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偏执独爱我+番外(43)
做完再洗。”
春宵苦短,何必为了沐浴浪费大半时辰。
他很急躁,亦很热烈。
拥着她躺到在床之后,便急迫的啃/咬起来。
她原本咬唇克制的沉默,在他不屑的努力下,渐渐启开了轻吟,声音婉转软糯,隐隐还带着难耐的哭腔,这哭声像是小猫挠人的爪子,勾的他心尖更是狂乱。
小衣被他摩挲着扯掉。
毫无遮拦的身体,因着冷寒,浮起诱/人的战/栗。
他却忽然不动了。
赵荣华哆嗦着睁开眼睛。
见他坐在上方,正居高临下欣赏一般,眼睛燃着烈火,将她的自尊焚烧毁灭。
她拢住前怀,正欲坐起,却被容祀一把按住肩膀,更为密匝的吻随之侵来,仿佛要把她吞入喉中。
赵荣华如何忍耐,也无法承受他的疯狂。
那修长的手攥住她的腰,将她猛地按向自己。
如同被斩成两截。
赵荣华忍不住哭了起来,疼痛使她想要曲起身体。
然容祀不管,扯过她的脚腕绕到他腰后。
如此开始激烈的磋/磨。
似永远不知疲倦,他神思清明,举止热切。
他终于明白话本子里讲的。
云雨之乐,真特娘的爽翻了。
他忙的热火朝天,细密的汗珠滴滴答答打在滑腻的羊脂白玉上,像晕开的涟漪,叫人瞧了心火澎湃。
赵荣华似是难以忍受,指甲嵌进他的皮肉,带的两人俱是一紧。
容祀险些坠入空幻,他缓了缓神,旋即又揽住她的肩,与她细细厮/磨。
羞得赵荣华两靥绯红,气息紊乱。
她实在被弄得烦闷痛苦,气急败坏之下,怒火直冲上来,她一张嘴,泄恨般冲着他的肩膀咬去。
容祀只低眸扫了眼,忽而哑着嗓音哼唧,“用点劲,再咬!”
说罢,将肩膀往前递了递,堵到赵荣华唇边。
那人愤愤的合上眼睛,不愿搭理回应。
容祀见她如此乖巧,动作便自以为的柔缓起来。
初次,定要叫她尝到此中趣味,让她不能自休,那么往后的日子里,他也好再频频索取。
如此想着,他将怀中人侧抱起来,贴近自己。
第36章
自后而看,那颈项雪白,乌发丝丝缕缕的覆在上头,愈发显得柔嫩可欺。
容祀缠起一捋发丝,在手指间打了个卷,又慢慢揉进谷底。
那小巧的耳垂,骤然晕上粉红,犹如霜冻的花瓣,盈盈润透。
他起身啄了啄,微吁了口热气。
赵荣华浑身上下如同被碾/碎了,如今又被他紧紧圈着。
两条腿如没了骨头,软的像春日的柳条,在暖风里轻轻扭动。
愈是春风徐徐,愈是柔嫩拂摆,婀娜翩跹,叫人望之心切,触之难忍。
容祀握着她的脸,抬起后掰向自己。
那腮颊潮红,双眸含水,如泣如诉般楚楚可怜的睁着,偏一张小嘴倔的厉害,贝齿将下唇咬出血,还不松开,似赌气一般与他僵持。
他探过去,舔了舔。
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在觅食,舍不得将猎物一口拆吃入腹,只伸出略显粗粝的舌尖,勾得陌生的气息渐渐融进骨血容祀移开唇,视线往下瞄去。
细柳纤纤,圆珠盈盈,如此美好而又梦幻。
他没忍住,到底粗鲁了些,将她好是一通折磨,后来连哭泣的声儿都带着低迷的颤音。
全凭他在主导,在乐此不疲的尝试。
以致抱起她坐进浴桶的时候,赵荣华也绵软的伏在他肩膀,没有一丝气力。
触到温水,只睁眼瞧了下,尚未坐稳,那人又握着她的细腰,欺了过来。
水花荡出桶外,溅的到处都是。
水声涓涓潺潺,滔滔汩汩,于夜深人静之时,分外引人遐思。
好容易回到榻上,就着软滑的裘毯擦净了身子。
不过片刻的休憩,那人又恬不知耻的卷土重来。
赵荣华嗓音叫不出来,只愤愤地看着他。
他似还未吃饱,精神抖擞的扯去裘毯。
手臂一沉,那精实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拦的呈现在赵荣华面前。
他很白,也很…
他将她当做一幅画卷。
