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戏青龙台(上)(50)
白小渔没躲避,很坦然接受那一吻。不用再多说,都明白了对方意思,白小渔双手圈住他劲瘦的腰,偏过脑袋靠进他怀中,耳朵清楚听到他胸腔内那颗、跳的奇快的心。
她的心跳,又怎会慢呢?
闵枫双手搂上白小渔,将其紧紧抱住,仿佛抱着失而复得的宝物,深怕一松手,宝物不翼而飞。好久,腾出手将她横抱起,朝床铺过去。
白小渔紧张了,“你、你干嘛?”
闵枫露出招牌痞笑,“你说我干嘛?”
“不、不行、不能……”
见怀中人确实满脸紧张,闵枫道:“小丫头,你想歪了,站着聊天不累么。”
白小渔嘴一撇,羞的无地自容,直接将脸藏到他怀里,却是叫闵枫心情大好。
两人靠在一起,手牵手似有说不完的话,“渔儿,你为何会唱那首歌?”闵枫背靠床头镂空架,一手揽着她。
白小渔脑袋靠上他胸膛听他心跳,一只手被他抓住着,“我也不知,我好像生来就会唱,看到你更想唱。”
“哦,呵呵,那再唱一遍给我听吧。”说话间,顺势轻啄一下怀中人额头。
“好,你喜欢听我就唱,一只蛤.蟆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
听白小渔唱歌,闵枫仿佛又置身梦境,梦中无数次,他都想接近那个小娃娃,可无论怎么努力,每当一靠近那娃娃,他都会从梦中惊醒。同样的梦做一两次说明不了什么,可那梦一直伴随他到现在,也曾全力寻找过,却从来没找见和梦中一样的地方,更别说那个小女孩。
渔儿会唱这歌,她和那个小女娃有关么?
不知过了多久,白小渔窝在他怀里睡着了,看她睡的香,闵枫又轻啄她额头一下,才闭双眼。
清早天不亮闵枫便醒来,白小渔还窝在怀里,轻轻将她放在床上,闵枫摸出一快青色雕龙玉佩塞入她手中,又轻吻一下她的唇才悄悄离开。
日上三竿,还在呼呼大睡的人被一阵摇晃弄醒,“小姐,前院传话来叫你过去呢。”
“现在什么时辰?”白小渔打着哈欠问。
“快巳时了。”兰花一边回话一边到衣柜里帮她翻找要换的衣服。
这么晚?
忽坐起,扭头看身边,床上只自己一人,看来木风为避人耳目早早离开,又打一个哈欠,她才发现手上攥一块玉佩,那玉佩质地剔透,青色玉面上刻一条面目凶恶的龙。
将玉佩看了半天,白小渔心溢甜蜜,这一定是他给的,男子将随身玉佩送女子有定情之意,想来这是他给自己的定情信物了。
木风究竟什么身份,龙非普通人能用图腾,他怎能用?
掌着玉佩看半天,管他是何身份,只要是他就好,不再多想,白小渔将玉佩贴身收着。收拾停当,主仆俩朝前院去。
书房前些日子遭受大火,现已重新布置,比原先更加奢华。其他人都先着白小渔到了,打扮清新秀丽的白青荷,还有好久不见的白霍远今日也露面,二夫人立在坐于书桌后的白近隆身侧。
白小渔入内,白霍远瞪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白青荷说了句二姐来了,也再无其它说辞。
白小渔行至书桌前,“爹爹,找我?”
二夫人虽满脸堆笑,但她看白小渔的眼神充满不屑。
“既然人都到齐,去将大师请过来。”白近隆对立在书房门口的小厮吩咐。
白小渔虽低头,可她眼睛一直盯着书桌看。绝对没看错,书桌还是原来那张,桌上放笔架的地方有一小块墨迹,那晚与小龙偷青龙卷,借烛光看的清墨迹。
倘若桌子被烧毁,爹发没发现青龙卷丢了还真不好下定论,既然书桌还在,经那场火,难道不会有人检查么?
自然,检查书桌肯定不会假手旁人,爹如果亲自查看,怎能发现不了青龙卷已丢失,若他发现东西不见了,却一点动静都没,这不符合常理,还是说他在暗中调查,只不过旁人不知?
“老爷,大师来了。”二夫人的声音将白小渔思绪拉回现实。
转头看书房门那边,只见一白发道士被小厮迎入。看见此人,白小渔霎时想起鲤鱼精,那鲤鱼精与这道士一样,就是白衣白发。
白近隆起身绕过书桌迎上前,“清玄道长来了,请请请。”一连说三个请,可见白近隆对此人的看重与尊敬。
将清玄请上座,白近隆先将白霍远推到他面前,“道长,这是犬子,也是我白府未来的接班人……这是我的三丫头,还有那个是二丫头,这丫头从小心智不全,道长给看看,三个孩子将来前途如何?”
☆、算命
白青荷、白霍远同时朝清玄行礼。
“学生白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