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怀了师祖的娃(3)
师祖闭关是为修炼返老还童术?
“弟子奉师父之命来给师祖送请柬”,她规规矩矩双手奉请柬。
男童接过请柬,“你回吧”。
钟念不动。
男童盯着她,“为何不动?”。
“天色已黑,下山路陡,弟子能否在殿中借宿一宿?”。
“不能”,男童斩钉截铁。
钟念:“......”,哪个幼儿园跑来的熊孩子?
踏出祁远殿,钟念边走边思考接下来何去何从,殿内不让留宿,干脆在殿外对付一夜,她往跟来时路相反方向走,谁知那边也是只容一只脚的险路。
深吸一口气像来时一样紧贴山壁走,不知何处飞来一只猫头鹰带着凄惨叫声,钟念一时慌神跌入山崖。
极速坠落,耳边风声呼啸而过,大脑空白无法思考,她仿佛听见重物着地,骨头碎裂的声音。临近谷底坠落速度忽然减慢,轻飘飘像跟羽毛,缓缓落入谷底金色光圈中。
钟念双脚着地,毫发无损,难以置信。
光深处,一袭黑袍的男子坐玉床修炼。
这是何处?
他是何人?
钟念抬腿朝光深处的人影走去。
第2章 梦一场
越往光深处走,步伐越轻巧,内心越欢愉。
男人宽大黑袍遮住半张玉床,衣尾银线绣制祥云,上下打量一番,视线落入他脸上,剑眉,鼻峰高挺,薄唇,侧脸线条流畅,五官精致得不真实。
某种难以启齿的念头心底疯狂蔓延,快要将意识吞没,钟念抬手用食指轻轻触碰男人薄唇。
“过来坐”,男人睁开眼,放开盘坐的腿,白晃晃的手搭腿上,修长手指随意舒展,骨节分明,指甲干净,满目柔情望着她,低沉略沙哑的声音像钩子一样,勾住钟念的心。
钟念跨坐,双手紧搂他脖颈,偏头轻靠他肩膀,低声呢喃,“你吃什么长大的?长这么好看”。
男人胸腔颤动闷笑两声,“吃你”。
钟念挺直脊背,手指沿他额头划过侧脸落到下颚,“那我好怕”。
“别怕”,男人微凉手掌抚过她乌黑发丝,像在安抚受伤的孩子。
钟念的心化成一摊水,指肚揉搓他耳根,“万州峰是我派禁地,你从哪来?”。
男人桃花眼清澈明亮似一汪清泉,直视她双眸,“从你心里来”。
钟念脸颊泛红,“好一张抹了蜜的巧嘴”,牙齿轻咬他耳垂,松开嘴又心疼似的给他揉揉。
男人含笑不语,低头含住她绯红似桃花的唇|瓣,一寸寸侵占。
钟念身子酥麻,瘫软在男人怀中,你来我往,回应他的侵占,唇齿撕磨。
细碎的光散落四周,风吹鸟唱虫鸣,精细的时光中万物运转,只是光圈中的人看不见听不着,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那里只有你我。
陌生的身体,熟悉的灵魂,一起融进光里,虚幻成一场梦。
.......
钟念躺在男人臂弯里,伸出手与他的手掌重叠,掌心纹路交错在一起,“你的手比我大好多”。
男人手指穿过她指间,十指相扣。
钟念晃动紧握在一起的手,“像一把锁,把我们锁在一起”。
男人轻吻她发丝,“我们去那边玩秋千,好不好?”
钟念顺着他视线看过去,谷底微光蒙蒙,玉床下青草野花肆意开放,花香弥漫,远处一棵大树枝繁叶茂,粗壮的枝干横长,下面吊着秋千。
男人弯腰抱起钟念,赤脚走向秋千,“抓紧绳索坐稳”。
钟念有轻微恐高,男人的话像定心丸,不仅没了恐惧,还对悠荡起来的感觉多了份期待,双手抓紧两侧绳索,对他点头。
男人站钟念面前,弯腰额头抵额头,彼此瞳仁里只有对方,“如果害怕记得喊我”。
宽大的衣摆落钟念脚面,丝滑冰凉,微凉的冷气扑来,双手勾住他脖颈,亲了亲唇,“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路祁”。
“我叫钟念,思念的念,记住了吗?”。
路祁含笑点头,绕去钟念身后,秋千缓缓飘荡,发丝、裙摆、纤细雪白小腿随风跳舞,尖叫欢笑声声不断。
“路祁”,钟念把尖叫换成他的名字,喊一次,山谷回音一次,乐此不疲。
钟念玩累席地而坐,依偎他胸膛,耳边传来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抬眸看他,恰巧他垂眸,四目相对,无声胜有声。
路祁的凉唇再一次覆盖她双唇.......
折腾两次,钟念又累又困,像八爪鱼一样缠他身上。
“路祁,这是梦吗?”
“亦梦,亦是劫”。
“梦醒了,还会见到你吗?”
路祁没再说话。
钟念等待中睡了,醒来时穿戴整齐,身躺两树间的吊床,天已大亮,远处树、秋千、玉床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