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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番外(172)

作者:汪汪碎大冰 阅读记录

他这句里的为夫二字莫名显得温柔缱绻,让人听了简直要酥掉耳朵。

这叫她怎么回嘛......

谢知鸢羞得眼里溢满水光,她想避开那股子热意,可女孩柔软的臀牢牢落在男人的掌心处,就算再怎么扭动也逃离不出有力的掌控。

“别动。”

男人语调低哑得不成样子,他捏了捏她的小屁股上的软肉,自喉间发出沉闷的叹息。

痒意自尾椎骨一路往上,谢知鸢身子都要化成一滩水,她咬了咬唇,一动也不敢动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感受到......

表哥他都不难受的吗?

不知过了多久,紧绷的气氛才稍散了些,男人的气息也恢复平淡。

他单手捧住柔软的臀肉,空出的那只大掌直接落至女孩如墨锻的发上,

上边的簪钗便一根根被拔出,随意掉落至边上。

谢知鸢头上的盘月髻繁复无比,盘不好盘,解也不好解,若是错了一步,乌发都能缠到一块去。

可男人的手极稳当,力道也用得恰到好处,随着步摇的抽出,谢知鸢绷紧了一日的头皮微松,酸涩感瞬间席卷整个脑袋,头发好似往外炸开一般。

“在外头可用膳了?”低沉的声音自谢知鸢额前传来。

她脑袋没动,眼睛却向上一抬,恰好能看见男人正垂眸替她拆簪子的模样,清隽的眉眼悠然散漫,似乎这不过是随手的一件小事。

谢知鸢小声嘟囔,“已经喝过糖水了。”

陆明钦轻描淡写嗯了一声,动作依旧不疾不徐,让谢知鸢想起之前在太阳下为爹爹挑白头发的自己。

最后一根簪子掉落到木盘里,发出笃的一声闷响。

谢知鸢发上空无一物,墨发因盘久了,卷卷翘翘地垂落在背后,几缕发丝顺着飘到她唇边。

陆明钦长睫微垂,目光探至她唇侧,手指挑了挑她额上的软发,

他微倾身,大掌拢住她的小屁股稍用力,旋即谢知鸢身子被带得往上颠了颠。

细瘦的两条腿越发分开地往前坐了寸许。

谢知鸢轻轻唔了一声,她把下巴搁在表哥的肩膀上,手指紧紧攥住男人的袖口。

“今日去哪玩了?”他却不愿放过她,炙热的气息缠缠绵绵来到耳廓处。

“去了羽衣阁......”谢知鸢声音闷闷的,明霏的事她瞧在眼里,心里其实也留了个不大不小的疙瘩,难免感到不安,她又找不到其他人倾诉。

在表哥面前又存了试探的心思,便竹筒倒豆子,将今日所听所见说了个一干二净。

陆明钦默不作声听着,指节不疾不徐地替她顺好了长发上的结,听到小姑娘说累了,不自觉发出吞咽的声音,这才淡声道,

“冯赟自己乐意将就,管他作甚。”

谢知鸢不解地从他的肩膀处探出头来,“冯将军怎么将就了......他知道明霏的心意下反而和白小姐定亲,那应当就是不喜欢明霏了吧。”

她话说得极天真却又极有道理,可陆明钦知道天底下的事不是都能这么算的,

他屈指轻轻弹了弹她的额角,女孩吃痛轻呼了一声,捂住额角时,从手下探出一双含着娇嗔与控诉的水眸,“表哥你打我!”

陆明钦眉骨微扬,他捏住她的下巴,轻笑道,“这时候又叫表哥了?”

许是男人此时的姿态很是温和,眉眼还噙了笑意,谢知鸢胆儿肥了些。

她轻轻哼了一声,晃荡着腿,“夫君与表哥,都只有我能叫。”

说起来陆夫人姐妹俩嫁的好,可母家不显,除却谢知鸢外,能正儿八经叫陆明钦表哥的也只有三皇子,可他那人又怎会心甘情愿?

如此一来,谢知鸢一人便足以揽下独属于她的两个称呼。

她笑得宛如偷了腥的小狐狸,眼眸弯成极好看的弧度,唇角的两个梨涡忽闪忽闪。

陆明钦垂眸静静看了半晌,眸中明灭交错,一时之间没说话。

可谢知鸢眼睛浸在暗处,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在这沉默下,她笑意缓缓消失。

表哥为什么不说话?

