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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沙雕学长弯了吗+番外(59)



户外取暖器的效果似乎好过了头, 他腰以下位置只剩下一条内裤, 竟然一点不觉得冷,脸上热得都要冒烟了。

回头他一定要给卖取暖器的卖家来一个五星好评。

随着段野洲渐渐向下,他已经看不到段野洲的表情,只能感觉到洒在他大腿内侧灼热的呼吸。这热度……段野洲发烧了?

吕儒律落荒而逃般地把视线从段野洲的黑发上移开, 却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他和段野洲落在帐篷上的剪影。

一个半躺在床上,另一个跪在他双腿之间,两手抱着他的大腿, 脑袋渐渐靠近……

草,这个画面?你说这是给伤口消毒?这他妈不是男同搞基的前戏吗?!

他和段野洲是认真的?继上次看电竞比赛拍摄氛围感亲脸照后, 他又要和段野洲一起拍男同班的实战宣传视频了?!

吕儒律忍不住地挣扎了一下,他腿没办法动, 腰还是能扭那么两下的, 没想到段野洲又用一只手控制住了他的腰。

段野洲抬眼看来:“怎么了?”

“你身上好热。”吕儒律唇干口燥地胡言乱语, “我在想是不是因为你的热辐射太大了, 所以才引来了冷血动物。”

“速战速决吧律哥。”目的性极强的段野洲又不理他的冷笑话,“叔叔马上就要回来了, 律哥也不想叔叔看到我们现在的姿势吧。”

吕儒律瞪着他:“卧槽你也觉得我们现在的姿势不能被家长看到吧?这超像男同前戏的有没有?!”

段野洲想了想,点头:“确实像, 但也确实不是。”段野洲笑了:“你在想什么,我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在这种情况睡你,别担心啊律哥。”

啊???

重点是“这种地方”和“这种情况”吗?重点不是你YBQL吗?

吕儒律舔了舔嘴角,不安地说:“我觉得我们还是从长计议……”

段野洲干脆拒绝:“不计。”说完,再次朝他的伤口低下了头。

滚烫的双唇试探一般的,轻轻在他大腿上贴了一下,从未有过的震颤感席卷全身,吕儒律瞬间爆炸!

他又被段野洲亲了,这次不是脸,是腿——大腿内侧,离他的剑最近的地方。

等下——这、这不对劲啊!

我们直男不可以,我们直男不应该!

理智告诉吕儒律他要推开段野洲,可他动不了。不仅是落入段野洲控制的腿和腰,他的手也动不了。因为他已经……呆若木狗了。

段野洲只贴了那么一小下,他的反应已经大成这鸟样,如果段野洲再用上舌头舔……

救命,他受不了那种刺激啊!

直至今日,他才发现,人的敏感分为两种:心理上和身体上。他心理上虽然脱敏了,但在身体上他依旧是个敏感哥。段野洲稍微用嘴唇碰一碰他,他就能弹射起跳,原地升天。

段野洲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敏感。他听见段野洲轻笑了声,告诉他:“律哥,你腿好烫,你在发抖。”

是的,他不仅在发烫发抖,就连他的剑也……

吕儒律隐隐感觉到了什么,瞳孔一个十级大地震。

不是吧大兄弟,你搞清楚状况,认清楚对象行不行?这种时候你起来捣什么乱啊,还不快给爷速速安分下来!!!

这时,放在枕边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把吕儒律蠢蠢欲动的剑愣是震了回去。

吕儒律如梦初醒,暗暗松口气,掩饰地伸手去拿手机。只浅浅亲了一口的学弟貌似不太满意,捧着他的双腿想要继续,被他赶忙阻止:“别……别弄了,可能是我爸。”

段野洲眉间微微皱了一下,停止了对他伤口的消毒,但也没从他身上起来,而是顺势将下巴放在他大腿上,又扯过一旁的羽绒被盖住了下半身,眼巴巴地看着他接电话。

打语音的人不是他爸,是楚城。楚城一定是看到了他的朋友圈,打电话来问候他的。

吕儒律按下接听键,楚城的脸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背景是419寝室,看来他已经提前回校了。

楚城紧张兮兮地问:“律哥?你没事吧,你怎么被蛇咬了!你现在在哪呢,卧槽你脸怎么红成这样?徐宁你快过来看,律哥好像要毒发了!”

