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怕扭伤了!”彻骨的疼痛让王社棋意识到这绝不是扭伤脚这么简单,只怕是腿摔断了。
“爹看起来好痛苦,我们还是先返回山庄找云公子看下吧!”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天才刚亮,云公子倒像是刚从外面回来一样。云公子在忙什么呢?”郑擎宇倚在门口似是无意地云寒天沾染着露水的衣摆道。
云寒天神色自然地摇了摇手上的小瓷瓶:“我需要一些秋露制药。”
“这种小事随便找个丫鬟去做也就是了!”
“取药炼丹是件相当谨慎的事情,这类事情,我一向不喜欢假手于人!”
“出事了!庄主出事了!”赵琳身旁的婢女夏荷匆匆忙忙地跑过来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郑擎宇首先道:“庄子里似乎出了什么乱子?”
“郑公子要去看看?”
“一起吧!”两人走到了主院落外,就看见齐老夫人在丫鬟的陪同下疾步而来。
“云公子,云公子来了,老身就放心了!”
“刚才听到庄中有人大叫可是庄主出事了,不知到底是什么事?”郑擎宇关心地问。
“哎~”齐老夫人叹了口气,“今早有起来洒扫庭院的仆役发现小门被人打开了,从小门出去一看就发现傲云昏死在枫树林中。脸……脸也被人划花了!”
“脸被人划花?”郑擎宇吃了一惊。
两人随齐老夫人进了院子,云寒天为齐傲云清理了伤口,却见齐傲云脸上竟然被人纹了一支鲜艳欲滴的红梅花。
“这……这是怎么回事?”齐老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齐傲云脸上那支红梅花,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伤口上被抹了上等的朱砂已经渗入皮肉,只怕就算是邪医云飞扬在此也是无法抹掉这个印记了!”
“齐伯父武功高绝,是什么样的人物能够在齐伯父脸上刻上这支梅花呢?”
“这个问题只怕要齐庄主才能为我们解答了!”云寒天站起身道。
“傲云的伤口不需要包扎吗?”齐老夫人问道。
“下刀之人似乎对纹身颇有心得,下刀极有分寸。这样的伤口只需要抹上伤药即可,无需包扎!”
真亦假时
因为下雨的缘故,南宫晨紧赶慢赶,终于按时赶到了枫林渡。天空正飘着细雨,天色昏暗,只怕这样的阴雨天还会持续数日。
南宫晨只顾着赶路,衣服已经湿了大半。枫林渡方圆十里只有一家小客栈。南宫晨进了客栈,有个小二出来为他迁走了坐骑。
南宫晨进了客栈只看见里面放着四张八仙桌,一个老掌柜趴在柜台后昏昏欲睡。
“掌柜,这几日,你们店里可有来过一个年轻公子?”南宫晨开门见山地问道。
“什么年轻公子啊?我看公子就很年轻啊!”掌柜抬眼看向南宫晨,“公子是要住店还是吃东西啊?”
“住店!先让小二准备一些热水,再烫一壶酒,切一斤牛肉,炒两个小菜。”南宫晨随手掏出一锭银子抛在柜台上。
那掌柜见了银子,昏花的老眼顿时清明了不少,脸上堆上了谄媚的笑容:“好说好说,马上就办好!”
南宫晨走上楼,楼梯已经年代久远,踩在上面“吱呀”作响,仿佛马上会坍塌下去一般。这家客栈确实小的可怜,后院是厨房和掌柜与小二的住处。
楼上有两个小房间和一个大通间,而南宫晨就住在靠近楼梯的那个房间,因为里面那间的床坏掉了。
南宫晨刚进了房间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臭味,那是一种混合着汗味和各种人体味的臭气。南宫晨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云飞扬要约在这个鬼地方见面。
不一会儿,小二已经送来了热水。南宫晨拧了布巾简单地擦了一下身体,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还夹着凌烈的风声。南宫晨为自己倒了杯热酒,小酌了几口,心里越发的疑惑起来。
南宫晨在客栈等了一天一夜,始终没有等到云飞扬的到来。
“没想到堂堂邪医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南宫晨又气又恼,也不知道是气云飞扬,还是气自己如此轻易前来赴约。
只是这样的小客栈他是再也不肯呆第二天了。南宫晨才出了小客栈竟然碰到了丐帮的苏洛城分舵舵主陈奇。
“南宫公子是说邪医约了你在枫林渡见面,却爽约了?”陈奇惊讶地问道。
南宫晨点了点头,将随身携带的信交给了陈奇。
陈奇认真地看了看那个信封:“南宫公子确定这封信是邪医亲笔吗?”
“这封信是通过贵帮送到我手上的。”
“可是,若在下没有看错,这封信应该出自女子之手。”陈奇想了想道,“再者,邪医之前曾经给我们帮主看过病。我见到过邪医开的药方,邪医写得一手漂亮的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