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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一只无脚鸟(119)

作者:长河落日流野 阅读记录


罗不凡目光如炬,灼热得兔椒心尖儿好似火起。

兔椒:“你是傻逼吧。”

罗不凡:“是啊,我是傻逼,阿珊。”

罗不凡好像已经开始演了。

兔椒:“你不觉得这个方法有待考究吗?”

罗不凡:“是啊,我们一起来考究一下。”

兔椒感觉自己手汗都要握得发出来了,湿漉漉,滑溜溜,很膈应:“那我可以揍你吗?”

罗不凡:“不可以哦,上镜会很显眼,会没戏拍,会饿死。”

兔椒头皮发麻。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想要打人,为什麽还要专门问问被打的人呢?这不是纯纯给自己找堵吗?

人还是要打的,得寸进尺的人更加的该打!

罗不凡突然问:“你今天为什麽会来?”

兔椒:“啊?我怎麽知道?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每天都要来,因为那个该死的报酬。”

罗不凡摇摇头:“不对,我没有叫你来,我又没有什麽事需要你做,为什麽要叫你来?”

兔椒:“.........”

兔椒感觉有点生气了:“你他妈,想反悔了,是不是?果然该揍,我就不应该惯着你。”

罗不凡把脑袋放在兔椒的肩膀上,以一种心贴心相拥的姿势:“我没反悔啊,我一直知道你喜欢你的好哥哥。”

兔椒:“那你刚才为什麽说那些没脑子的傻逼话!”

罗不凡拿头发毛蹭了蹭兔椒的颈窝,又顶着帽檐,用脑袋把兔椒的白色鸭舌帽顶到了地上,掉在了兔椒的书包上。

兔椒和他说,他平时都是背着书包去工作的,意思是要罗不凡尽量早点放他走,他还有工作。

“我不是故意的啊。”罗不凡有点委屈地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麽会来?你总应该有什麽正经事才来找我的吧?”

兔椒霎时就理解了罗不凡山路十八弯的脑回路,这家伙说的就是,那个“没事别来,但是不能不来,要来必须找点事来”的邪门论断。

兔椒深吸一口气,决定和罗不凡对这场上不了台面的狗血剧。

他轻轻一笑,拢着罗不凡的头发拍了拍。

罗不凡突然就安静了,静静地被摸。

“你今天为什麽会来啊.......”

罗不凡凑在兔椒的衣服上,哼哼道。

兔椒把他的脸捧出来,笑道:“不是因为你是我的阿文吗?嗯?”

偷人东西

今天店里发生了一件和很让蒲钰在意的事情,关于徐树励的。

事情的起因是,徐树励用劈条扎好的纸壳。

卖食物的店的常规操作,都会在店里摆一些冷饮热饮之类的喝的,每次由厂家直接连纸箱发过来,快到日期还卖不完的,可以原价退回去,再由厂家那边补充新货。

店面只有巴掌大,一些废品稍微堆积一些就没地方放,塞在哪里都碍眼,惹人心烦意乱。

平时,店里一个两个的纸壳,徐树励都会先用剪刀把胶带划开,随便折一折塞到桌底、墙缝里了事,攒得多了,可以和一些囤积的玻璃瓶子一起拉到旧货回收市场倒卖,也能赚个几十块,还算可观。

每次,徐树励都会花一些时间,把这些废品用劈条整整齐齐地扎起来,店里没空地儿搁放,就一摞摞地堆在店门口,等得閑了,再给收废品的打电话,让他们来收。

这个城市,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城市,虽然不算是人人都贫困潦倒,但也并不是每个人都富得流油,可以拿这种“油光”,把自己的“道德”擦得锃亮。

在之前嘉阳夜市那边的旧店,也经常发生这种类似的事。

徐树励暂时放在门口的东西,纸壳,废瓶,之类,总是会不翼而飞。

有时候,生意太忙了,好几天后,等到他需要用,开始找了,他才发现自己放在门口的一个涮拖把的盆子,不知道被谁摸走了。

起初,他怀疑是来这边限时早市买菜的某个大爷大妈,逛街之余,突然就发现了他那只破塑料盆的金贵,所以为之,后来,徐树励想,这些拖着小车来选购时新果蔬的大爷大妈也不像是会稀罕从一只破塑盆里寻找价值的货色。

再次,徐树励还怀疑过,这附近某个小区里成天白日里凑在一起“横行霸道”的“少年帮”,即那些野猴子一般,喜欢拿着竹竿嘿哈嘿哈,以摧毁绿化带,和追赶同样喜欢拉帮结伙的流浪狗子为乐趣的熊孩子,怀疑是他们日常和狗崽子约战时,打红了眼,掳走了在他家店里每天都兢兢业业的“良家妇盆”,当沖锋陷阵的“盾牌”去了。

但是也不是,熊孩子们向来有顾此失彼的“好习惯”,他们只在固定的领地(家长批準的安全地区)玩闹,轻易不会以讨一顿打为代价,去未知的领域开疆扩土,所以一时玩性起来拿走的盆子,肯定最后会被他们随手放在附近的什麽地方,徐树励都找过,没有,故此想法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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