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后他称帝了/恃宠而骄(49)
许清渺兰息轻喘,还未等彻底平息,就忍不住破口大骂。“疯子,你真是疯了!”
他这般行径,哪里还是君子所为?
哪里还像一个太子该做的?
周雪燃挨了许清渺的骂并不恼,轻蔑笑意更甚。
周雪燃对她,就是疯子。
可能就是疯了才一次又一次信了她的花言巧语。
“我疯了,那也是你逼的。”周雪燃抬指解开了宝玉腰带。
“你自讨的。”
他说。
轿子外头。
青止在轿外驾车,隐隐听到许清渺又在说对太子不敬的话,忍不住皱眉。太子就是太宠她了,纵观上京,那位公子像太子一样长情地宠一个女人?
青止不懂情爱,也无兴致于此,他是看得出许清渺生得比寻常女子娇美,但过于放浪形骸了。青止没想到向来无欲念的太子竟也会被这样狐媚的女子迷得心神紊乱,这样下去不行,他想,得找个时机再与太子说说。
思忖间,青止身为习武之人敏锐地发觉身后的轿子在轻晃,细微的水渍声和零碎的呼吸听得人面红耳赤。
如拍浪,时重时轻。还有女子遏抑不住的娇声闷哼和低咒。
青止专心平稳地驾车,不敢细想。
许久过去。
轿内。
散乱的云鬓上珠钗摇晃,发出清脆好听的撞击声。
许清渺已经放弃抵抗,被他耗得没了气力,哭花了脸。她破碎的模样如郊外一夜风雨后残败的梨花,天明后日光照在洗去泥尘的落花上,明媚又怜弱,惨得惹人心悯。
许清渺小手按在他小腹上推开,用最后力气带着警告呜哀,“周雪燃!”
周雪燃从女子娇小的身子上起来,他衣衫不乱,甚至没有脱下来,长指随手系上腰带。
与疲惫不堪的许清渺相比,周雪燃丝毫没有倦意,染了情.欲的眸子很快清明下来,呈若无其事态。
“真是不要脸。”许清渺见此,羞耻涌上心头。
他把她折腾成这样,还一副清高模样。
“渺渺好像骂人只会这一句。”周雪燃不与她生气,凌冽的面上难得将餍足浅浅流露。
“混账!”她又骂了别的。
“别吵。”
轿子停了下来,从林将军府邸到太傅府上的距离并不远。
可轿子一路未停,他们也耗了许久。
所以现在轿子停在了哪里?
许清渺心中有一个答案,随之一慌,“这是哪?”
周雪燃没有回答许清渺,只是为她穿上裙摆撕裂的衣衫,一手揽过许清渺的削肩,一手抬起她的腿弯抱她下轿子。
周遭琼楼玉宇,雕栏玉砌,高雅古朴,陈设规整协调,肃穆庄严。
许清渺记得。
这里是东宫。
轿子是进了东宫的,东宫外的宫人不知道太子带了个女子回宫。
东宫太安静了,许清渺压低声音厉声问。“你带我来东宫做什么?”
周雪燃还是不言,抱着她进了寝殿放到床上。
“孤叫青止打热水来沐浴。”
周雪燃吩咐下去,青止很快就叫宫人备上了热水。
许清渺坐在床上,重新系好绦带,方才周雪燃系得松散,领口都松弛着,锁骨隐现。
“蠢。”周雪燃见她半天解不开,上手帮她解开。
可周雪燃不让许清渺系上,要抱她去沐浴。
高山清泉的屏风之后是白玉砌成的浴池,宫人已将热水灌满了浴池。
“我要回家。”许清渺不肯。
周雪燃也不肯,抱她进浴池,褪下了衣饰与许清渺一同洗沐。
浴池内加了安神的药油,热水腾腾的,温度很舒适,白雾氤氲,朦胧了两个人的脸。
缭绕云雾迷了眼,热水使身子发烫。
周雪燃低头去亲吻许清渺的唇瓣,将她的后背往怀里按,让柔软的身子贴在他紧实的胸膛。
许清渺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如此一反常态,想着先忍一忍,待会回家便好。
想到此处,许清渺先迎合他高兴,伸手环住周雪燃的颈项,素指用力压着他的后颈,加深回应他的吻。得了许清渺的回应,周雪燃微微抬眼,见许清渺紧闭眼眸,深情地吻他。
而后,周雪燃阖上眼,舌尖探入得更深,大掌游走在腻滑如软玉的身子,抬膝顶开许清渺的双腿内侧。
许清渺吓得腿一软,倒在他身上,水花激起,她差点溺水,花容惊恐不已,瞬时红了眼尾。
周雪燃敏捷地捞起她。
许清渺靠在周雪燃宽肩上,柔软的饱满抵在他的锁骨。周雪燃的身体很烫,许清渺每触一下就心惊胆战的。
许清渺呛了水张着小口咳了几声,下意识抓着周雪燃的肩,后怕地带着委屈哭腔哀求,“三郎,我要出去。”
她哀求的声音太好听了,明脆温顺,带着小小的呜咽,像受惊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