吕儒律:“???”

草,楚城打的不是语音是视频!

“我没事,蛇没有毒。你这个憨批能不能别动不动就给人弹视频……”吕儒律手忙脚乱地想要关掉视频,手上却一滑,直接将手机的镜头怼到了段野洲脸上。

楚城:“……”

徐宁:“……”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楚城的咆哮声响彻整个大雪原:“吕儒律你还说你没在和段野洲搞基!你们在干什么,我问你们在干什么!”

吕儒律看着枕在自己光溜溜大腿上的学弟,一脸麻木:“我说我是中了不亲腿就会死的毒,你信吗?”

段野洲冲他露出一个甜妹般的微笑。

吕儒律不抱希望地向徐宁和楚城解释了瑜伽蛇的事,没想到楚城的反应居然是:“好吧,这次算你们有正当理由亲腿,但亲脸那次你们洗不了。”

徐宁有些惊讶地问楚城:“你信他们的解释?”

楚城道:“唾液确实有止痛效果啊,之前我锻炼受伤……”

徐宁无奈地打断自家男朋友:“我不太能理解正常直男的思维,但即便要用唾液消毒,不可以用手沾唾液涂抹么?”

吕儒律:“。”

段野洲:“。”

楚城恍然大悟:“对哦!不对,那你……”

徐宁微笑道:“再次说明,我不太能理解正常直男的思维。如有冒犯,还请包涵。”

看到吕儒律生龙活虎后,宁城小情侣安心地挂了视频,留下吕儒律和段野洲面面相觑。

片刻后,吕儒律动了动逐渐发麻的腿,问:“不起来吗?”

段野洲慢慢地把脑袋从他腿上挪走,顺便卷走了被子。吕儒律低头检查伤口的位置,道:“嗯?好像留印子了。”

“有吗。”段野洲凑过来看他的腿,“我才轻轻碰了一下。”

吕儒律道:“不是嘴印,是手印。”段野洲的嘴唇虽然只是贴了他一下,但为了让他别乱动,手上还是用了些力气,不至于让他觉得疼,但还是在他腰上,小腿脚踝和大腿内侧都留下了轻微的指印。

学弟的手真大啊,吕儒律看着那些指印想。

以前没被人碰过,他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容易留下印记的体质。

“没有‘嘴印’的说法吧律哥,”段野洲欣赏着自己留下的痕迹,“不是应该叫‘吻痕’吗?”

离开了段野洲的触碰,没穿裤子的吕儒律感觉有些冷,想到他爸回来之后他还要用酒精消毒伤口,他也懒得穿裤子了。

吕儒律瞥了眼盖在段野洲腰下的被子,说:“你很冷吗?怎么走哪被子就盖到哪。”

段野洲侧躺在他身边,掀开被子:“冷啊,律哥不冷吗?进来一起盖吧,你现在需要平躺休息。”

帐篷的顶端特意用了几块透明的布料,躺在床上可以看到漫天簌簌飘落的雪花。

吕爸赶回营地时,两个年轻的男孩就在这样的环境里,互相依偎着,似乎睡着了。

第44章

之后, 吕爸叫醒了两个男生,用急救箱里的酒精和棉签给吕儒律消毒。看到儿子身上的红印时,他多问了一嘴, 儿子给他的答案是在与蛇搏斗的过程中被蛇勒的。

吕爸看看身材娇小的小灰蛇, 再看看比他手掌还大的印记,陷入沉思。

为了以防万一,吕儒律又被送到最近的县医院挂了个急诊,最后以一针破伤风给自己和瑜伽蛇的故事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解决了意外事故, 吕爸本想送孩子们回家, 但吕儒律坚持将露营进行到底。这是段野洲人生中的第一次露营,他可不想往后段野洲听到露营两个字,想到的不是温暖的帐篷和皑皑的雪松,而是他在急诊室对着护士小姐姐撅屁股打针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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