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抱着孩子来找我(55)
这个世界真奇妙。
“许哥,”何金越出声打断他的思绪,满脸的求知欲,“你和川导很熟吗?想不到你会提到他。”
“我跟他还行。”许青沉实话实说。
他跟沈煦川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是滚过无数次床单,这种情况四舍五入总结一下就是---还行。
何金越愈发疑惑不解:“还行...是什么意思。”
许青沉的视线落在正对面,落在何金越的眉心处,眼神倏地变得凌厉:“这不关你的事。”
“......”那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何金越有苦难言,怎么办,谁让这个人是许青沉,除了宠着没别的办法。
许青沉自私的理直气壮,完全围绕着自己的想法聊天,“我想问问你,他去了哪里。”
何金越郁闷地喝一口酒,逼自己冷静下来:“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回芝加哥准备赛事了吧。”
“嗯,好吧。”许青沉垂下眼帘,面无情绪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能是酒精给何金越壮胆了,他鼓起勇气说:“许哥,你和川导之间有过节吗?”
“过节?”许青沉想了一下,“他说我是他的情敌。”
“......”何金越露出尴尬又不是礼貌的笑,“你别跟他计较,他那个人心直口快,他人不坏的,他是不是给你惹了什么麻烦?天哪,我真没想到他会去找你,都怪我,我就不应该跟他提起你。”
“没惹什么麻烦,”许青沉勾起唇角,声音轻的仿佛是在耳语,“来无影去无踪的...”
何金越把酒杯倒满,站起身说:“抱歉,我替他向你道歉。”说罢,诚意满满地喝光了杯中酒。
许青沉定神凝视他,眼神愈发深邃,话语透出几分不客气的味道:“不需要你道歉,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这话刚说完,立马又啪啪打脸。许青沉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白色的名片,朝着桌上扔去,正巧扔到何金越面前,在对方不可思议的注视下,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如果你再见到他,帮我转达一句话,我许青沉的地盘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会为他的任性付出代价。”
停顿一下,他表示吃饱喝足地擦擦嘴,接着优雅地用湿毛巾擦手,然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我短时间内都没有空,如果你有新的消息,可以联系名片上的人。另外,上次是我请你吃饭,今天由你来买单。”
慷慨陈词地讲完这段话,许青沉潇洒离去。
何金越怔愣地看着手里的名片,上面是海丝特的联系方式。
等他缓过神来时,除了苦笑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许仙儿,就是这么的蛮不讲理。
但今晚在见到许青沉的第一眼,何金越就敏锐地察觉出---来者不善。
只是他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许青沉,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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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丝特说到做到,三天之内,隔壁的房间焕然一新,成为许青沉的专属画室。
与此同时,通过何金越传递的消息,由海丝特作为中间人也传到了许青沉的耳朵里。
“只有三个字,”海丝特的喉咙仿佛噎了一块榴莲,“吃屎吧,许木头。”
许青沉面色不改,说出一句不折不扣的废话:“这不是三个字。”
海丝特不顾形象的大翻白眼:“所以你要怎么样?接下来怎么做?去找你的口香糖吗?”
许青沉蹙眉道:“我不是说过,不许任何人打扰我。”
“要回话吗?”
“不回。”
就这样,他走进了画室,找个角落坐下,将整个世界关在门外。
这个地方空、白,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像明亮的天堂,上帝的住所。
许青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专心搞创作,一切都像从前那样,保持生人勿近的状态。
这种状况持续很久很久...
久到海丝特都记不清具体时间了。
她只知道,她的宝贝画家,当代最年轻的著名画家,好评和恶评如潮的饱受争议的画家,终于画出一幅同样饱受争议的惊人之作。
艺术书刊的页面在翻滚,上面有一行显眼的标题:【匿迹许久的许仙儿,带着他的新作又一次在艺术界掀起惊涛骇浪。】
作者有话说:
川导的症状与他特殊的体质有关(生孩子的体质),后面会在文中解释,无规律犯病,属于精神类的,不是ABO信息素发/情的设定,读者千万别误会。攻和受能‘游戏’到一起去,纯粹是感觉到了,看对眼了,好比生米遇到水无路可逃必须蒸熟...
第20章
“这是...孩子的爸”
三年的时光, 能否改变一个人。
海丝特根据自己的经验给出答案:别人或许有所变化,但许青沉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