琴酒冷冷地掃視過來的時候聳瞭聳肩,和降谷零一起並肩離開瞭。
降谷零這個時候還是對他臭著臉,和一年以後已經軟和下來的態度完全不同。
鹿見春名對這個時期臭著臉的降谷零十分新奇,降谷零在他的目光之下如芒刺背,忍不住冷冷地看他一眼:“你看什麼?”
“我看你像個臥底。”鹿見春名對降谷零咧嘴一笑。
降谷零當然是個臥底——但目前身為公安協助人,鹿見春名沒有要揭穿降谷零身份的打算,會說出這句話隻是單純地想看看降谷零除瞭冷臉之外的表情。
好在數年的臥底生涯下來,降谷零即使心中駭然也沒有在臉上露出過多的端倪,那張好看的臉上冷漠的表情裂開瞭一絲,他忍不住皺起瞭眉:“你在懷疑我?”
接著又是一聲冷笑。
“比起我,你才更像是臥底吧?”降谷零的表情中含著諷刺的意味,他眼中夾雜著冷氣,“六年前你不就叛逃瞭嗎?曾經背叛過組織的你,才是最不可信的那個人。”
科恩已經走遠瞭,站在酒吧包廂之間的廊道之中的人隻有鹿見春名和降谷零。降谷零將聲音壓得很低,暗藍色的圓形小燈鑲嵌在天花板的兩邊,在冷色調的燈光下,青年的面容被分割成半明半暗的樣子。
降谷零的懷疑十分合理,一說有內鬼,他的第一反應其實是鹿見春名——當初是他親手抓瞭鹿見春名回來,當然知道鹿見春名是叛逃成員……而第二次失蹤的時候,降谷零的第一反應也是“告死鳥又跑瞭”。
但鹿見春名又回來瞭。
雖然降谷零本能地討厭黑麥,但在和黑麥共同執行任務的時候,黑麥幾乎沒有出過錯、也毫無紕漏,在組織的事情上沒有任何破綻,尤其每次出事時還跟琴酒一樣喜歡頭一個懷疑別人,他和鹿見春名比起來,怎麼想都是有過叛逃前科的鹿見春名更加可疑。
而現在這個可疑的人在他面前倒打一耙,懷疑他是臥底——降谷零分辨的出來這是一句找茬,即使心裡因為這句話而咯噔瞭一下,他也很快反應瞭過來,並及時地做出瞭應對。
“我是叛逃過,”鹿見春名十分坦然,“但誰讓BOSS信任我呢?”
——我在組織裡有人,鹿見春名的臉上明晃晃地寫著這句話。
降谷零明白鹿見春名的意思,陡然沉默瞭。
鹿見春名在組織裡的地位才是降谷零最不理解的事情……他很想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即使去問貝爾摩德這個問題,得到的也隻有含糊其辭的解釋。
和鹿見春名有關的事情是一條紅線,一旦觸碰就會招致琴酒和那位先生的懷疑,在無法保證一定能搞清楚這秘密的情況下,降谷零不會輕易出手。
“誰知道這份信任能維持到什麼時候呢?”降谷零微微笑瞭一下,“隻依靠那位先生的信任,你在組織裡的根基有點太過虛無縹緲瞭。”
他沒有要再和鹿見春名多說些什麼的打算,加快腳步離開瞭。
鹿見春名沒有追上去,他的腳步停頓瞭一瞬間,又擡腳邁開瞭。
在他離開包廂之前,將藏太留在瞭室內,此刻高達三米的黑色幽靈就十分乖巧地挨著貝爾摩德坐在沙發上。
琴酒留下貝爾摩德當然是有話要說。
研究所被毀的消息,琴酒是上午才得知的,彼時他還因為抓捕赤井秀一失敗而十分火大,接到這個消息之後也沒能去研究所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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