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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519)



“是出瞭什麼事呢?”黑衣保安握著鹿見春名手腕的手指緩緩收緊瞭,他循循善誘,“可以告訴我嗎?”

鹿見春名朝黑衣保安靠近,做出要附在他耳邊說話的動作來。

——但下一瞬間,黑衣保安的眼神就變得渙散瞭,聲音也無法再發出來。

和解決掉負一層保安的手段如出一轍,鹿見春名都是依仗著這副小孩子的身體,讓對方放松瞭警惕。而在對方掉以輕心的瞬間,他就會露出和軟弱可欺的外表完全不同的雷霆一擊,徹底將敵人擊潰。

收割生命是如此簡單的一件事,而這些僅有這一次生命的人往往不會重視看起來弱小的敵人——鹿見春名不得不承認,比起原本的身體,這副幼年的樣子在面對敵人時要更加有用。

他握著刀的手冷靜而穩定,緩緩地、用力地將刀刃送進血肉之中,血汩汩地湧瞭出來,將黑西裝下的白襯衫染成瞭血紅的顏色。

黑衣保安說不出話來,就這麼倒在瞭門外,血液沿著地板的縫隙緩緩凝聚成一灘刺目的紅色。

鹿見春名彎腰,用那身黑西裝的衣服下擺將刀刃上的血跡擦幹凈,隨後才再次將這柄順來的刀藏進衣袖裡。

接著,他敲響瞭船長室關閉著的門。

數秒之後,鹿見春名就聽到瞭門的另一邊傳來的逐漸逼近的腳步聲。

來開門的是副船長,但透過門上那扇方方正正的小玻璃舷窗,副船長卻沒看到任何東西。

他帶著疑惑將門打開,隨後低下頭——和身高不足他腰高的鹿見春名對視。

船上怎麼會出現孩子?副船長有些疑惑。

他知道這艘上是有孩子的,但那都是要運送到海外的貨物,珍貴的貨物們本來應該被鎖在鐵籠子裡才對,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有著漂亮銀發的孩子揚起那張可愛的臉,眨著圓圓的金色眼睛凝視著他,乖巧地將手背在身後。

“你有什麼事嗎?”副船長遲疑著問。

他一邊問一邊在心裡腹誹,看門的守衛光拿錢不幹活,估計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和其他人抽煙喝酒賭博瞭。

副船長當然不會認為門口的黑衣保安能出什麼事,也壓根不會懷疑小學生能對高大的保安做出什麼事來。

所以他也當然不知道,就在向外打開的那扇門之後,隻要他稍微探出頭去往左邊看一眼——就能看到一具倒在地上穿著黑衣的屍體,血液從他的喉嚨裡流瞭出來,從身下溢出來,血腥味被海水的鹹腥味給掩蓋住瞭。

而在副船長看來格外乖巧可愛、也代表這柔弱無力的孩子背在背後的手之中,握著一柄黑色的槍。

“有人要我來跟叔叔們說一件事。”鹿見春名繃起的臉上滿是認真,“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可以進去說嗎?”

副船長斟酌瞭一下。

要是珍貴的貨物跑瞭出來,現在那幫負責看守的人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現在船上也不會如此安靜。更何況那些孩子都被鎖在鐵籠裡,隻有配槍的保安才有鑰匙,獨自一個孩子又怎麼可能逃跑呢?

如果這孩子不是貨物,那大概就是哪個人私自帶上來的吧?

“……你進來吧。”副船長向後退瞭一步,對鹿見春名讓出一條路來,“具體是有什麼事呢?”

他對鹿見春名伸出手來。

鹿見春名十分順從地握住瞭副船長的手,又像是十分怕生一樣,伸手揪住瞭副船長的衣擺,整個人一半的身體都幾乎躲在他的身後。

副船長的身體僵硬瞭一瞬間,隨後轉身,帶著鹿見春名一起,向站在操作臺前的船長走去。

船長是外國人,金發碧眼,聽到靠近的腳步聲之後便轉身回頭看瞭過去。

但他看的不是副船長,而是大半個身體都躲在副船長身後的那個銀發的孩子。

——看起來很眼熟的孩子。

船長三年前就跟著曾經的老船長開著另一艘遊輪行駛在這條航線上,但那時他還不是船長,隻是個普通的水手而已。那個夜晚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給他留下瞭無比深刻的印象,尤其是那個穿著一身黑衣的銀發男人——琴酒。

眼前這個孩子有著和琴酒如出一轍的罕見的銀發,既然能在船上自由行動,說明必然是組織的人……這孩子跟琴酒是什麼關系?

船長心中警惕瞭起來。

副船長的臉上擠出瞭笑容:“船長,這孩子說……他說、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幫那幾位大人傳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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