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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民国大佬的疯姨太[穿书](150)

  段瑞金还是不赞同,“你就那么想开剧院?又不缺钱花。”

  阮苏坐在椅子上,认认真真地说:“我是不缺钱,可我想赚更多的钱啊。你回来之前我就算过了,要是今年接手这家剧院,明年正常发展的话,不光能回本,还能额外赚个一两万的。整整两成的盈利啊,不赚白不赚。”

  现在离全面开战还有两年多,她最要紧的任务就是赚钱。有钱才能跑到安全的地方,有钱才能保证战时也能正常生活。等熬过最艰苦的那几年,她可以拿着剩下的钱出来,找机会东山再起。

  这些都是要钱的,没钱,她估计就只能跟普通老百姓一样,躲在脆弱的地窖里,等待那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炮弹。

  段瑞金道:“你若是真想赚钱,我有个好项目。”

  “真的?什么项目?黄金还是白银?”

  阮苏眼睛闪闪发光。

  他宠溺地笑了笑,捏捏她的鼻尖。

  “别把自己搞得那么辛苦,十万留着自己花。明年年底我给你三十万,盈利翻番,这笔生意做吗?”

  阮苏愣住,几秒后低下头,耳根都红了。

  “讨厌,别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

  “可我也是认真的,我想当一个成功的人,这样才有资格与你并肩。而不是永远躲在你的阴影里,当个只会摆尾乞怜的宠物。”

  段瑞金定定地看着她,仿佛头一次听见别人说这种话。

  阮苏忽然很不好意思,把他往门外推。

  “好啦我都说完啦,你去睡觉吧。要是愿意的话,拍卖时来捧个场哦。”

  她风风火火的将他推出门,又风风火火地钻进被窝里,抱着枕头准备睡觉,脑中忽然回响起他所说的生意,嘴角忍不住上扬,甜蜜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剧院老板回来了,两人共进晚餐,谈好价格——十二万大洋。

  第三天拍卖会在段公馆举办,阮苏拿出几十件衣服首饰,其他摩登女郎先生们也贡献出一些卖品,搞得热热闹闹。

  结束后阮苏连夜算出账,总共卖掉二十六件东西,到手五万大洋。加上之前的八万五千块,还能余出一点钱将剧院重新装潢一下,添点新气象。

  一周过去,各方面的手续办妥当,寒城大剧院成了阮苏的所有物。

  她再次找来了老朋友黄昊千,为他送上年前最后一笔生意。由于这次不是重新装修,只在原来的基础上做改进,半个月就装修完毕。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大剧院重新开张,更名为百德福大剧院,同日开启新业务——只需一块大洋便可办月票,持月票者当月不限次数看戏,茶水费全免。

  于是仅凭这一天的功夫,阮苏进账两万多,本人的名气与百德福一并驰名寒城,隐约有赶超段瑞金之势。

  当天晚上她带着小曼与赵祝升站在三楼俯瞰下方的戏台子与观众,听着点戏的声音此起彼伏,想起已经无法再看戏的赵庭泽,不禁在心中唏嘘物是人非。

  一夜的热闹结束了,转眼便到了大年三十。

  寒城的雪堆得愈发厚,一不小心踩进去,雪能没过人大腿。

  阮苏给自己的三家店都放了假,让员工们回家过年。自己则一大早就起来,趴在窗边喝牛奶,看着下方段福指挥家丁们准备年夜饭。

  炉子烤得房间暖烘烘,她的心窝也暖烘烘,感觉就像在自己家里过年一般,幸福感满满。

  在半年前刚来的时候,她打死也想不到,有一天竟会真的把这里当做家。

  段瑞金过来看她,见她这幅模样面露不悦,抓起一条大披肩走过去,盖住她单薄的背脊。

  “只穿睡衣,是想冻出毛病来吗?”

  她没有生气,放下杯子转过身,笑吟吟地看着他,唇边残留着一圈牛奶。

  段瑞金用指腹为其擦拭,擦着擦着便忍不住吻上去,反复亲吻她的嘴唇,她也情不自禁搂住他紧实的腰。

  过了许久,二人分开。段瑞金舔了舔嘴唇,“真甜。”

  阮苏的厚脸皮失去作用,红着脸道:“别胡说。”

  “我说得是牛奶,你以为是什么?”段瑞金坏笑。

  她气得咬嘴唇,不理他了,把那喝剩下的牛奶往他手里一塞,裹紧披肩继续看外面。

  段瑞金晃了晃杯子,想起一事说:

  “阮松昨天回乡下了。”

  阮苏点了点头。

  “他过年都不来看看你,你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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