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拿不准他的意思,张了张嘴:“大人,您能放开我吗?”
死鸭子嘴硬,谢弥嘴角笑意渐沉,额角青筋浮起。
他不但没放,手指还在她细腻的腕子上故意摩挲了两下,让她身子直抖,反应这么大,看来是毒发了?
他极轻佻地问:“会伺候人吗?”
他的耐心有限,她没机会了。
这下不光沈夷光表情不对,就连院里的人都看出不对来了,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大人物,好像对‘净安’很感兴趣。
沈夷光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我不...”
那老比丘心里暗羡净安好艳福,方才那小郎君已是俊美如谪仙了,眼前这位小爷又是一绝色人物!她迫不及待地替她回道:“会会会,不管您想玩什么花样,净安都会!”
她说完猛地直起身,给院子里的人团团打了个眼色,原本闹哄哄的院子顷刻便安静下来,只剩下站在中间的谢弥和沈夷光。
沈夷光:“...”花,花样?
万一谢弥真要玩什么花样,她该怎么办?
谢弥俯下身,嘴角咧开,露出森森的犬齿,恶狠狠地砸下一个字:“脱。”
沈夷光慌乱后退:“走开!”
谢弥老鹰抓小鸡似的,硬是把她拎到自己跟前,捏着她的下颔:“你不是说干了有一阵了吗?怎么?怕小爷不给钱?”
他手指从她的下颔划过,又轻压了下脖颈的脉动,引得她惊呼了声,他修长好看的指尖一路慢慢向下,停在了交叠的衣带上。
沈夷光忍无可忍,一把扯下面具,又惊又怒地道:“弥奴,这是在外面!”
“外面更好。”他不打算认她了,嗤了声:“弥奴也是你叫的?你不就是个伺候男人的嘛?”
谢弥动作不停,手指轻轻一扯,她那件薄可透肉的缁衣就散开了,露出里头堪堪裹住白玉团的抹胸,她身子直抖。
谢弥嘴角抽动了两下,烦躁地把目光定在她脸上,抬手把她扯入怀里,贴着她额耳廓道:“不是很会伺候人吗?怕什么呀?”
他另只手也不老实,弹琴似的在她肋间抚弄,想要迫使她张口求饶。
他笑的恶意:“就在这,好好地,服侍我。”
沈夷光已经有些口齿不清了,又是着急又是难受,还兀自在他怀里挣扎,眼里啪啪掉着泪珠:“这,这是外面...你不能不能...你羞辱我!”
她一口气堵在嗓子里,哭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差点没背过气去,可见真是被吓到了。
“沈夷光...”谢弥闭了闭眼,凶神恶煞地道:“小爷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他解下身上的大氅,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带着她走出了庵堂,‘砰’地一声把她丢进马车里,他自己也跟着跳了进去,把门窗掩好,她还想躲避,试图对抗着什么。
他就见不得她这幅倔驴的德行,慢慢凑过去,撑起身子,把她困在软塌上,一点点瓦解她的负隅顽抗。
“乖乖,很难受吧?”
他舌尖舔了下她的耳珠:“求我啊。”
沈夷光又呜咽了声,她真的很难受了,嘴唇却哆嗦着,却说不出那个求字。
反正中蛊的又不是他,谢弥微微撑起身子,恶劣地笑:“我数到三,再不张口,我就走了。”
“一。”
“二。”他开始不耐了。
沈夷光心里生出一股气,猛然撑起身子,贴上了他的嘴巴,含糊低叫:“弥奴...”
谢弥脑仁咣当作响,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似的,神智猛地乱了,用力把她扯在了自己怀里。
她以为他要像上回一样,她有些害怕地深吸了口气,尽量放松身子。
谢弥真不甘心就这么遂了她的意。
或许是不服气,或许是他天生就这么坏,他舔了舔唇,喑哑地道:“乖乖,想试试更好玩的吗?”
......
谢弥灌着凉水漱了漱口,胡乱擦了擦狼藉的侧脸和下巴 ,心里一口郁气仍旧未散,恶狠狠地想要发泄。
他自小奉行的规则便是弱肉强食,击败强大的对手,夺取自己想要的,弱者自该服从强者,沈夷光又没他拳头硬,还是他亲手捕获的猎物,偏生学不会听话,见天儿地跟他耍小聪明,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老实的货!
沈夷光还在他怀里,半昏半醒,一手软软地揪着他的袖子,完全成了一摊泥,看起来想怎么欺负就能怎么欺负。
谢弥握住她腰肢的手骤然收紧,让她朦胧地半睁开眼,低呼了声。
他心里隐隐划过一个邪恶的念头,他一直对沈夷光念念不忘,是不是就是因为一直委屈自己忍着?
如果他真的得到她了呢?没准就自己就淡了,男人不都这样吗?
谢弥不确定地想。
他帮她翻了个身,侧抱她在怀里,眯起眼睛问:“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