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180)
王舒珩饮过一碗醒酒汤才进屋,侍女们欠身行礼。他轻点一下头,挥手让人散去。
男人身着绛红如意云纹锦袍,头戴金丝缠枝金冠,眼眸深沉看不见底,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春风得意。他静静站在姜莺面前,即便不说话也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他目光灼灼,好像一簇火焰烧在姜莺身上。从上到下,还不避讳,眸中渐渐漫上浓浓的占有欲。
姜莺被他盯的不舒服,于是主动上前道:“我替夫君更衣。”
“嗯。”他答了声,伸展手臂由着姜莺伺候。
但小姑娘是头一次做伺候人更衣这种事,再加上婚服繁复,那条白玉腰带姜莺解了几次都没成功。
她抬头,眼中窘迫,羞意交织,轻声道:“烦请夫君等等。”
王舒珩笑了声,极有耐心的抓住她的手,一步步教她怎么更衣。他的动作慢条斯理,边解边贴着她的耳朵问:“可学会了?”
“会会了。”姜莺其实全程都心不在焉,注意力皆被那副姣好的容貌吸引。
她笨笨的,又很乖,那副模样就好像在对人说:快点来欺负我。
莫名的,王舒珩脑中就想起了那句诗:花开堪折直须折。
他目光幽沉,带着她亲手解下厚重的婚服,直到身上只着里衣。两人目光相对,忽然间,男人如烙铁一般的手臂箍住了娇花。
王舒珩抱着姜莺走向床榻,边走边问:“那日我问你的问题可想好了?喜欢哪种姿势?”
须臾间,姜莺就被放倒在榻上。她身上单薄,只着一件大红色的里衣,那是她亲手做的,上面绣着合欢花和喜字。
姜莺来不及回答,男人已经俯身采撷她的唇,反复研磨压取。他的动作不算粗暴,但也不算温柔,满满的皆是掠夺的味道。
一吻毕,姜莺已是头晕目眩,男人趁机问她:“回答,想要哪种?”
“听夫君的。”她没有经验,并不在意。
男人轻笑一声,不知为何,姜莺从那声笑里听出来不怀好意。
果然,下一秒王舒珩就道:“那就都试一遍。”
霎那间,姜莺清醒几分。她隐约记得,那图册上有好多令人羞耻的东西。她是个面皮薄的,不经逗,这会已是满面红晕,头也埋的很低
月色如银,房间中不时传出烛火爆芯的噼啪声。
她想说点什么,男人已经欺身而上,堵住她欲喋喋不休的小嘴。
很快,她的意识便不是自己的了。混乱中姜莺无法思考,好像落在轻飘飘的云朵之上。她睁眼,对上男人欲念浓重的眼。
“夫君。”
红烛晃晃,暗香浮动。姜莺意识馄饨,只记得男人最后那句:“你别怕。”
整个过程他温柔至极,直到人在怀中软成一滩水,才渐渐变得霸道。
世人都道他无欲无求,只有姜莺知道,那双冷清的眸子,也会在夜里为一个人染上旖旎的色彩。
他俯身覆在小妻子耳畔,说:“我心悦你,定会护你此生周全。“
这是他的承诺。
静谧的夜晚月色撩人,姜莺昏睡前约莫记得,王舒珩在她鼻尖吻了一下,唤了声宝贝。
千言万语,一切皆汇在二人紧握的双手中。
第62章 婚后
沅阳王府并不比姜府热闹, 这夜守在外头的只有小鸠和茯苓。
夜半子时,里面的动静还是没停。小鸠和茯苓都是黄花闺女,头一次听见这声面红耳赤。但再怎么脸红也是不能躲的, 万一里头要水怎么办。
如此,小鸠和茯苓只得一直守在门口, 眼观鼻鼻观心,装作耳聋。
后半夜, 里头叫了三次水才停。小鸠和夫茯苓这会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便一人回房歇息,留下一人守着。
今夜月色出奇的好, 屋外抬头就看得到星星。小鸠跟随姜莺一同长大最是衷心, 这样喜庆的日子忍不住也笑起来。
屋内锦被掩住半片春光, 小姑娘趴在床榻上, 长长的眼睫上挂着泪, 声音不似往日清明。
王舒珩再度覆身而上,扣着她的脑袋吻了一下。
“别哭,一切都听你的好不好?”
听出他话里的歉意, 姜莺霎时委屈了, 她呜咽着:“你嘴上说一套,实际上做的又是另一套,我说的你听吗?”她被这人从头欺负到脚, 魂飞魄散。
“我困了,夫君。”
王舒珩置若罔闻, 又吻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
“夫君,最好的夫君,你可怜可怜我啊”
小姑娘软着声音同他撒娇,王舒珩不得不承认, 他就吃这套。男人轻笑一下,下床抱起她去沐浴。
整个过程姜莺都任他伺候,她靠在王舒珩怀中,困意席卷,还没洗完就闭上了眼睛。
待清洗完毕,姜莺躺在王舒珩怀中被抱出来。她醉眼微张,眼前的景象让她羞到无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