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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520)


他的聲音在輕微地發著抖。

他沒法控制自己,因為他的後腰抵著一把槍。

那個看起來無比柔弱的小孩完全就是兇猛的野獸、是食人花,他怎麼會知道這小孩的手裡握著一把槍?

剛剛鹿見春名的表現看似羞怯,實際上是借著這個躲在副船長身後的動作,用握在手中的那柄槍的槍口抵在瞭副船長的身後。

表面上看起來是副船長先生帶著鹿見春名走向船長,實際上副船長才是那個被小學生劫持的人。

誰知道現在的小孩都這樣啊?副船長心裡發苦,但他不敢說。

“什麼重要的事情?”船長一聽副船長的話就更加警惕瞭。

那種事誰知道啊!副船長心說。

這個時候,他們兩人已經離船長很近瞭,這個距離足夠鹿見春名瞬間暴起發動攻擊。

除瞭手中握著的那把槍之外,鹿見春名剛剛還順手從黑衣保安的身上搜出來瞭一把槍,他是做不到兩隻手都能百發百中彈無虛發的,但在兩米距離之內想打歪也很難吧?

隻是被槍抵著的副船長的勇氣要比鹿見春名所想的更大。大概是覺得有胸肌快把衣服給撐破的船長在,副船長心中的底氣瞬間就足瞭,覺得二打一對一個小學生怎麼可能幹不過?

他倏然轉身,試圖鉗制住鹿見春名。

鹿見春名在和厚生勞動省的人裡你追我逃鍛煉出來的反應能力一等一地好,在副船長轉身的瞬間他就扣下瞭扳機。

子彈在極近的距離內飛射而出,旋轉著割破瞭衣物,刺入血肉之中,貫穿瞭副船長的腰。他的喉嚨之中發出慘嚎的聲音,身體因為疼痛而克制不住地彎下腰來。

鹿見春名抓住這個幾乎,抓著他的胳膊翻上副船長的脊背,身手用槍托去敲他的後脖頸,同時抓著的另一柄槍扣下瞭扳機。

副船長因為被敲暈而沉悶倒地。

子彈因為踩在腳下的身體有些震顫而在準頭上失去瞭穩定,船長狼狽地躲開,但仍舊被子彈擦過脖頸,在皮膚上摩擦出深刻的血痕。

子彈嵌入他身後的操作臺上,隱約冒過幾絲電流,淡淡的燒焦的味道隨之彌漫出來。

船長的手握住瞭藏在腰後的槍柄,用漆黑的槍口對準瞭鹿見春名。

像是寒霜、又像是月光的銀發在透進來的冷色下閃爍著光輝,船長忍不住因為這燦爛的銀色而恐懼顫抖起來。

為什麼會有這種兇悍到不講道理的小孩?銀發……該不會真的和琴酒有關吧?琴酒的孩子?組織殺手訓練營的?可他到底犯瞭什麼事要被組織處理掉?

船長的心中滿是不可思議,一邊狼狽地躲閃一邊胡思亂想,握住槍向鹿見春名開槍。

他慌亂時開槍也並不精準,好幾發子彈都是擦著鹿見春名的發絲飛過去,但唯獨一顆子彈命中瞭——黃銅的子彈貫穿瞭鹿見春名的手掌,將他手中握著的槍也一並擊飛。

子彈的彈孔遍佈室內,船長室內一片狼藉。

鹿見春名沒去撿那隻被擊飛的槍,槍裡的子彈已經被用完瞭,即使撿起來也隻能當塊板磚用。

痛覺遲鈍讓他感受到的痛感大大降低,但手掌中還是傳來瞭輕微麻木和一點點的抽痛,對於鹿見春而言是完全可以忽略的痛感。

他完全沒在乎手掌中的貫穿傷,任由血一點一點地沿著掌心的紋路滴落下來,另一隻完好的手穩定地握住槍柄,將漆黑的槍口對準和他對峙的船長。

“你、”船長咬牙,“你到底想做什麼?”

“停船,”鹿見春名冷冷地說,“我要你現在就停船。”

“……你搞這麼大動靜就是為瞭停船?”船長十分不可思議。

這一震驚就讓他露出瞭一點破綻,鹿見春名暴起,瞬間便攀上他的身體,用手扼著船長的脖頸,用自身的重量壓下,逼迫船長向後重重摔到。

後腦勺上傳來的磕碰感讓他瞬間眼前一黑,痛感洶湧上來,他的喉嚨間嗆出瞭一些血腥味。

“不然呢?”鹿見春名挑瞭挑眉,反問他。

要不是鹿見春名不會開船,早就把船長也給敲暈瞭幹脆自己上手瞭,還留著這個人幹什麼?

不然——他還以為這是來劫船的呢!

船長想吐血。

但被槍頂在瞭下巴上,他不得不從。

船長忍著怒氣:“……我這就停船。”

但他話音剛剛落下,腳下所踩的船身便産生瞭巨大的振動,差點讓鹿見春名沒能站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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