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强烈的痛楚使我忍不住地哽咽起来,身上的男人却更加地兴奋。
“操!你哭什么?老子干得你不爽吗?!……还哭?我叫你再哭!?”继父边不耐烦地嘟囔着,边顺手拿起一条早已看不出颜色的脏毛巾塞进我口中。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我认出那正是他平时擦脚用的,腹中开始翻江倒海起来,拼命地想吐,却因为毛巾在嘴里塞着,根本没有办法吐出来……
我忍不住一阵眩晕,脑海中仅存的意识,只剩下恶心,以及永无结束的痛和对继父无尽的恨意……
……身上的男人还在不停地抽动,越来越尖锐的痛楚中,我的意识终于渐渐模糊了……
等我再次醒来时,屋子里已经空无一人。我的人被无情地丢在冰冷的地上,双手仍然被绳子牢牢地绑着。
天色已开始黑了,腹中空荡荡的难受。我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水米未进了。而继父,他应该是拿我平日赚的钱喝酒去了吧。
不行,我必须要逃出去,否则迟早会被继父虐待死的!
我挣扎着爬到门口,才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
逃跑,已经成了奢望。
我无力地顺着反锁的大门滑到了地上,心中只剩下绝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我没有动,也没有力气动。房门被打开,喝得烂醉的继父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我茫然地看着他。他低头审视着我的脸,忽然抓起我的肩膀狠狠地抛到床上,然后顺势压了上来……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哭喊,只是麻木地任他分开双腿,然后狠狠插入抽动……尖锐的痛楚袭击并包围了我,我咬着牙不肯出声,用尽全力默默地忍受着他狂暴地蹂躏……
几下猛烈的抽动后,身上的男人终于在我体内喷射出来……
终于发泄完的继父满足地将我推到地上,然后躺在床上,很快便鼾声大作……
我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听着他越来越大的打鼾声,终于确定他真的已经睡着了。根据以往的经验,醉酒后的继父一般都睡得很沉,而且通常都会睡到第二天的午后,也就是说现在是逃跑的最佳时机。我挣扎着起身,然后到厨房找了把刀子,艰难地一点点把手上的绳子割断。然后再回到自己的房间找了身比较整洁的衣服穿上。最后才小心翼翼地在继父脱下来的衣服中找到了大门的钥匙,而且还幸运地从继父口袋找到了仅剩的十几元钱。
床上的继父还在熟睡,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手不停地哆嗦着,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钥匙插进锁孔……
终于,我一把拉开大门,拼命地跑了出去……下体还在撕裂般地疼着,但我却完全顾不得疼痛,只知道拼命地跑,我知道,这次如果再逃不掉的话恐怕腿就会真的被继父打断了……
我一直凭着几年前的记忆往前走,天快亮时,我竟然找到了几年前林老师带我来的那个车站。
只是车还没有来,车站上空空荡荡的。因为怕继父找来,我先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
天色一点点亮了,太阳慢慢地升起来。
我终于看到了开往城里的公交车,马上毫不犹豫地跳了上去。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但却知道这个村子是绝对呆不得了。
买了票之后,身上还剩下不到十块钱,但我的心中却说不出的轻松。因为……我终于逃出了那个人的魔掌……
从车上下来,我却完全傻了眼。城里的变化十分的大,完全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我顿时感到茫然。以前拼命地想逃出来司,真正逃出来了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到哪里去……
去找林老师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两年前我就听人说他已经搬到了更大的省城。而且,即便他在这里,我也没办法去找他,毕竟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厚的关系。说不定他早已忘记我是谁了吧。想到这里心中忍不住微微地悲哀。
我沿着大街无意识地走着,实在饿得不行了才去买了几个烧饼吃。身上的钱很快用完,我想到自己去找工作。但去问了几家却被老板赶走:“小叫花子,走远点,别防碍我做生意!”
我这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完全想不到办法,我只是无意识地走着,走着……
6
身边的建筑物逐渐由高大豪华变得低矮与破旧,我不知不觉地走到一条又脏又破的小巷子里。
没地方可去,我就随便找个角落蹲了下来。天色渐渐地暗了,我听见自己肚子咕噜咕噜地叫着,我想吃东西,可是……我没有钱。
附近的小吃店飘来一阵阵的香气,我故意别过脸,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情,可是想来想去最后全兜回到一个念头——我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