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如此说,倒是我的不对了?”
我立马紧张起来,“不不不,是我不对,我以后会记着的。”
他抄了一杯茶,瞄了我一眼,看不出什么神色,“嗯,记着就好。”
当晚睡觉时,我一直默念着明早要早起要早起要早起,可是,第二天,我醒来时,身边又没了人影。
对此,我很是自责,想了一天,想出一个法子,我找了一根细绳,临睡时,一头拴在我手腕上,另外一头系到宴帝手腕上,只要他起床,我准能醒来。
可是,天不随我愿,我醒来时,身边又没了人,绳子却在我手腕上栓的好好的。
问他,他说,是我绳子系得不紧,半夜从他手腕上脱落了。
我再系时,很仔细的在他手腕上打了个死结,放心入睡,翌日一早,人没了,绳子也没了。
他说,是我自己那头没有栓好,他起床时,绳子牢牢栓在他手腕上,我那头,脱落了。
我再系,仔仔细细检查了好几遍,因担心绳子脱落,睡得很是不踏实,好不容易睡着,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动,我睁眼,看到宴帝正单手解着他手腕上的绳结。
他注意到我,眉毛一挑,说:“你系得太紧,勒得慌,硬生生把我勒醒了。”
被我抓个正着,我得意的扯着嘴角笑了笑,他劈手在我头上拍了一下,“别想太多,我是想把绳子解下来勒在你脖子上,把你勒醒的。”
我扁了扁嘴,没搭理他,麻溜穿衣起床,继而服侍他穿衣。
他的龙袍,无论我怎么整,都整不好,我还是有点儿困,揉了揉眼睛强打精神继续摆弄他的龙袍。
他把我推开,嫌弃道:“你刚抠过眼屎的爪子就往我身上蹭,你不嫌脏我还嫌晦气,一边儿待着去。”
待我自个捯饬好时,发现他已穿戴齐整跨出殿门了。
我追过去,“你不用早饭了?”
他脚不带停,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还不是你笨手笨脚,误了时辰,再用早饭,早朝就不用上了。”
这一点,我承认,若是斯年,肯定比我做的好。
我闷闷把早饭用完,正打算睡个回笼觉,宫女禀报说太医已在殿外候了多时,要不要宣他进来。
我有些纳闷,我没病没灾的,太医过来做甚,本想打发他走,又怕这是宫内的什么规矩,太医定期检查皇帝皇后身体什么的,不好为难他,就点头宣了他进来。
太医过来,恭恭敬敬给我把了脉,又小心谨慎翻了翻我的眼皮,点了点头,甩袖跪地道:“皇后娘娘眼睛已无碍,照目前情况来看,亦不会复发,娘娘尽可放心,平日里正常作息与饮食即可。”
不用问也知晓,这太医是宴帝遣过来的,今早为他整理龙袍时,我无意间揉了揉眼睛,他当即把我推开,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嫌弃我,现在看来,他应是怕我眼睛有问题。
这个宴帝,越来越有意思。
宴帝下朝回来后,如往常般在龙案上批阅奏章,他没有提眼睛之事,我也没有提。
当晚,我拿根绳子又要往手腕上系,他瞟了瞟我,说:“这绳子不用系了,明早我叫你。”
我将信将疑,“你真叫我?”
他扯过绳子,扔到一旁,嗯了声,熄灯躺下睡了。
管他会不会叫我,我睡我的便是,明早醒不来,就可以全推到他头上去,左右赖不着我。
(作者画外音:下面这些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写的。)
半梦半醒中,感觉身子一阵轻一阵重,像是自个的又不像是自个的,如飘在云中又似浸在水中……
突然,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挺进了体内,我浑身战栗,醒了过来。
入眼,看到宴帝袒露着胸膛伏在我赤条条的身上,他见我醒来,下^身在我体内顶了下,双唇便凑了过来。
他的舌尖很灵活,吻技很好,只几下,便吻得我不知所以然,他的吻,同易南的不一样,该死,居然在这个时候想起了易南。
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般,唇舌突然离开,手箍住我脸,与我四目相对,下^身律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力度越来越强,频率越来越快……
我被他撞得七零八落,昏昏然起来,他就这样肆无忌惮看着我,一股难以名状的羞耻感铺天盖地地向我袭来,恍惚间,我叫了声“殷煜珩”,他望着我贴过来,舌头重新钻进我口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舌尖离开我唇齿,掠过我面颊,停在了我耳边,他迷离又魅惑的唤了声“悬。”
我从喉咙里含糊的嗯了声,他把舌尖转移到我咽喉上,吸吮了一阵,含含糊糊又唤了声“悬。”我抓了下他背,他下^身猛的抽出,猛的挺进,激起我一波又一波的战栗,指甲掐进他背上的肉里,我叫着“殷煜珩”,断断续续渐渐成了“珩……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