慢慢描摹涂染,将白画成粉,将粉晕成红,直到连成大片的花瓣,朵朵盛开在那滑腻细白的底卷上,画笔骤然停顿。
赵荣华曲起腿来,指甲紧紧嵌入他的后脊。
又是一通提笔遁入,浅尝辄止。
似牵着她的神经,甫一离开,便觉虚妄的想要填补。
偏他探出其中玄妙,迟迟不肯给与。
待那双眸眼带着渴切与埋怨,他才大发慈悲的落下身去。
如此纠缠,委实不愿休止。
五更的梆子声绵延了三遍,他瞧着一脸倦意的赵荣华,讨好似的推了推。
那人浑然不理,长睫覆下阴影,唇上全是点点血痕。
颈项,肩膀,胸口无一例外,皆是他的印记。
容祀撑着胳膊央了许久,见她不肯睁眼,便沮丧的跌下/身去。
将衾被一扯,覆住两人的身体。
爽是爽了,却也是真累。
上下眼皮一旦沾上,便陷入昏昏沉沉的睡梦。
宓乌特意叫人走远些,深夜听着房中动静,他的老脸都有点没处放。
原是想叫他悠着点,注意身子,没成想他做起来如此不管不顾,为所欲为。
得亏包下二楼,若不然还不知吵得旁人如何安眠。
听到门响,他自远处抬起头来。
赵荣华低着头,拢着胸前的衣裳,快步往外走,只是腿下一软,她踉跄着险些跌倒。
宓乌扶额,没眼再看。
疼,除了疼,没有别的感觉。
赵荣华虚虚靠在床上,扯了衾被遮住身子,就那么麻木的坐着。
眼睛盯着案上的长颈瓶,那支红梅还是昨日新摘的,骨朵开了,极为浓烈的红。
她眼睛一涩,低头,泪珠打在腮颊。
活着,真像是一场修行。
若不想死,就要好好整理心情,总不能蒙了灰,便任由蜘蛛虫蚁占据生活,连一丝鲜活气都看不见,那日子就彻底没了指望。
即便在被攀附吸血的赵家,她也从未想过去死。
更何况现在。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天底下能睡太子的人,不多。
她擦去眼泪,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将领口遮的严严实实,又用口脂盖住咬痕,对镜看不出异样后,这才去要热水。
她起得很早,或者换句话说,根本就没睡。
容祀折腾的厉害,她怎么可能睡着,累极时候,虽不愿动,意识却是清楚的。
只是舅母忽然来了,她不觉有些忐忑。
脏污的衣裳被她藏到柜底,洗过身子的水还在那放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凝在房中。
舅母一进门,眉心就蹙了起来。
淳淳,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赵荣华去倒水,特意背对着她,闻言只是摇头,“舅母,你想多了。”
刘氏却是不信的,她喝了口茶,眼睛利索的扫过她的小脸,继而往下一瞅。
手攥着杯子,抖了抖。
她站起来,盯着赵荣华的眼睛一字一句逼问。
你对姑母说实话,跟太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荣华抬起眼眸,平静的答她,“主仆关系。”
你休要瞒我,淳淳,我不是你祖母,也不用你为了宋家前途委屈自己。
你告诉舅母,是不是太子他强…占了你清白。”
她声音哽咽,说到最后两字,忍不住用帕子擦去眼泪。
舅母,我挺好的,”赵荣华劝她,低头把自己的帕子递上去,给她擦去眼角的泪。
你别哭,我没骗你,要是让舅舅他们瞧了,定要说我不懂事,惹您伤心。”
她故作轻松的调侃,却被刘氏一把攥住手腕。
触到淤痕,她忍不住呼了声,刘氏连忙撸起她的袖口,一点点往上看,越看心里越难受,最后颤颤巍巍扯开她的衣领,待看见那些红痕后,禁不住一扭头,弓着身子低声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