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番外(201)
圣上收了笑,意味不明道,“我早就同你说过,若是你肯与我低头,我便立时收手,甚至这皇位不要也罢,明日便让誉景即位,当个太上皇带你游山玩水......”
“行了,”叶沅冷冷转过头,“你每回都拿阿景威胁我,可阿景是阿景,我是我,我也不是为着阿景才活的。”
圣上瞧她这般神色,掩眸半藏住眼里的痴缠,“阿沅,你摆脱不了朕,即便再等多少年......”
原本娶叶沅不过是无奈之举,他当时与叶絮正是浓情蜜意之时,再加之父母亲族的压迫,他看庸俗如木头般的妻子越发不顺眼,可不知何时起,他逐渐发现妻子温和的表象下的鲜活。
她不惮于授予他人自己的温柔,每回都是诚挚,譬如明钦那孩子,她亦是真心念着他好,可在那些个热忱中又坚守自己的底线,那样的正直与坚韧完全被包裹于平庸之下,被一点点挖出成了桎梏人的牢笼。
待反应过来时,他便再也逃离不出了。
*
陆府近日在筹备快到的立春佳节,各处已早早贴上红彤彤的桃符与剪纸窗花。
下人们忙忙碌碌,府中长辈也跟着忙活正旦陆府宴席一事,才考完的谢知鸢却无所事事,整日都懒洋洋地窝在表哥的书房中赖着不走。
因她来得频繁,伴云早已替她备好了专用的小矮椅,好让她舒舒服服地窝着。
陆明钦不畏寒,原本书房里是不备火炉的,可如今女主人一来,那银丝碳便源源不断往屋里送。
温吞闷热的气息蔓延至整间房,难免令人昏昏欲睡。
若是往常可谢知鸢或许就睡了,可如今的她依旧精神抖擞,只抱着汤婆子坐在表哥斜侧面,单手支颐看着他敛眸批文牍。
算得上痴缠的目光从男人利落的眉骨缓缓到高鼻、薄唇再落至微凸的喉结,那耸动的细小动作都透着“好亲”的意味。
谢知鸢不自觉吞咽了下,她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想时时刻刻都挂在表哥身上。
怎么可以让表哥离开她呢,她恨不得日日与他严丝密合般再不分开。
那梦真是坏。
女孩的目光肆无忌惮,毫无要掩饰的意味,烧得男人喉结都泛起酥酥麻麻的触感。
陆明钦虽有所查觉近日阿鸢的不对劲,可日日观望着也无异常之象,他也只好自顾自认为是小家伙考核完后无所事事,不自觉粘人了一些。
“夫君——”果不其然,他还没批多久,女孩便已开口轻唤。
她风寒才好,嗓子犹带哑意,却在尾调时娇娇俏俏地微扬,勾人得很。
陆明钦喉结动了动,他抬起笔锋,将玉杆子别在指间,这才掀睫望向她。
“......只是想唤唤夫君罢了,”谢知鸢方才情难自禁不自觉唤出了声,此时对着男人那双黑眸,难免又有些羞赧。
她抱着圆滚滚的汤婆子,半只小脸落在镶了毛边的衣襟里,长睫乱颤,“夫君不必搭理我的,继续批折子就好......”
陆明钦唇角微伸,未置可否地垂低眼睑,依她的话转正笔锋,继续批折子去了。
这边男人不再把半点注意放到她身上,贪心的女孩又不开心了。
她撅着嘴揪了揪额角的碎发,圆溜溜的眼睛稍一转,纤细的手指从汤婆子中抽出来,悄无声息地攀住发髻上的凤钗。
下一瞬,随着乒当一声,女孩惊呼随之响起。
“我的簪子——”
陆明钦眼皮子一跳,没等他折首去瞧,不省心的小坏蛋已从桌底钻到他这边,捡了地上的簪子正要起身呢。
她身上裹得多,一时之间起不来,小手下意识攀住他的大腿侧。
陆明钦呼吸一沉,再次停了手中的动作,稍岔开腿低头看去。
毛绒绒的脑袋便从这之间钻出,两只乌黑透亮的眼睛眨巴着望向他。
因起得累了,她小口喘息着,眼尾泛上层微红的水雾。
她的手还放在他的腿上,
香香软软的小家伙就在他身前。
陆明钦下颌收紧,轻啧了一声。
倒是可惜了这支上等的秋毫。
作者有话说:
大家都好可怜啊【鳄鱼眼泪】但是都木有大狗可怜害,发完就睡觉了
第157章 、秋毫
谢知鸢原本只想靠靠表哥便走,可未曾想小手不小心碰上他大腿内侧,紧绷坚硬得好似能感受到其下有力的肌骨。
她脑袋瞬间宛如火灼烧般,想抽回小手,可不知为何身子不由自己控制,掌心不松开便算了,反而牢牢地伏在上边。
“夫君......”她被锁在男人两条腿之间,抬起长睫,露出双水雾弥漫的眼睛,唇张合时,小舌头在贝齿间若隐若现,
“夫君继续批折子,阿鸢不过是来捡......”
