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很好奇。

他同样不明白，为什麽自己会对这个徒弟如此特别。

其他人在他眼中和蝼蚁不同，哪怕是逍遥子，在他眼里只有敬重。

逍遥子就像是他的引路人，是他对自己说过，你有大道天资，你适合修习“无情道”。

无心无情，冷心冷性。

一切的杀戮残虐都无法动蕩你的心神，你天生就是这样，与其他人不同，天生就是修习“无情道”的天才。

可是，他很好奇，“情”是什麽。自己好像天生就比其他人少了这一部分的感知，他不能理解其他人。

但是向灵华不同，他对他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否则也不会收他作为弟子，那是他第一次想和一个人産生关联。

他看着向灵华对自己嘘寒问暖，看着他偷偷看望自己，看着他为自己束发理冠。

看着他......

他觉得有趣，都说两情相悦之人会与对方有肌肤之亲，那一刻，会真切的感受到实质的爱意。

如果是向灵华的话...如果是和他産生肉体上的关系，自己倒也不会觉得恶心。

难道这种感觉就是“爱”吗？

他太好奇了，他想知道“爱”究竟是什麽感觉？

“向灵华，你想和为师上床吗？”慕流云冰冷的说着，用手摩挲着向灵华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向灵华不敢说话，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他好害怕，他好怕......

他不敢亵渎师尊，他害怕和慕流云发生关系，尽管那是他的身体告诉他的，尽管那是他日思夜想的......

慕流云没有等着向灵华的回答，打横抱起向灵华缓缓向内室走去。

他把向灵华狠狠的丢在床上，力道太大，痛的向灵华惊叫一声。

随即俯身，丢掉玉冠，黑色的秀发就像瀑布一样散落下来，发丝掉在向灵华的脸上，他别过脸去，他不敢看慕流云。

他只觉得下面痛的让人难以忍受，好像要爆开，他感觉一阵眩晕和恶心，刚才痛的让他难受。

他不想，他不想自己和师尊是以这样的形式在一起。

慕流云用手狠狠的把向灵华的脸掰回来，冷声道：“看着为师，这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慕流云的手很冷，就像冰川寒雪，让人发寒。

......

冰冷的手缓慢的解开向灵华的衣衫，向灵华全身颤抖，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强烈的厌恶，他好想吐。

“别动。”慕流云用手按住不断发抖的向灵华，低着头，黑色的秀发就这样散落在向灵华的身体上，轻轻的亲吻...

终于，慕流云亲上了向灵华的唇，他狠狠的撕咬，亲的向灵华嘴角染血。

红色的血液染透了两个人的嘴唇，就像抹上了女子的口脂。

终于......

“师尊...”

向灵华终是晕了过去。

第49章 不甘心

向灵华感受着下面的痛觉，他记起来了，这个场景，正是第一世的师尊**自己的时候。

那一晚过后，原本就对自己很冷漠的师尊变得更加狠厉了。

当晚，把自己反複弄晕过去几次之后，就把自己放在那里自生自灭，足足有两月有余，自己都再也没有见到过师尊。

第二天醒来的自己只觉得浑身酸痛，吐了个昏天暗地。

周身青紫，遍布着师尊的吻痕，尤其是下面，撕裂般的疼痛，好几天，自己都下不来床。

这场激烈的**，更像是酷刑。

他喜欢师尊，他爱着慕流云，他觉得，自己经过这一晚应当已经和慕流云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

可是，等到两月之后慕流云回来的时候，他的师尊变得更加骇人了，对于他的虐待更是变本加厉。

从前对自己还偶有关心，回来之后变得愈发冷漠，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那一晚的事情。

时常避着他，就算相见，对他也是非打即骂。

那一年，慕流云对杀戮的渴望更甚。

时常对自己发火，总是让自己去猎杀一些超出能力範围的妖兽，把自己丢进幽暗峡谷，扔到幽暗沼泽...让自己自生自灭。

但是尽管这样，第一世的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离开慕流云，小狗就是这样，被好好的爱过一次，被救过一次，就会一辈子跟着那个人，不论自己受到什麽样的虐待。

只会去想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小狗的世界永远是围着主人转的，而向灵华的世界永远是围着慕流云转。

那是他世界的中心。

直到，临死前的那一刻。

慕流云冷冷的看着自己，眼眸中不带有一丝感情，冰寒的觞雪刺进自己的胸口。

那是死手，他的师尊，慕流云，要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