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今天咯血了吗(237)
如此一来,她还哪里敢劝。
……
另一头,与陈宝筝分开后,沃檀遇见了胡飘飘。
胡飘飘笑起来妖声怪气,神色满是餍足,那双手不知揩过她阿兄多少油的手上来就要挽她:“哎哟,瞧咱们王妃娘娘这小脸儿嫩得,满月的芙蓉也不及你娇艳,看来婚后没少承露。”
沃檀折身避开,问她:“你怎么不跟着陈宝筝?她不是离不了你么?”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太子妃最近看谁都不顺眼,兴许过个几日便把我给轰出东宫,那也说不准?”满不在乎地说完这通后,胡飘飘朝沃檀挑了挑眼角:“来,叫声嫂子听听?”
有人来请入席,沃檀没理会这成竹在胸的女流氓,往女席的筵厅去了。
坐在女席之间,沃檀尽力扮演一位端庄稳重的王妃。
陈宝筝虽与她同臺,但再没把眼神朝她这头分上半寸。旁人早便察觉这二位不对付,明面上也没议论什么。
一场喜宴吃着喝着,眼看着就要在笑谈中过去了。可席才散,去找猫的田枝便告诉沃檀,道是方才在她以前住过的院子门口,看到陈宝筝的侍女了。
而且……那侍女好像顺了什么东西走。
听罢沃檀捋了捋头发,也没什么特别反应,只在临离开秦府前,打着轻罗小扇与戴良娣亲亲热热说了几句话,道是听闻戴良娣精于女红,她也想跟着学学花样子,还邀戴良娣得空去王府坐坐,好向她讨教讨教。
这话于戴良娣无疑是抬举,便对陈宝筝来说,便是故意给她上眼药了。
在那毒蝎子般的视线之中,沃檀迤迤然朝王府马车走。时又突发其想,扮作不小心崴脚,故意让景昭给抱了上去。
原本性情飘洒的姑娘,也学会了矫揉造作。
车帘子一遮,沃檀的眼在窃笑中成了两弯尖尖的月牙。
看她这样得意,景昭弯起指节划了划那尖翘的鼻:“就这么开心?”
“干嘛动手动脚的?”沃檀咬着唇壁,娇羞地看了他一眼。
景昭憋着笑收回手:“嗯,是为夫孟浪了,还请娘子宽恕则个。”
他欲起身,被沃檀揪住衣摆:“去哪儿?”
景昭抬着下颌指了指对座:“娘子不让动手动脚,我只能离娘子远些了。”
本来只是想玩情趣的,没料到他当真了。沃檀噎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景昭坐去对面,撩袍坐如青柏,瞧着不可攀摘。且那目中笑意淡淡,有如清渠缓流。
不声不响,却又分明透着些勾捞的意味。
似雪趴在小几上,看这一双主子大眼瞪小眼,再看女主子脱了鞋子伸出脚去,碰了碰男主子的脚踝。
男主子垂目一扫,待那袜足游近大腿根时一把伸手捞住,提起鞋替女主子穿上,再起身往旁边挪了挪。
女主子眼也不眨了,看起来有些颟顸。未几,她直接起身坐了过去,揽住男主子脖颈不止,手眼瞅着就往人衣料里头钻。
一个不停去压衣襟,一个声东击西拼命找空子。
无聊的较劲来回看了几趟,似雪没了耐心,一跃下了小几,跑去外头车辕上跟车夫伙着坐。
猫走了,人也毛了。
沃檀啪地打掉景昭的手:“不许动,否则我在这儿弄你。”
谁盘谁弄,这词也用不对。景昭心下谓叹,深觉得跟她就是没能开个好头。
旁人都是妻娇妻怯,动辄羞脸啐人,声如蚊蚋。她却恣意得近乎猖獗,攒着劲变着花样地像在亵。。玩他,百无禁忌。
衣襟不压了,景昭扶住沃檀的肩:“因何动手动脚?”
“因为想。”沃檀往他怀中又挤进了些。
她如今已是个会家子,肩被控着,腰便变着法儿地灵活,更别提这马车在行驶当中本就有些摇晃和颠簸,不过借力挪了几下,便已见起势。
然而势头蠢蠢的人却仍旧端着,用掌根推开她的额:“不可。”
什么叫坐怀不乱,大概是这样了。
向来百依百从的人突然玩起不近女色的戏码,这种反差令沃檀唇角微撇,心中小鹿乱撞,可又不想只在心里头撞……
她将脑袋微微倾侧,片刻后,突然抬起手来……
第84章 情场老手 想要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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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抬手, 景昭便下意识绷紧了身子,提防着那双闲湿的爪子又要掏他哪里。
谁知人家抬手,却是直勾勾盯着他, 然后开始动手揭自己的衣裳。
腰也不动了, 人也不贴了,就这么慢条斯理剥橘子似地,有章有法。
一粒, 两粒, 是颈下的罩衣纽子旋开, 左肩, 右肩, 是罩衣慢慢在往下推。
一边剥, 沃檀还一边看着景昭,把陈宝筝侍女从她院子顺了东西走的事给说了,末了舔舔唇:“陈宝筝好像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