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早就宠冠六宫了+番外(792)
“你不必知晓。”沧淼不愿透露给她,也不会邀请她去参加婚礼,避免麻烦。
“贤王哥哥不告诉我哪天成亲,必是怕我去婚礼捣乱。”萱薏失落极了,她随即又轻声道:“实际,上次哥哥一巴掌已经将萱薏打醒了。往后萱薏不会再缠着哥哥了。”
沧淼有几分释然,“你若当真想通了,这于你于我是一桩好事。”
萱薏缓缓地靠近沧淼,而后攥住沧淼的衣袖,软声求道:“今晚,可以留我过夜吗,疼爱我一次,给我一个孩子,我此生就知足了,以后再不会打扰哥哥的生活。我会带着孩子远走他乡,从哥哥生命里消失。”
“帝萱薏!”
沧淼露出惧色,四下里看看,夜鹰哪去了?!说过了贴身保护我,他失职了!居然让爷落单!
“萱薏,你大可不必客气。请直接从我生命里消失!”
萱薏则将自己的衣衫解开,露出了玉肌锁骨,步步逼近,“难道萱薏连给哥哥做一晚上的妾,也不配吗。”
第502章 金银鳞
白玉门廊上悬着灯笼,暖黄的灯笼光下,萱薏公主她俏颜娇红,她别开面颊,眸子垂下,两排睫毛轻颤,她将自己的肌肤曝露在御贤王爷的目光下。
我好生下贱,可我爱他啊。
多少次,我浸了冷水,立在冷风口里将自己染了风寒,只是为了使他为我看看脉。他一句‘公主体弱,怎生经常风寒,要保重身子啊’使我欢喜不已。
去属国和亲,我抵死不从,我割了腕子,送亲队伍都吓傻了,生怕属国作乱,兄长也愤怒极了,直到御贤王爷来了,温言相劝,教我以大局为重,我说若有来日,我能从属国回来,他可否能娶我为妻,他点头答应了,他答应了的。我带着他的诺言在属国苟且了十年啊。
而今,他却与旁人提亲了,无论我风寒多重,他都不会再与我看脉,我怎么办呢。
萱薏发红的眸子眨了下,泪珠自眼眶滚落。
沧淼见状,幽幽叹气,他将身子背过,拂袖,“萱薏,你好歹...爱惜些自己的名誉。一晚,妾,说的像什么话,衣衫也解了,甚至在殿门外啊,何苦作践自己。为了不在乎你的男人,不值得。”
“哥哥都要与别人成亲了,我留名誉做什么呢。还有二三日,哥哥就是别人的丈夫了。”萱薏泪水如决堤,“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不是我啊。明明我不差啊。琴棋书画,样貌身段,刺绣女工,旁人拿我与皇后比美,我并不差啊。”
“将衣衫穿起。”沧淼背对着她,目视前方。
“我不要。”
“我对你,劝也劝了,巴掌也打了,骂也骂了。萱薏啊,醒醒吧,缠着我使我心累。是否一定要我提你到你兄长面前去,长兄为父,非要他插手,闹得那般难看?”沧淼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做朋友,不好吗?”
萱薏忌惮帝君兄长,眸子内瞳孔缩了缩,“若是提我到兄长跟前,我立时死了。”
沧淼见左右劝不过,便吐口气,“不肯穿起衣衫?今晚上一定要跟我好?”
萱薏脸上一热,“是,衣衫已经解了,萱薏心意已决。望哥哥成全。一次,...就一次。”
沧淼回转了身来,目光落在她的面颊,心里既气又悲悯,本着尊重没有将目光落在她肌肤上,而是看了看公主的丫鬟尔容,他语气颇为轻浮道:“既然如此,你和尔容今儿夜里都别走了,你们二人都留下,在这里过一晚上。同乐。”
尔容闻言,吓得哆哆嗦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饶命,公主饶命。奴婢...奴婢不敢肖想与王爷、公主侍寝。”
萱薏心中剧痛,她几乎窒息,“哥哥你...你将我与丫鬟视为一样的轻重?竟要我同丫鬟一起服侍你!我...我恨极了你!”
“不,我没有将你视为与丫鬟一样轻重。”沧淼眉心轻轻蹙起,怒道:“在我看来,你今天表现,比丫鬟不如,她还没下作的解衣衫呢,公主倒解了。一会儿进屋与我行起事来,那先后,得她先,你后。”
萱薏泪眼模糊,精神上深受羞辱,她将自己的衣衫缓缓的系起,一张面颊羞得通红,手心里暗暗压紧沧淼的玉佩,我萱薏得不到的,秋颜也休想得到,“萱薏今日听闻哥哥去提亲,我心情颇为冲动,给哥哥造成困扰了。”
沧淼见她将衣衫系起,他也舒了口气,“对不起萱薏。当年的诺言我实话实说,我没想到你能再回来东冥故土。最初,我就是被帝君找去劝你前去和亲的,我说了善意的谎言。是我对你背信弃义。如果你要我命,我偿给你,若你要我感情,我给不了。对不起。”
沧淼言毕,便毫不犹豫地进得殿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