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怀了师祖的娃(54)
钟念回他一个更嫌弃的眼神,“你这小身板现在能背动小铃铛?等她长大,就得她来背你,也对,你是长辈,她应该尊老爱幼”。
景梁没好气道:“我会长大的”。
钟念更没好气,“谁叫你带师祖回万州峰的?林枫掌门的话,这么快就忘记?刻意行为会适得其反”。
“祁远殿本就是我师父的住所,现在他回来住在这,哪里刻意?倒是你眼眶怎么红了?又使美人计勾引我师父?”
“我没有......别瞎说”。
景梁露出胜利的微笑,“你心虚什么?”
钟念:“......”。
一旁看热闹的小铃铛,见母亲说不出话,立刻松开景梁的手,投身母亲阵营,“不许欺负我娘,臭景梁”。
钟念弯腰抱起对女儿,“小棉袄,娘爱你,永远爱你”,嘟嘴准备亲女儿的瞬间,路祁从殿里走出,很快到她身边。
钟念抬眼正对他黑如浓墨的眼眸,好似刚才的话是对他说的。
路祁很自然的把小铃铛从她怀里抱出。
嘟起的嘴唇停在空中,钟念囧。
第28章 吻
师祖消散后,青玄山的天气,单纯是自然现象,近日阴雨连绵,小雨淅沥沥连下几天,下午雨停云散,露出零星阳光,被雨困住的弟子们,本以为这阳光是好兆头,未曾想到了夜间电闪雷鸣,轰雷贯耳,大雨顷刻而下。
小铃铛被雷声吓哭,钟念醒来安抚一番,等女儿睡着,她却睡意全无,伴着雨声和雷鸣,深夜放空,别是一番风味。
窗户被夜风吹的吱吱作响,她起身去关窗,见路祁房间灯亮着,窗户映出人影,低头手扶额头像在思考。
半夜不睡觉,思考人生?
钟念熄灯躺下,眼如铜铃,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么晚不睡觉在搞什么?心有所想更睡不着,干脆去看看,先用静音罩把女儿罩住,随后穿衣下床,走出房间。
路祁和景梁房间挨着,走过景梁窗前,能听见细小呼噜声,再往前走几步,灯亮着听不到一点声音,钟念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窗前人影保持扶额姿势一动没动。
雨水打湿衣角,鞋子浸在水里,钟念不耐烦,重重地敲几下,窗前人影缓缓抬头看向门外,见到她身影,才起身来开门。
门开映入眼帘的师祖,眉头紧拧,眉间刻成川字,脸色苍白,微微咬着下唇,像在隐忍什么,身体站的笔直像棵松,男人该有的硬气却丝毫不减。
钟念关切道:“怎么了?”
“无碍”,他站门边,一手把着门把手,等着关门,似乎没有请钟念进来的意思。
钟念衣尾,裤脚全浇湿,不愿在雨下多待一分钟,直接踏进屋内,关门,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速度极快。
未等路祁疑问,雪白柔软掌心贴在他额头,独自呢喃,“没发烧”,灼灼目光正撞他视线,逼得人无处可躲,“哪里不舒服?”
路祁别过脸,没说话。
一道惊雷滚滚而来贯入耳中,雷声巨大吓得钟念一愣,回过神时,路祁双手按太阳穴蹲在地面,双腿轻敞,头埋在中间,快要低进地面。
钟念连忙蹲下扶起他,“头疼?”
路祁轻嗯了声,嗓音很低,如果不是钟念贴在他面前,根本听不见。
前几天小雨闷雷,他出现心口发闷,轻微头疼,稍稍忍耐不影响生活,今夜暴雨巨雷,头疼跟着加重,像有千百万只蚁虫啃咬大脑每一根神经,剧烈疼痛感快把人活生生撕碎,睡不着,做不了任何事。
路祁有着超乎常人的忍耐力和定力,疼得发疯,也没摔东西缓解和惊扰别人,只是默默忍着。
这一声巨雷把疼痛点升到最高,身体几乎站不住,他下意识抱住钟念,下颚抵着她清瘦肩头,额头一层冷汗,好像有人在一点点敲碎大脑。
钟念吓倒说不出话,杵在原地任他抱着,伸手轻抚后背在安抚,“你先躺下忍一会,我去找药”。
“丹药已经吃过,无用”,路祁强忍着说。
丹药不管用,又来不及去找林枫,该怎么办?钟念快速运转的大脑,忽然停住,抬手把他往后推了推,中间空出一点空隙,抬脚,唇亲了过去。
路祁仿佛被冻住,身体紧绷,一动不动,唇间柔软触感,带着酥麻蔓延四肢百骸,整个人好像跌入软绵绵的棉絮中,全身放松,不觉地呼吸加重,眉间川字由深变浅。
钟念停住,抬眼迎上他略带疑惑的眼神,“好点了么?”。
不指望减轻疼痛,能转移注意力缓解疼痛就好,如果有作用,再跟他解释刚刚的行为没别的意思,转念一想别人头疼,绝不会这样帮忙,面前的人到底还是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