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85)
他面上的绯红让许意安移不开眼,一缕发丝不听话的跑进了寝衣的领口, 让她不禁想上手帮沈枫眠取出。
“怎么又喝醉了?”许意安不忍责怪,只环上了他的腰。
沈枫眠的腰上没有一丝赘肉,满是男子的张力,手感又是极好的, 让人欲罢不能, 许意安透过初夏轻薄的衣料感受到他的炽热。
沈枫眠笑的温和, 如玉般的公子不答她的话, 恣意地将玉壶递到嘴边含上了一口酒。
他显然是醉得厉害了, 拿着玉壶的手有些不稳, 一道细细的酒液流进了他的脖颈划进看不见的更深处。
微凉的唇瓣覆上了许意安的唇, 在她灼灼的目光中将湿冷的舌尖滑入她的口中, 渡上了一口果酒。
清甜的果酒与温热带着果香的鼻息令人迷醉,许意安眸子里满是疯狂与克制相交织, 按着他的脑后狠狠加深了这个吻。
温热的酒液缓缓从两人唇角溢出些许,同时溢出的还有沈枫眠难耐又破碎的呻/吟。
沈枫眠长睫湿了几分, 明明是他先主动的,如今软了身子乱了呼吸的也是他。
他红着眼尾轻颤连连, 长睫上的小小泪珠将落不落, 看着好欺负得很。
感受着眼前女子为自己痴狂, 唇上动作愈发的疯狂又带着压抑的温柔, 沈枫眠不禁闷笑一声。
察觉到他的不投入, 许意安的动作愈发凶狠, 想要将他拽入这场癫狂的亲吻中。
“这果酒是小眠派人从宫外带来的,妻主觉着好不好喝?”沈枫眠干净轻哑的声音带了气音,暧昧又缱绻,勾的她一时有些把持不住。
许意安凑到他耳旁轻声道:“小眠给的,都好喝。”
“还想喝?”沈枫眠轻笑一声,手中的玉壶拿得远了些,“那妻主老实交代,妻主到底是何时心悦小眠的。”
带着水意的凤眸中闪烁着狡黠,似醉非醉的样子,好似掉落凡尘的谪仙,干净又圣洁,让人只想弄脏他。
何时喜欢的,许意安也记不清了。
是六年前的宴会上,那个骄矜又冷傲的小才子最让她倾心,还是当年比武擂台上三个女子抵不过他一剑男儿更使她动心。
“早已心悦你许久许久,小眠,”许意安的声音里带了眷恋,“朕心悦你,也只心悦你。”
沈枫眠眸子里满是嘲弄:“妻主,我不干净……”
西凉对于男子的贞洁看得极重,他这等男子便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许意安到底喜爱他什么。
“小眠,那是别人口中的你,”许意安直视着他的眼睛,郑重地对他道,“你在朕眼中,便是最好,最干净的男子。”
她眼中的情谊做不得假,沈枫眠苦涩地撇了撇嘴,掀开衣领给她看。
锁骨下方的长长一道泛白的疤痕展现在她面前,可许意安眼中并没有他预料的惊恐与嫌弃,反倒是充满了怜惜。
“这是那夜臣侍险些被碧波女子玷污的痕迹,”沈枫眠眸中的恨意再也掩饰不住,殷红的眼尾是他忍着迟迟不肯落下的水意,他苦笑,“陛下,臣侍真的脏……”
“小眠,”许意安紧紧拥住他,吻上了他湿润的眼角,“那是她们的错,是这世道的错,小眠永远是最好的男子。”
“可我仍旧是脏污不堪……”
话未说完,那张薄唇被她啃咬住,再也说不出什么她不喜的话。
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自己的不堪,她一次又一次的诉说着自己的坚定。
夏蝉鸣叫了几声,沈枫眠凤眸中满是氤氲的水汽,仿佛诱她沉沦的仙人。
分明是圣洁的,却又如同苗疆罂粟般,矛盾又诱人。
许意安什么也不说,只这般定定地看着他,直至一声轻笑传来。
沈枫眠低低的笑了一声:“妻主,今日这酒打算怎么喝?”
许意安不知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隐隐觉着沈枫眠这是在引诱她。
桃花眸里晦暗的情绪不再隐藏,许意安眯了眯眼:“小眠这是?”
“今夜都听妻主的。”沈枫眠凉薄的唇覆上她的,不让她再说什么。
微凉的酒液被尽数洒在脖颈处,果酒渗进寝衣形成一片洇湿,衣带不知何时被解了开,一片春光乍泄,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
燥热的身子碰上果酒的一瞬,沈枫眠承受不住的轻颤,嘴唇被咬的泛了白却不肯发出一丝声音。(脖子以上!)
颈窝处形成一滩小小的酒洼,许意安埋头而下,他的忍耐在一瞬功亏一篑。
沈枫眠难耐的闷哼一声,脆弱的脖颈仰起,又被她一口咬在凸起的喉结上。(脖子脖子!)
犬齿缓慢的摩擦着那颗喉结,感受着沈枫眠的战栗,她笑的恶劣:“小眠的酒,当真是不一般……”
“妻主。”身旁的锦被被抓出一道道褶皱,沈枫眠眼角有一行泪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