方才的调笑她也有刻意试探的成分,心里本就有些发虚,如今男人沉默的模样更是加重她的不安。

不过短短两瞬,谢知鸢的思绪便云囤雾集般密密麻麻卷在一块。

难不成......她想起那日与孟公子在甜品铺子恰好撞见表哥从翠玉阁出来的情景,难受与憋闷涌上心头,化作酸涩直直冲向眼眶。

她拽了拽表哥的袖子,有些羞耻与不敢面对,但总算问出来了,“难道,难道表哥还要让其他女子唤你夫君吗?”

她声音发颤,不知是在恼自己的没出息,还是怕表哥他会不悦这种直截了当。

毕竟他们才成亲,这问题放在当下而言,着实是越了界。

谢知鸢成亲前不是没想过会有这种可能......毕竟平头百姓都三妻四妾,更遑论偌大的镇国公府。

可即便心里清楚女子出嫁从夫的道理,她还是忍不住,

她只想表哥是她一个人的。

谢知鸢何尝不羡慕明霏的敢爱敢恨呢,但她胆小,总会被各种各样的顾虑绊住脚,连问个问题都要顾虑良久,

这还是她头一回这么不假思索地越出那条界限。

在她看不清的暗处,陆明钦神色罕见闪过些许错愕,稍意外于她骤然的霸道,

可垂眸一见她眼里已泛上泪水,不由得哑然失笑,“怎会这般想?”

带着薄茧的指腹小心翼翼擦去她眼尾的湿意,陆明钦低声道,“我从未想过除了阿鸢之外的人。”

他的声音是难得的温柔,好似在温水里存放良久的春风。

表哥若是不哄她还好,一哄她她便直泛委屈。

“胡说!”谢知鸢根本不领情,她红着眼,眸里的泪越掉越急,

她仗着男人此刻的温柔与耐心越发得寸进尺,好似要把从前的憋屈都发泄出来。

“那,那你方才,为什么没有说话?”

她瘪着嘴,语带哭腔,连话也因抽噎说得磕磕绊绊。

陆明钦看着她,忽地轻笑一声,“阿鸢真想知道?”

谢知鸢吸了吸鼻子,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可她怕丢了面子,如今到这地步还退缩那可真是太怂啦。

她故意做出凶巴巴的神态,嚷嚷道,“什么啊——唔”

话才说一半,柔软的唇便被衔住,男人一面软软吮住她的唇珠,一面在间隙中哑声道,“方才在想亲阿鸢。”

作者有话说:

——大狗本来以为提前码完存存稿箱就能高枕无忧去学习了,没想到存稿箱都被锁了QAQ

And感觉明天会锁诶

第134章 、蹭

万佛寺半山腰的竹林。

秋去冬来,院子里的杏叶都掉光了,晚亭还是免不了要去洒扫庭间的积雪。

他戴着帽子与斗篷,把光溜溜的脑袋遮得严严实实的,手里的扫帚才到窗下,就听到里头传来的咳嗽声。

压抑着痛苦,一下又一下,似要将整个肺都咳出来。

晚亭停了手里的动作,对着窗朝里头喊,“郡主,我替你去烧些热汤,千万别再喝茶了!”

公子他身子不好,每到冬日伤寒发作,总能咳个没完,那茶叶性寒,还是不要喝的好。

小沙弥把扫帚靠到檐下的支柱旁,扣住快脱落的帽子,小跑着往外赶。

寺庙不供给热汤,他们的水需得自个儿烧,现在还好些,这里不远处便是溪涧,若是再过些日子,溪流都冻住了,就得去山下挑水。

嘴里呼出的热气化作白茫茫的一片消散在空中,晚亭才拎着木桶跑到院外,就撞见了张叔。

他这回的脸色更不好了,甚至于不能以不好来形容,只能说是森然,这份森然在那张洁白的脸上莫名显出几分阴鸷。

晚亭不敢招惹他,福了福身子便匆匆逃走了。

冬日的溪水冰冷彻骨,晚亭只装了半桶,再多的他也拿不动,若是不小心撒到身上,怕又要吃一番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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