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紫夕起身,把蜷成婴儿状的裘宝阳抱住,抽出酒店备在chuáng头的纸巾擦了嘴,再低头轻轻地在裘宝阳的额头上碰一下,轻唤声:阿宝。”
裘宝阳没应她,喘平气,平息下来后,又挪正身体,把头搁在枕头上,侧身面对韦紫夕方向蜷着身子睡觉。
韦紫夕在她的身侧躺下,替她拉下被子,问:困吗?”她把冻得全身冰冷的裘宝阳抱在怀里,捂热。
裘宝阳极低地嗯”了声,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身体某处仍有余势地轻颤,仿似刚才骤然聚积到那里的血液正在散开。她把韦紫夕的一只胳膊抱在怀里,静静地闭着眼,没一会儿便安然地睁入睡梦中。
韦紫夕也有点困,她搂着裘宝阳没多久也睡着了。但初尝滋味,旁边全身不着寸缕的裘宝阳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迷迷糊糊中,韦紫夕又翻身压在了裘宝阳的身上,闭着眼,吻住裘宝阳的颈部、耳根,顺着熟悉的地方寻找方位。不多时,她便清醒了,又继续挑弄裘宝阳。
裘宝阳被她弄醒,皱紧眉头,摆摆头,困乏的她,连眼睛都没能睁开便又陷入身体的反应里。等她清醒的时候,身体却已不清醒了,接踵而至的便是又一轮伴随着晕眩的痉挛,待痉挛过后,她累得连眼睛都没能睁开,又被韦紫夕揽入温暖的怀里捂着睡了过去。
屋子里的靡靡气氛始终未散。
韦紫夕搂着裘宝阳,即使在睡梦中,想的仍是裘宝阳。
两人睡到很晚才醒,韦紫夕先醒。她先开机,给裘宝阳的父母报了下平安,这才又关机,躺在裘宝阳身边看仍在沉睡的裘宝阳。韦紫夕最先还只是看,看着看着没忍住,先是勾勾裘宝阳的鼻子,碰触下唇瓣,没一会儿,又偷偷的亲吻一下。偷吻一下不够,又动上手,摸了两下,又上了火,奔裘宝阳的身上去了。
裘宝阳被她闹醒,却已失了反抗之机,乖乖地束手就擒,等完事后,疲累地窝在chuáng上,要死不活地半睁着眼瞅着韦紫夕,问:你不累吗?”
韦紫夕哪里会累啊,她容光焕发、jīng神奕奕,双眸神采飞扬,jīng神气足得去到武扬岗就能把老虎打死的模样。她趴在裘宝阳的身边,笑着摇摇头,轻轻地在裘宝阳的鼻尖上一点,说:我不累。”
裘宝阳说:姐凸死你。”姐累啊,累死的人,瘫在chuáng上各种不想醒不想起。
呵呵。”韦紫夕笑,她爱怜地摸摸裘宝阳的头,说:我让酒店送餐过来。回头我还要去公司,晚上来陪你。”
裘宝阳扫她一眼,心说,是晚上来继续压姐吧?”她翻个身,背对韦紫夕,侧蜷着身体又继续睡觉。迷迷糊糊中,韦紫夕把她扶起来,弄醒了,喂她喝了半碗粥。她喝过粥后,胡乱套上衣服,窝在chuáng头打开电视,看电视。
韦紫夕则换上衣服,jiāo待了她几句,走了。
裘宝阳看了会儿电视,觉得困,又窝在被子里睡着了。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韦紫夕才回来,手上还提着几个袋子,装着她的衣服和一些日用品、零食小吃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韦紫夕趴在chuáng头,拉开她的被子,把她拖起来,说:阿宝,起chuáng了。”她看着裘宝阳这副瞌睡龙的熊样儿,不由得笑了。
裘宝阳知道韦紫夕在笑什么,她咬住嘴唇,直勾勾地盯着韦紫夕。过了几秒,突然抓起枕头砸在韦紫夕的头上,然后送韦紫夕一记白眼,随手抓起离她最近的一样东西披身上,去了浴室。
呵呵。”韦紫夕笑着抱住枕头,倒在chuáng上,说:阿宝,我养你吧。”
裘宝阳哼”了声回应她。姐用得着韦紫夕来养咩?裘宝阳进入浴室,站在镜子前往里一瞅,只见镜子里的那个人光溜溜的身体上东一朵西一朵地映着粉色的红斑,痕迹很浅,但她皮肤白,再加上浴室的日光灯一照,咩都看得清清楚楚。裘宝阳低头一看,全身上下都是吻痕,连大腿上都有。喵的,韦紫夕丫的就是只披着羊皮的色láng!裘宝阳洗完澡,裹着浴巾,有气无力地飘出来,杵到韦紫夕的跟前,犹带几分不甘地斜眼瞪着她。
韦紫夕呵呵”笑着,把裘宝阳拉在怀里抱住,让裘宝阳坐在她的腿上。
裘宝阳坐在韦紫夕的大腿上,仍有些犯困,脑子也有点犯懵。她想了想,问:我爸今天没找你?”
今天忙着开会,没时间和gān爹细谈,我只跟他说你很好。”
哼哼!”裘宝阳用眼角余光瞥她一眼,说:他要知道你昨晚gān了些什么,非得用皮带抽死你!”
你被他用皮带抽过?”韦紫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