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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夜来否+番外(118)

“满嘴胡言。”严子湛斜睨她一眼,镇定的拉开床头的小抽屉,取了颗小药丸之类的出来,而后递至嘴边。

锦夜恨得牙痒痒:“夫君这么一大早的吃糖也不嫌腻味。”

这次严子湛连回话都懒了,薄唇一张就想吞下,无奈半途被劫,某只爪子牢牢的巴着他的手腕不肯送劲,他慢吞吞的转过头,挑高眉道:“你也想吃?”

锦夜笑得很是勉强:“夫妻间本就该学会互相分享才是。”

“不。”严子湛迅速的低头吞下,含糖的腮帮子鼓鼓,嘴角微扬,泄露出几分笑意。

但这笑看在锦夜眼里,无疑成了得意和讥讽的代名词,她脑中唯一所想便是,老娘服侍了你一晚上,如今还要一睁眼就受你的奚落,凭什么!

探出半个身子去床下捞了件衣衫,她松松垮垮的一披,而后很快欺近严某人,用力的将他推倒,而后长腿一跨坐于他腰间。

严子湛难掩惊讶:“做什么?”

锦夜狞笑:“我突然也想吃糖了。”

“……所以?”

没有回答,她直接覆上他的唇,舌尖灵活刷过他的牙关,一遍一遍,饱含着耐心和挑弄。

严子湛不为所动,一手不着痕迹的扶在她腰上,眼神变得有些灼热,半晌一骨碌吞下了那颗糖,化被动为主动,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足以窒息的热吻。

待得分开之时,二人均是气喘吁吁。

抢糖未遂,锦夜恼羞成怒,本意是把他的所有物夺过来,怎料赔了夫人又这兵,又被占了便宜。意识到这点后,她瞪圆了一双杏眼:“你卑鄙!”

“不及某人。”严子湛恶意的弯起嘴角。

这时,敲门声打断小夫妻间的争执,姚守义谦卑又温和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少爷,五更天了,该起身了。”

严子湛神清气爽的下床,套好长裤,转头道:“进来吧。”

锦夜不甘心,又恨恨在他背上挠了一爪子,谁知缩回去的时候反而被他攫住了手腕,她恨极了此刻的腰酸背痛柔弱无力,竟无法挣脱开,碍于老姚在场,只能不停的使眼刀子,妄图能让他放手。

“这般张牙舞爪,可是气我昨夜没喂饱你。”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贴在她耳边轻轻逸出。

锦夜彻底无语,这厮愈来愈无赖了,难不成这才是真面目么……她咬着被子泄愤,好一阵子无法平息怒火,翻身趴到床头蒙头盖上被子再也不说话了。

“少夫人没事吧?”姚守义递上面巾,随即取过朝服,为自家少爷穿上。

严子湛回头看一眼那紧闭着的床帐,哼道:“使小性子罢了,随她去。”

下一刻,响起惊天动地的敲床板声,用来表示抗议。

姚守义惊恐:“少爷……”

“不必理她,我不用早膳了,直接去皇宫。”语罢,径自撩袍离去。

姚守义楞了一下,很快也跟上脚步。

待得二人走远,锦夜才探出头来,穿戴好衣衫,脚尖还未沾到地面,无意中看到桌面上置放的小瓷瓶上染上些许殷红,她好奇的走过去,走近时才发觉桌面某处还有一滩小小的血迹。

前一天晚上的疼痛难耐,以及这张桌上所有的记忆瞬间回笼,她怔了好一会儿,若这滩血是她清白的证明,那么药池的那一次呢?难道说他们从来就没有过么……

气血翻腾,她猛然冲到门口:“严子湛,你这个骗子!给我回来!”

远处——

“少夫人似乎在喊叫。”

“大约是床板碎了吧,你去买一张新的便是。”

.

.

这一个上午,便在昏昏沉沉的瞌睡中过去,直到晌午时分,锦夜才在阵阵的敲门声中强迫自己起了身。

脚步很拖沓,双腿间酸软难耐,她为这种私密处的不适感到尴尬,尤其是方才半睡半醒间的时候,竟满脑子都是那人的一颦一笑,如今想来,简直困窘。

真是笑话,过了一晚还真把严子湛那厮放上心头了么?

用力甩了甩头,努力撇去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绪,锦夜在经过屋里那张方桌时,又瞄到染有初夜落红的某处,匆匆忙忙找了深色布块盖住,这才拖着步子去开门。

屋外是某张焦急的少女面容,颦着柳眉抿着樱唇,不过依旧无损清丽,此刻见敲了半日的门总算有了回应,忙不迭扑上前,口里还直嚷嚷:“小姐,不好了。”

口中念着不好,还真是发生了些倒霉的事儿,脚下一个不稳,就被门槛绊了个正着。

锦夜暗暗叫苦,因着对方进门的速度实在过猛,躲避不及,被撞了个结结实实,平日里自己是带武之身下盘颇稳,再大的冲撞都能用内力化解,无奈今晨却是脆弱的如同风中幼草。她只能徒劳的伸手去抱那娇小的少女,随即就狼狈的朝后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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