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后他称帝了/恃宠而骄(48)
六岁后,太子成长了许多,不言苦累不言玩乐,专心致志习-储-君之道。严于律己,端庄自持,不为情绪牵动行止。
如今看来,太子才德兼备,清心寡欲,世人奉其为君子楷模,只有少数人知道背后付出的汗血。
许清渺今日也是第一次听闻周雪燃的这些事,他从不与她言忧诉苦,总是淡然,彷佛天生如此,让人错以为他强大到不会受伤。不像魏靖琦,好的坏的都愿意和她说。
回顾以往。
现在的周雪燃是越来越活在了太子的名称后,他担的起储君之位,心也愈来愈冰冷,比初见时更果决漠然。若是此时才是初见,他断不会为许清渺所动容。
“太子殿下。”老管家正说着,见到正堂前站着的颀长身影,戛然而止。
许清渺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未预感到风雨前的腾涌,她在绸缎铺子定了件衣裳,说好了午时要和粒儿去看,此时也想着该回去了。
“三郎。”许清渺莞尔走上前,“该回去了吧?”
女子韶颜姝丽,笑靥温和,眼中温柔得像盛了春水。
纵是这样,也不过是装摆出来的。
周雪燃面不改色,低嗯了声,转身便走。
许清渺跟上他,隐隐觉得不对劲。
“林将军如何了?”许清渺主动与他说话。
“不该你问的。”
“?”许清渺闻言一愣,敛了笑颜,心下不愉,见周雪燃冷面冷语也不敢显现出来。
府外。
青止候在轿前。
周雪燃上了马车,伸手要拉许清渺。
许清渺漠视他的手,纤指抓住轿沿,先抬一只脚踩在轿板上,另一只脚用力蹬了上去,险些一个踉跄出丑。
周雪燃静静地看她。不自量力的小狐狸,弱小又固执,愚笨又自大。
没了他的出手相助,才这般狼狈。
许清渺刚踏入轿子,手臂被一道力带动,随即被高大的身子压在底下。
“你......”许清渺刚想质问,唇就被堵上,鼻尖萦绕雪松冽香。对方动作毫不怜惜地含住她的唇舌重重吸吮,引得许清渺舌尖发麻。
力量悬殊,许清渺毫无反抗之力,侵略的气息太压抑了,她用力捶了周雪燃的肩膀,企图以此推开他,下一霎就被他单手精确地握住两只细软的手腕抵在轿壁。
双手被举起,薄纱袖口褪至上臂,露出两条雪白玉臂。
许清渺彻底没了抵抗能力,顾此失彼,男人接吻的时候,彷佛天生手就是不老实的。周雪燃另一只手从她的后腰滑落到圆臀,随之垂首用力加深了吻。
许清渺被他压迫得紧,小脸不知是缺气还是羞愤得泛红,急得无助,哭了出来。
周雪燃吻得正深刻,感受到脸上转瞬即逝的凉意,才清醒睁眼,放开了许清渺。
“放开我!”许清渺想抽出被周雪燃握住的手腕,可他无动于衷。
周雪燃轻轻啄她脸上的泪痕,非但没有松开许清渺的双手,还单手轻而易举地解开她的腰绦。
“疯了你!”许清渺受惊,杏目怒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这么对她。
“闭嘴。如果你想让他们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孤也不介意。”周雪燃轻笑,“只是届时魏靖琦会不会同意你进魏家的门就不得而知了。”
又来。
他变成这样又是因为魏靖琦。
这时许清渺跟他来硬的肯定不行,周雪燃看着温冷疏和,实际性子只会比她更加硬气。
“三郎,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昨日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们先把这事放一放好不好?过段时间,不差这一时半会。再说,你抓着我的手弄疼我了。”许清渺软下来央求道。
周雪燃看着她怜弱的模样,晶莹委屈的眸子和润泽的唇。许清渺说的每一句话全是在骗他,他已经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纵然他对男女之事再不上心,也知晓女子送男子帕子的意义。
魏靖琦赠予许清渺酸诗,许清渺回赠绣帕,他们倒像一对璧人。所以许清渺将他置之何地?
竟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三郎。”许清渺见周雪燃动容,紧接着软软地唤他,水眸楚楚可怜地看他。
果然,周雪燃缓缓松开了握着两只雪腕的手指。
许清渺心中松了口气,可下一刻就是布帛撕裂的声音。
莹白滑嫩的肌肤展露在空气之中。
许清渺来不及反应,男人的身子又沉沉压了下来,他的吻和手都很烫,烫得许清渺止不住微颤。
即是双手没有被桎梏,许清渺也不是周雪燃的对手,任凭推搡都无济于事,反倒她的挣扎添了几分情-欲,似乎促使对方更加欢愉癫狂。
周雪燃舌尖撬开许清渺的唇齿,强势地在她小口中搅舔,等她快呼不上气了又松开,戏谑地看她狼狈诱人的姿态,居高临下地轻笑一声。“渺渺,你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