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俱全(5)
山葡萄在贝齿间被咬破,“啪”地一声,酸涩的汁液溢满整个口腔,纪绯川被酸得打了个激灵,内心低咒一句“背时”,呸呸两声吐掉葡萄,坐起身来笑眯眯地望着沈云灼,“沈师兄回来啦,怎么这么狼狈,可一点都不像——”
他话音未落,沈云灼一手掐在他侧颈动脉处,冰冷地警告道,“解药交出来。”
纪绯川全然不顾颈侧随时可以致命的威胁,用脸颊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媚眼如蜘蛛丝般在沈云灼鼓胀的分身处勾勾缠缠,再望向沈云灼的脸时却满眼无辜,仿佛小鹿一样温柔无害。
“是食春蛊哦,没有解药。一旦惊动它,如果不马上与人交欢,要不了一炷香的时间就会欲火焚身、七窍流血而死。沈师兄现在下山找人肯定是来不及了,不如考虑考虑我这个现成的呀,包君满意。”
说完,他柔弱无骨地向沈云灼身上靠过去,嫣红湿热的舌尖舔上沈云灼的手腕,像温驯的猫儿一样,细细舔舐亲吻着。
沈云灼手上动作渐渐放松,纪绯川便愈加大胆起来。他指尖灵巧一勾便解开了沈云灼的衣带,柔软艳丽的唇瓣由胸膛至下腹一路游走,留下一缕长长的晶亮的湿痕,之后牙关轻合,叼住他的裤带往下一扯,被禁锢已久的紫红色粗大阳具倏地跳了出来,啪地打在纪绯川脸上。
纪绯川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直接坐下去的话,他会死的吧。嗯,或许可以先来点前戏,循序渐进也未尝不可。这样想着,他张开嘴,照着赤色铃口与青筋虬结的柱身舔舐了几下,舌面包裹着硕大的龟头,含进去大半。
口腔被整个填满,腥膻气充盈在鼻尖,纪绯川眉眼妩媚地往上一挑,沈云灼眼中欲火升腾,盯着纪绯川的眼神似乎要将他撕碎了一口一口吃掉,掐在他颈侧的右手不知何时改为按在他肩头,拇指稍微一动便触到了琵琶钩链处的伤口,周围血迹已经干涸的衣物再度湿润起来。
纪绯川闷哼一声,把口中阴茎吐了出来,顺便牵连出一丝口津,满腹委屈道:“沈师兄,你弄疼我了。”
他舍不得委屈自己受疼,但沈云灼却没那么好的耐性,尤其是纪绯川招惹在先。纪绯川那句抱怨刚刚说完,沈云灼眸色骤然一深,手上稍一使劲,竟直接把锁住他琵琶骨的玄铁钩链给拔了出来。
鲜血飚出,纪绯川惨叫一声,面色登时惨白如纸,颗颗泪珠不受控制地直往外流,沈云灼封住他几处穴道止了血,大手一扬撕去他黏连在伤口处的血衣,露出大片瓷白色的脊背,上面还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纪绯川感觉自己下身一凉,裤子也被沈云灼一并扯了去,随后两片饱满的臀肉被沈云灼一手分开,腰身用力一挺,形状与尺寸都堪称凶器的物事直挺挺地楔了进去!
短短几息之间,纪绯川咬牙在心里骂了沈云灼千百回,喉咙却不由自主地哽出一声哭腔,憋得鼻头都红了起来。
拜那见了鬼的琵琶钩链所赐,他的忍痛能力被沈云灼短时间内提升好几重,连被硬生生地辟开后庭都只感觉到一瞬间的锐痛,之后便好似对疼痛麻木了一般。
然而还未等他苦中作乐暗自庆幸一番,沈云灼手臂环住他小腹往上一捞,阴茎挺动又往里进了几分,纪绯川痛得面容瞬间扭曲,手指在地上抓出几道血痕。
他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带着哭音断断续续地求饶,“沈师兄,您行行好别动了吧,放着我来,让我......自己动。”一边说一边吧嗒吧嗒掉眼泪,同时扭过身去够沈云灼的肩,似乎想要让他抱。
沈云灼本就存了故意让他吃点苦头的意思,因此一开始没打算将主动权让给纪绯川,谁知视线在触及他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后,冷硬的心肠却不由自主地陷落一隅,以至于按在纪绯川肩头的手也卸了些许力道。
纪绯川乘势翻过身来,不等沈云灼反悔便双脚缠住他腰身,手臂往他肩颈处一勾,随后脸颊也乖巧地贴上他的侧脸,一下一下轻柔地蹭,好似小动物一般与他套着近乎。他张嘴含住右手两根手指头吮了吮,然后探到身下穴口处开拓,直到小穴逐渐放松能自动分泌出一些黏液,这才捉住沈云灼的阳具往里面缓缓塞进去。
沈云灼定力出奇地好,一旦让出了主动权,便索性由着纪绯川动作,第二次进入时果然比干涩的第一回 顺畅许多,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阴茎,里面湿热一片,两瓣屁股柔软得仿佛一只饱满熟透的水蜜桃,只要稍加捣撞便能榨出许多甜美的汁水来。偏生那纪绯川的腰极其会扭,穴肉又极其会吸,一张一弛便好像有无数只软软的小嘴吸着他的阳具,舒服得恨不能当即缴械,不知是经历几多风月历练,才练就这勾魂夺魄极乐销魂的床上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