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怀了师祖的娃(55)
被问男人,眉间川字再次变深,不是因为头疼,而是不爽,像那次牵手一样,刚觉得感觉不错,对方就急于把手抽走,不让给他多感受一会。
“嗯?”,钟念追问。
忽然一双强劲的手臂把她抵在墙上,十指交叉举过头顶,“你做......什么?”,话落的瞬间唇被堵住。
对路祁来说,钟念的吻像把钥匙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门里全是蜜糖,他像个初尝甜味的孩子,沦陷沉迷。
钟念发现这张白纸学习能力很强,她只很浅的吻了吻,而白纸正试图撬开她齿间,探索新领域。
他吻得很深,像要把人吸进去,钟念在这种攻破下,很快力气被吸干像一滩水,没一点力气。
路祁如愿探索新领域后,松开紧扣的手,去探索更多,像个疯狂的侵略者。
钟念发现他微妙的变化,猛地推开。
白纸眼里的侵略|欲,慢慢褪色,最后变成疑问。
“这种亲密行为不可以乱做,只有情侣间”,说到一半忽然不想解释了,囊括成一句话,“不许随便亲别的女孩,我刚刚是为了帮你缓解头痛,现在头还疼吗?”
路祁摇头,眼神清澈干净,带着意犹未尽的遗憾。
钟念头大,丢下一句赶快睡,溜了。
雨停,天色微亮,悄悄把窗户打开一条缝隙,向路祁房间窗户看去,窗前黑影站了一会,房间灯灭陷入一片黑暗,她这才关窗睡去。
隔日清早钟念起床,路祁就不见了身影。
乔一凡推门,见无声站门外的路祁吓一跳,拍拍心口,“吓死我,怎么不敲门?”。
路祁眉头深锁,不说话,眼下轻微发黑。
相识的这些日子,乔一凡已经习惯这位不爱说话的朋友,追问“你昨晚没睡?”
“嗯”。
“怎么回事?进来说”,拉着他进门坐下。
“你有没有和女子亲过?”,路祁开门见山。
乔一凡被突如其来的私密问题惊住,缓了片刻,耳根泛红,“我.......没跟女子接触过.........连手都没碰过”。
亲吻的杀伤力,跟牵手不在一个等级,牵手他只觉得新奇有趣,亲吻让他心痒,像有人拿狗尾草来撩拨心脏,使人产生无尽欲|望,折磨人到夜不能寐,所以他要尽快搞清异性之间的所有问题,大清早赶来找朋友解惑,未曾想这位朋友还不如自己。
乔一凡顶着一张八卦脸凑过来,“你和谁亲吻了?咱们门派女弟子?”。
“钟念”,路祁斩钉截铁。
乔一凡瞠目结舌,转瞬换成羡慕钦佩目光,“才来几天就亲到小师姑,你可以的”,默默竖起大拇指。
路祁无心享受他的羡慕,只觉得心烦,需要尽快解开各种疑惑,在乔一凡这找不到答案,起身准备走。
“我在书上看过相关描述,感觉不错对不对?”。
“哪本书?”。
“记不清啦,藏书阁西北角全是这方面的书籍,我们去找找”。
书海中泡了一天,路祁奇怪的感觉一层层被揭开得到答案,而且从中学到得到更多的知识。
*
钟念一整天恍恍惚惚,时常愣神发呆。
蒋意走进院中,她全然未觉。
蒋意一身男装,英姿飒爽,一看便刚从宁寒城回来,“小师妹,你猜我在宁寒城看见了谁?”。
钟念摇头,思绪还停留在愣神中。
将意一字一字道:“齐、潇、潇”。
钟念一下从愣神中出来,曾经熟悉名字,沉寂一段后忽然冒出来,说不出的陌生。
三年来心思全用在女儿身上,几乎快忘记这个名字,“她........还在青玄山附近?”。
“嗯,人不要脸则无敌,不仅在宁寒城,身边还有个男人,看着像魔修”。
齐潇潇当时被师祖废除灵根,不可再做修士,余生只能在凡人和魔修间选择,她的性子做魔修也不奇怪,“她看上去怎么样?”。
蒋意冷哼了一声,讥讽道:“她勾搭男人手段多着呢,身边的男魔修被哄得笑不拢嘴,仿佛捡到一块宝。那男魔修一看就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不知又打什么鬼主意,等那男魔修价值被榨干,毫不留情抛弃,卑鄙”,停顿片刻换口气,“师祖呢?叮嘱他近日不要下山,以免遇到那贱人,我们得防患于未然”。
钟念本想说“没那么夸张”,但想到白纸一般的师祖,这话咽了回去,又想起昨晚的事,“他已经一天没回来”。
蒋意立刻紧张起来,“他不会已去宁寒城了吧?”
“昨晚.......我亲了他.......今早就不见踪影”。
蒋意瞪眼,“师祖不会被你吓跑了吧?长日漫漫,你急什么?你得耐得住寂寞,放长线钓大鱼”。
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