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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后她捅了白月光(8)

作者:挖点啥坑呢 阅读记录


“他也在找张学士,对吧?”

“我什麽都不知道。”蒙面人有些欲盖弥彰道。

“那你的主子是谁你总该知道吧?”伍寒乔手指不停摩挲着令牌上的图案,熟悉的感觉不停在模糊的回忆里打转。

“无可奉告。”

眼看也问不出更多的线索,伍寒乔也不再多做纠缠,只习以为常地吩咐了一句:“小九,处理了吧。”

轻描淡写地仿佛只是随手扔掉一颗石子,而非抹杀一条性命。

甫一走出地牢,伍寒乔便差点迎面撞上等候在此的砚槿安。

她眼神漠然,“砚学士怎麽还没走?”

砚槿安的不安在见到伍寒乔的瞬间便没了,只剩下略显局促的眉眼,干涩的嗓子发出底气不足的声音道:“我...有话想说。”

他没用尊称,看来现在连装都不想装了。

“我不想听。”伍寒乔置若罔顾地从他身边走开,语气冷淡。

下一瞬,手被砚槿安抓住,传来他冰凉的体温。

她转身,哂笑道:“怎麽?替我挡了剑,所以想让我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吗?”

吓得砚槿安赶忙松开手,否认道:“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

“不然砚学士是想让我替你清除异己,升官发财?毕竟我的手段砚学士应该也打听过了吧?”她的话如一把双刃剑,刺痛砚槿安的同时也深深扎向自己。

砚槿安眼里的情绪交杂着,有愧疚、有不忍、也有心疼。

可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伍寒乔觉得讽刺和厌烦。

讽刺是因为当年那扇久叩不开的门,她何尝没有试着去理解他,哪怕当时只是出来见一见她也好,可是他没有,他至始至终都躲在里面,什麽都没做。

厌烦是因为不喜欢之前那个会害怕他死在眼前的自己,只不过是替她挡了一剑,便让她心存幻想到觉得他或许并非是那个绝情到连再见一面都不肯的人。

“对不起,我真的没这麽想,我也并不觉得你是他们说的那样...”

“他们说的哪样?心如蛇蝎?杀人如麻?”她露出一丝狞笑,“若我偏生就是他们说的那样呢?你又当如何?”

“小忧...”砚槿安红着眼圈喊出了这个久违的称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不要这样说自己...”

应声而落的泪水砸在伍寒乔手背上,滚烫的、带着委屈的。

她一时有些反应不及,明明贬损的是她伍寒乔,为什麽哭的人却是他砚槿安?

记忆里,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哭的样子。

她无奈地抿了抿唇,自袖中掏出一方手帕递过去,“所以你想说什麽?赶紧说,我还要查案。”

砚槿安接过手帕攥在手里,然后用衣袖擦掉了眼泪。

伍寒乔:“......”

“你的伤怎麽样了?”砚槿安边说边将手帕兀自揣进袖中,全然没有归还的意思。

伍寒乔咬牙,克制道:“好多了,既然你问完了,那就赶紧走吧。”

说罢头也不回地大跨步走了,她怕自己再多待一刻就会被砚槿安气死。

不料砚槿安却像根甩不掉的尾巴一样,一边小跑着追上来一边气喘吁吁道:“我跟你一起查案。”

怎麽会有这麽厚颜无耻的人?伍寒乔心里忿忿道。

听着耳边愈加急促的呼吸声,伍寒乔终于忍不下去了,停下脚步转过身还没来得及说话,袖中的令牌抢先一步摔在地上,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

砚槿安弯腰替她拾起,摊在手心準备递过去时,不经意间瞧见了上面的羽毛图案。

“这个图案...”砚槿安嘀咕的声音不大,刚刚好钻进伍寒乔耳朵里。

“你见过?”

砚槿安一脸认真地点头,“之前同父亲一起去拜见太傅时,偶然在他书房里见过一次。”

“太傅?你当真没有记错?”

“没记错,我当时还特地请教过他,他说这是白鹤的羽毛。”

蓦地,伍寒乔如醍醐灌顶——太傅沈鹤文,字尤霖。

算计

翰林院。

伍寒乔禁不住纠缠,带着砚槿安一同来到翰林院,昨夜和蒙面人打斗时发现了史记那本书的作用,她须得趁夜验证自己的推测。

她先是推开窗牖,然后点燃烛台放在靠墙的桌上,将史记夹杂书册中间,只突出一角斜放。

等她做完这些,砚槿安那边的人形剪纸也已备好,她将纸小人的身子塞在史记里,只留下圆圆的头和戳进身子的小木棍露在外面。

一切就绪后,阿四带着人亦站到窗外回话:“大人,人带到了。”

接着她吹灭了书房内的所有烛火,只留下靠墙桌上的那盏,调整好方向和位置后让砚槿安站到了临近窗牖的书格边,自己则半蹲在侧边被他完全挡住,然后操纵着小木棍,使得纸小人的脑袋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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