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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阵子(147)

作者:阮郎不归 阅读记录

晚词道:“原来是为这事,承蒙不弃,卑职荣幸之至。”

弯弯绕绕又走了数里田地,车在一座园子门前停住,晚词下车一看,倒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就是位置太偏僻了些。

进得里面,只见古木干霄,新篁夹径,小楼连苑画堂深,风亭月榭观不足。

章衡领她看了一回,走到花厅,分宾主坐,丫鬟端上来两盏茶,一盏苦丁茶放在章衡手边,一盏蜜饯樱桃泡茶放在晚词手边。

吃过茶,章衡道:“这后面有座楼,楼上风景最好,我带你去看看。”

晚词跟着他绕过花厅,果见一座玲珑楼阁,上楼时忽觉头晕目眩,不由攥住扶手,定了定神,转头看着身旁的章衡。

“怎么了?”他也停下脚步,低头看她,神情不定。

晚词身子发软,摇摇欲坠。章衡环住她的腰,瞳孔里射将出异样的光,似乎蕴含着无尽欢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晚词,是你么?”这一声小心翼翼,如唤梦中人。

晚词第一次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呆怔了片刻,酸甜苦辣齐涌上心头。

他终于认出来了,晚词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想,明明千方百计地隐瞒,却好像一直期待被他认出来似的。

不能承认,可是证据确凿,该如何抵赖?原就昏沉的脑袋一想到这层,更是一团浆糊,睡罢,好好睡一觉,醒来才有精神对付他。

晚词闭上眼睛,一头栽倒在这算计她的男人怀中。章衡阴谋得逞,打横抱起她,一步步走到楼上的房间里,放在床上。

第八十四章

泪痕滋

午后的阳光透过两层窗寮照进来,淡淡地落了一地。紫檀木的香几上供着一盆短叶单瓣水仙,才开了一半,整个屋子都弥漫着花香。床上晚词翻了个身,感觉身畔有人,顿时清醒。睁开眼,只见一片雪白的颈窝,自己正枕着他的手臂,锦被下都穿着衣服,还是羞得粉面通红,坐起身便要下床。章衡躺在外面,满眼笑意,拉着她的手道:“晚词,我好像做梦一样。”晚词想把手抽出来,他紧攥不放,晚词又羞又恼,道:“我并不是你要找的人,你放过我,好不好?”章衡坐起身,收敛了几分笑意,直直地看进她眼里,道:“鲁王妃刚去世,你便出现了,一样才华横溢,一样胆大心细,连吃了海松果的反应都一样。你若不是她,当如何解释这些巧合?”

午后的阳光透过两层窗寮照进来,淡淡地落了一地。紫檀木的香几上供着一盆短叶单瓣水仙,才开了一半,整个屋子都弥漫着花香。

床上晚词翻了个身,感觉身畔有人,顿时清醒。睁开眼,只见一片雪白的颈窝,自己正枕着他的手臂,锦被下都穿着衣服,还是羞得粉面通红,坐起身便要下床。

章衡躺在外面,满眼笑意,拉着她的手道:“晚词,我好像做梦一样。”

晚词想把手抽出来,他紧攥不放,晚词又羞又恼,道:“我并不是你要找的人,你放过我,好不好?”

章衡坐起身,收敛了几分笑意,直直地看进她眼里,道:“鲁王妃刚去世,你便出现了,一样才华横溢,一样胆大心细,连吃了海松果的反应都一样。你若不是她,当如何解释这些巧合?”

晚词抿了抿唇,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天公造化,偏偏就这么巧了!你要问个明白,问天去!”

章衡又笑起来,道:“我只当你和别的女子不同,原来你也会蛮不讲理。”

晚词唇角一撇,与他讲理道:“鲁王妃已死,我又与她容貌迥异,怎么会是同一个人?”

章衡道:“容貌可以改变,内里的精神变不了。”顿了顿,又道:“你怎么知道鲁王妃的长相?”

晚词语塞,扭过头去看着垂落的红罗帐,鼻尖一酸,眼中蓄起泪意。

章衡轻叹一声,道:“晚词,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起初我也不敢相信,可是越看你,越觉得像。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我都认定了。你莫害怕,我绝不会告诉别人。”

晚词深吸了口气,又道:“你放过我,好不好?”

章衡苦笑道:“是你先不放过我,如今却叫我放过你,这是什么道理?”

晚词道:“你休要胡说,我怎么没放过你?”

章衡道:“当初听说你与鲁王定亲,我想天潢贵胄,年纪相当,这样的好亲事哪个姑娘不乐意?你应该也是欢喜的。你却叫人送我那把折扇,让我明白你的心意,你可知我有多么懊悔?”

旧事重提,晚词心中激荡,他说的没错,她就是不想放过他,她不甘心只有自己一人懊悔。

他若早点提亲,她便不会受这么多苦。他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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