话还没说完呢,她下巴便落入粗糙的指腹中,软糯细小的一点,略带轻慢犹然的摩挲,
“这么喜欢看我,嗯?”
他自上而下睨过来,稍折腰时,大腿又跟着绷紧了一点,利落的眉骨投下大片阴影,“阿鸢是想试试为夫的耐性吗?”
谢知鸢被他看得尾椎骨发痒,落在男人流畅下颌线上的目光缓缓往下移,最终落至他凸起的喉结上。
好喜欢表哥,喜欢得恨不得......
这些日子表哥都没回房睡......她真的好想......
谢知鸢覆在男人腿上的手稍往前推了几寸,眼见着他喉结微动,小手却又在快到关键之处停了下来。
宛如秋叶拂土,落羽过水,酥酥麻麻的挠人意味自那处散开。
陆明钦眸光越发危险,捏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又加了些许力道,可女孩却委屈地瘪了瘪嘴,她缓缓眨了眨眼睛,“想让夫君歇歇嘛......”
她一字一句,尾调软软糯糯又勾人,“夫君批了那么多折子,看看阿鸢可好......”
纤软的手指也轻轻触及滚烫的边缘。
*
被冰冰凉凉的玉柄掼入时,谢知鸢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那秋毫是男人惯用之物,阿鸢知晓的,表哥为人极念旧,用笔亦是如此。
通透的秋山玉上是他年少时亲手刻篆的诗言,“安不忘危”四字却被牢牢软肉锁住。
因男人时时刻刻放入指腹的摩挲,玉被磨得圆润通透,又因他方才仔仔细细的擦拭,沾染上些许冰凉。
冰凉的杆身落入男人坚硬的指节间,陆明钦单手稳住她的肩膀,稍俯首咬住她的耳朵尖,“你风寒未好,便先饶了你这个小坏蛋。”
谢知鸢身子不自觉往后仰,她脸泛上细红,手中的汤婆子也快要握不住了。
饶了她竟是这般饶的吗?
她垂眸看着被遮掩在下衣摆中的一切,
禁地巡视,在荆棘间行过时,艰难地跋涉,深陷泥淖中,出来时难免沾染一身水意。
再一次掉入其间时,她不自觉低低叫出了声。
“表哥......”
玉柄上微凸的各处关节都被她感知到了,可这般情境下,她全然触及不到表哥。
谢知鸢不满地动了动屁股,手中汤婆子落地时,她主动地又前进了一寸,闷哼声埋在男人的胸膛间。
终于,终于碰到了表哥......
还有他的手指。
谢知鸢蠕动着想连着指尖一道含住,却被男人捏住了后颈,他垂首亲了亲她点额角,声音沙哑低沉得不成样子,“乖一点,你伤还未好,过些日子再给你,嗯?”
他说完,便松开了秋毫的玉柄,任由它停留在原地。
“坏表哥。”谢知鸢闷闷地仰脸,张唇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软骨落入细嫩湿滑的唇里,又被齐整的牙齿轻轻摩挲过,挠人的灼热自那处瞬间窜下。
陆明钦差点想不管不顾在此处狠狠地要了她,让她不住地哭与哆嗦,连小脸都沾染上他的颜色。
可阖眸轻缓后,还是作罢。
即便如此......
在两人戏闹间,绣着云珠的软垫鞋早已坠了下去,小巧轻软的玉足落进宽大温热的掌心,手下的嫩肉如软香润玉,略带粗糙的揉捏,顺着弧度的走势缓缓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