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诛仙台后我悟了+番外(32)
看他茫然,奉鸢心知是问不出什么了,索性让他昏睡过去,又贴了一张灵符以防万一。
于是管事的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奉鸢:好家伙,还睡得挺香。
飞上云霄,趁着时机,到了蒲阳,奉鸢扯了个人问到了王府的位置就隐蔽了身形大摇大摆走进府去。
“二少爷要回来了。”
“什么?这么快。”
“谁说不是呢,去了大半年就回来了。”
“唉,大少爷那么好,老夫人……”
“可别说这个,老夫人今天得了消息可高兴呢!”
“今天得了消息,算算日子,还得三日后吧!”
“嗨,不需要,二少爷早就回来了,不过他没回府,先去拜了老爷,如今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唉,他回来,我们……”
……
原本奉鸢还打算迷晕谁来问问,没想到消息来的凑巧。
王巍一回来就去拜了亡父。
这件事本来没什么问题。
但纵观这几日王翀岭的动向,心有防备,又派了帮手,这时候把弟弟借了由头送回去,很显然就是避难。
如果……不只是避难呢?
奉鸢觉得去一趟也不麻烦,想起那日看过王巍的生辰,便占了一卦,循着方向寻马蹄行进的痕迹。
正巧,不过半柱香,就和王巍一行人正碰上。
循着马蹄印记,向前,入目是一片深林,落叶满地,金黄的叶子打着卷儿,踩上去,响起清脆的咯吱声。
走到深处,只见立着两个墓碑,一个书‘显考王公讳夔承府君生西之莲位’,一个上书‘显妣王母孺人闺名德柔生西之莲位’。
这是王翀岭父母的墓碑。
可他的母亲还没有逝去。
难道这个假墓碑里暗藏玄机?
拨开泥土,轻轻推开棺板,身后忽地一凉。
奉鸢立即向左侧滚了一圈儿,一道刀光劈来,她微抖袖口,握住木檀扇,顺时丢了过去,翻身而起,掌心掩住灵火,向下直落。
空中,刀与扇坠撞了个满怀,随着砰地一声,一齐掉落在地。
那人戴着墨色面具,眼神里充满杀意,抄起一把剑,直直迎了上来。
奉鸢足尖微点,换了个方向,将灵火送了出去。
拿出剑,指尖轻轻流连剑身,剑身立时泛起幽幽蓝光,手握剑柄,抵住送来的剑锋。
虎口一震,灵力顺着剑攀附上去,剑身随即嗡嗡地震动起来。
面具男人不忍地看了一眼剑,把剑丢开,腾空而起,两手运转,周围的气息顿时潮冷起来,在奉鸢眼里看来,就是‘气’开始混乱地朝这儿聚拢。
这是要干什么?
这种法术,闻所未闻。
甩出一点灵力,气略略扰乱,却没有停止运转。
指尖运灵,御剑直上,由上而下猛冲而去。
气聚拢成一个团撞开了剑锋。
这不就是替身攻击?
奉鸢憋屈地收回剑,此人运转‘气’的法术十分诡异,竟能在短瞬之间召集这么多替身。
打不了,就换一个策略。
眼看假墓碑那儿聚集着密密麻麻的气,奉鸢歇了心思,论旁门左道,她早些年也不是没有研习过。
微微凝神,画出一道迷魂符,丢向底下一个替身,旋即尝试着运转灵力控制,然而再三尝试后发现,这些替身们都无法停滞,也无法以灵相控。
可在天书上,气是很容易被控制的。
人都死了,只留下一道气,驱使人的法术容易,驱使气更容易。
这怎么可能。
难道,天界的东西早就没有用了?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此人法术十分偏要,且逃走下次再来试试。
主意已定,奉鸢便专注于某一点的气,然而面具男人此时编织的气像一个巨大的泡泡,一个庞大的膜,戳破一个,就开始生出小泡泡,小的膜。
奉鸢把小笛子拿出来,衔在口中,手中攥着灵力,一剑一剑挥向面具男人所在的地方。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坚不可破的石头,可她就要试一试。
灌入巨大的灵力,刀锋的力道愈发重,就在结界有所撼动的时候,突然,四周冒出了一个个没有身体的黑色雾气,他们一出现就引来更多的气。
奉鸢:既然打群架,那我就不坚守了。
利落地吹响了笛子,奉鸢盯着面具男人,继续用力地挥出剑峰。
谁怕谁。
没过一会儿,随着轰然一声,气登时消散,面具男人吐出一口血,然而眼神都没看这边一眼就立即如雾气一般消散了。
奉鸢:“……”
与以往不同,都鸦身着白衣,望向她的眼神都是担忧,“阿鸢,你怎么样?”
奉鸢心情很复杂,问道:“他们是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