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的白月光嫁人了(141)
“醒了?钻进被褥做什么。”
他嗓音清润的问着她,手上却没用力,直到里面的人自己探出脑袋来,顾宴风轻笑了下给她将被褥扯开:“太累了?”
褚朝雨瞪了他一眼,嗓音恹恹道:“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顾宴风失笑,邪魅的‘哦’了声:“怎么,昨夜才同床共枕,现在就要把夫君赶出去?你这女子也忒心狠了些。”
褚朝雨皱眉闭了闭眼:“你才不是呢。”
“不是什么?”
“夫君。”
顾宴风笑出声来,淡淡道:“再唤一声。”
褚朝雨这才反应过来被他骗了,她下意识就要坐起身来骂他,许是起身有些猛,她突然‘哎呀’一声,浑身酸痛。
顾宴风立即收了笑意来扶她,却被褚朝雨躲开,顾宴风在她身上扫了一眼,又恢复了适才的笑意,褚朝雨看着他,她是第一次见顾宴风笑的如此肆意,简直是毫不掩饰,将所有的兴奋都挂在脸上。
倒是清润儒雅的君子模样。
褚朝雨也懒得骂他了,垂眸间便看到手臂上有红痕,她微微蹙眉,又稍稍掀开一些被褥瞅了眼,似是无声叹息,怪不得身上这么疼,这么虚弱无力。
这个人真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顾宴风轻咳了声,她自己看不到的脖颈和锁.骨下他早就看到了,是有些荒唐,他有在克制,也有在顾念着她,可这姑娘肤色白,肌肤如水般细嫩,就不可避免的成了如今这般。
顾宴风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喝,他并未递给褚朝雨,凑到她嘴边,哄道:“喝点水润润嗓子,都哑了。”
一句话,就让褚朝雨莫名觉得羞耻。
她接过顾宴风递过来的杯盏,自己去喝,不让他喂。
顾宴风又抬手给她轻抚了下眼角早已干涸的泪痕,指腹触及,又不可避免的想起昨晚,她的模样。
他坐在床边向她靠近,凑在褚朝雨耳边嗓音低沉道:“孤下次温柔些。”
褚朝雨将杯盏递给他,用了些水后,嗓子里确实舒服了些,待顾宴风起身后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适才的话,嗓音含愠:“谁跟你下次。”
她因身子微动,又递了杯盏给顾宴风,身上的被褥滑落,里面只着了一件中衣,还有些外露,顾宴风转身回眸看向她时,目光在她身上停了片刻。
褚朝雨顺着他的目光急忙又将被褥提起,这瞬间的功夫顾宴风已又坐回床榻,漆黑的眼眸暗下去,染上了欲.色,宽大的手掌攥住褚朝雨的肩膀将她按在床上,嗓音靡靡道:“再不起身,孤不介意现在就下次。”
褚朝雨侧过脸去不看他,皱了皱眉道:“你出去,不然我怎么起身。”
耳边又传来顾宴风清澈而带有邪魅的笑声:“昨夜可是孤帮你沐浴的,忘了?”
滚烫的泛着淡淡甘松香的气息拂在褚朝雨耳边,酥酥痒痒的,她欲避开,又被他咬了下耳垂,低笑道:“既然你羞,孤出去便是。”
说完,顾宴风笑着看了看她,昨晚给她沐浴时都能趴在他身上睡着,现在一张脸红的似三月桃花,他又在她脸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才转身出了屋门。
顾宴风推开门时,发现门边台阶处蹲着一个小小身影,双臂抱膝,脑袋恨不得学乌龟缩进身体里去,顾宴风俯身去瞧,似乎还有些气鼓鼓的。
今日一早,兰嘉和昨日的顾宴风一样,早早的就被院外篱笆里的鸡给叫醒,她睡不下了,就起了身,见院中清冷孤寂,只有小蜡一人在厨房里忙活着,她吩咐她的侍女也去帮忙,随口问了句:“朝雨姐姐还没起身吗?”
小蜡蹙了蹙眉,欲言又止。
这看在兰嘉眼中,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上前去问小蜡,小蜡只好吞吞吐吐的将昨晚的事给说了出来,还稍稍带了点自己的情绪。
这下倒好,把兰嘉的情绪也带了起来。
她回到屋内怔怔的想了会,想来想去还是去了顾宴风门前守着,等她哥哥出来,她在这里蹲了有一会了,见顾宴风俯身去看她,猛地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
顾宴风蹙眉看着她:“一大早的发什么情绪。”
兰嘉气的猛叹了声:“哥哥,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逼迫人家,你堂堂东宫太子竟然——竟然”兰嘉不欲提起这事,只眼圈红了红:“我日后去母后跟前一定要跟她说了此事,母后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教我们待人的。”
顾宴风无奈看了她一眼,下意识抬手按了按两边太阳穴,嗓音烦烦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去忙你的,别在这碍事。”
顾宴风说完就要走,兰嘉起身直接攥住他的衣袖,可怜兮兮道:“哥哥,你都这样对人家了,你得娶了朝雨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