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16)
谢陵不理他,打开荷包一瞧,见里面装了十万两银票,暗笑沈家出手挺大方,闻言便道:“去罢,顺便再跟你轩哥说,你每晚是怎么跪在我床前赎罪的。”
沈执生平爱面子,现如今沦落至此,仅剩不多的尊严看得比命还重,哪里敢同沈墨轩说,一咬牙,气得捶地道:“你就会欺负我!”
“以我对你的了解,银票放在你那,早晚要挥霍出去,若是被人知道你怀揣这么多银子,指不定要把你当贼,抓去砍手呢。”谢陵笑着同他讲道理,“放在我这最安全,我替你攒着当老婆本不好吗?”
“好你全家!你就是看不惯别人对我好!”沈执霍然从地上窜了起来,扑过去就抢,“你还给我!”
谢陵不料他胆子如此之大,当下被他撞得往后倒去,沈执疯劲儿一上来,骑在他身上,两手攥着他的手臂就咬。
谢陵吃痛,下意识要一掌打去,可手抬起来,忽又想起沈执被封了内力,不禁打的,于是沉着脸道:“滚下去,谁给你的胆子顶撞为兄的?”
沈执哪肯,慌乱之下,扯下束腰去绑谢陵的手,他是这样想的,与其在此被折磨死,不如跟沈墨轩回江州,隐姓埋名地过活。
他惊慌失措,怎么绑都绑不住,很快就要急哭了,余光忽瞟见谢陵发间的玉簪,也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疯病发作,竟然抽了发簪,作势要刺谢陵的眼睛!
这是元祁教给他的招数,在外若是被人抓住无处可逃,便争个鱼死网破!
谢陵冷眼横他,并未阻拦。他就是想看一看,沈执这一发簪到底会不会刺下来。
如果他敢刺瞎自己的眼睛,那此前种种不过就是场笑话。
沈执浑身颤得仿佛风中残叶,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了,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他摇头,语无伦次
道:“不行,不行的,这是哥哥,这是谢陵!!!”
他忽然攥紧发簪,贴着谢陵的面颊狠扎了下去,硬生生地将身下的棉被扎出一个洞来。
仅仅这么一瞬间,谢陵的神色冷若冰霜。
没了内力之后,沈执同一个文弱书生没甚么两样,谢陵轻轻一拍他的腰,他浑身就跟被电打过,软绵绵地趴在了谢陵怀里。
好死不死地,他趴下去的一瞬,唇贴在了谢陵的唇上,牙齿还将谢陵的唇磕破,血珠汩汩往外冒。
谢陵愣了愣,忽然怒起,一把将人推了下去,沈执摔得眼冒金星,翻到了床头。
还未彻底清醒过来,两手就被谢陵一起举过头顶,扯了腰带绑在了床头。
如此一来,沈执便被半吊起来,不得不用脚尖支撑着身体。
“要造反是么?我让你造!”
谢陵随手从床头柜上的花瓶,折了一根花枝,将嫩叶捋掉,照着沈执的脖颈,一鞭抽了下去。
沈执抿唇未言,白皙的脖颈立马浮现出一条淡淡的红印,他眸色渐渐恢复清明,咬牙道:“谢陵,你晚上没吃饭么?”
谢陵直接气笑了:“沈公子,你是不是有病?我同你好言相劝,你听不懂,非要讨打?”
花枝太软,抽了几下就断了,他又回身再取一支,似乎觉得隔着棉衣打着不疼,于是扯开沈执的衣服。
这是一具少年的身体,身上早已经横七竖八排列了十几道红痕,同雪白的皮肤一衬,显得极其美艳妖冶。
白色的襦裤挂在腰上,将落未落,显得腰身极纤细,白如羊脂,不知这等身段压在床上,到底是何滋味。
谢陵怒火中烧,哪有此等闲情逸致,一心一意想教训教训不听话的小奴隶。
实话实说,谢陵此举实在是雷声大雨点小,跟沈执曾经受过的罪相比,连根头发丝都不算。
他甚至还觉得,谢陵根本不是想惩罚他,而是想同他调情。否则打就打了,做什么还要绑起来脱衣服……
那花枝软软的,冰凉冰凉的,抽在身上不仅不疼,还有点麻酥酥的,脸上就稍微透出几分可耻的洇红。
“呵,沈公子当真与众不同啊,”谢陵凑近他,温热的呼吸拂在他的颈窝,轻声道:“你是不是不知道羞?”
沈执咬牙切齿道:“谢陵!”
谢陵也觉得这玩意儿抽着不痛不痒的,没什么意思,但能瞧见沈执此等羞愤欲死的神色,忽又起了一番恶趣味。
他笑了笑道:“如若不然,把裤子也脱了,让满府的人都进来看看,沈公子是怎么被我戏弄的,如何?”
沈执连死的心都有了。
他只能脚尖着地,手腕被腰带勒得生疼,但可以忍受。俊脸通红,明明害怕谢陵喊人进来,可就是不肯求饶。
谢陵道:“既然沈公子没意见的话,那我就出去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