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雁问道:“要不要奴婢过去看看?”
析秋摆手道:“不用。”她到府里来这么久,两边都不曾来往,她也不想掺和佟析华的事情里去!
两人便转了身回了房里。
萧四郎回来了,析秋诧异的问道:“怎么中午回来了?”他平时上朝都是晚上才回来的,也没有像今儿这样,中午就回府里来的。
“事情不多,我便提请回来了。”萧四郎笑着道:“请的先生下午要过府里,要见一见。”
析秋这才想到,萧四郎和萧延亦都托了人寻私馆先生,前几日才听他提到过说是钱忠府里有位姓黄的先生要辞馆,那位黄先生教书几十年,在京城中颇有些名气,萧四郎和萧延亦听到后,便托了钱忠递话:“钱伯爷回话了?”
萧四郎抬脚上了台阶,又停了脚步等了等析秋,两人并肩进门,他道:“黄先生执意回乡,说是年事已高,想回去颐养天年。”
析秋一愣,问道:“那今儿来的先生是?”
萧四郎在桌边坐了下来,春柳奉茶上来,他道:“黄先生介绍的,姓宋,常州人,和黄先生是同科举人,听黄先生说学问不错,这些日子恰巧到京中来寻访亲友,我便让黄先生递了话,请了人到府里来见一见。”
析秋听着若有所思,问道:“若是先生定了,那先生是要住在府里的吧?二嫂那边可打过招呼?先生的一年的束脩(xiu)是多少?是从公中出还是我们也要出一半?”
“束脩等见了人再细谈,不过东昌伯府里每年给黄先生的是二十两银子,四季衣裳一套,配了小厮服侍,若是这个宋先生来我们也按照这样给便是,至于二嫂那边,要是她不从公中走,我们出也无妨!”说着一顿又道:“院子的事你回头和二嫂商量看看。”
析秋拧了眉头,想了想道:“嗯,妾身见到二嫂便和二嫂说。”说着,她想了想又道:“敏哥儿开了年才四岁,现在启蒙比起旁的人家,也不算早,可毕竟年纪还是小,若是开了馆也不用安排的太远,早晚去也方便一些。”
这些是小事,萧四郎也没有析秋想的细,便粗略的点头应了。
这边碧槐进来问道:“饭摆在哪里?”析秋回头问萧四郎:“四爷在家里吃吧?”
萧四郎点头,析秋便服侍萧四郎净了手,两人移到次间去吃了午饭。
“宋先生下午才来,四爷歇个午觉吧。”萧四郎便拉住她的手,满眼笑意的道:“你陪我一起歇了吧。”
析秋脸一红去推萧四郎:“妾身还有事呢,四爷自己歇着吧。”说着推他去床上躺着。
萧四郎却是手臂一拐,将她整个人拽了过来,笑着道:“你昨晚便没有休息好,有事留着下午再去做,这会儿什么也不准想。”说着,伸手去解析秋的衣裳。
外面,春雁早识趣的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析秋拍萧四郎的手,叱道:“萧四郎!”她假装怒意,拧了眉头道:“我不困!”谁知道和他一起歇着会出什么事,她宁愿撑着眼皮熬着,也不能送羊入虎口了。
萧四郎便爽朗的笑了起来,亲着析秋的手道:“再喊一声!”
他昨晚便注意到,析秋激动或者放松戒心时,便会直呼他的名字,就连自称也由“妾身”变成了“我”。
析秋一愣,也意识到自己失言,随笑着道:“妾身服侍四爷休息吧。”满脸的笑,刚才的横眉瞪眼早寻不见。
萧四郎目光一闪,便转身将他压在了身下,挑着眉头道:“既然夫人要服侍,那便好好服侍吧。”说着眼底露出促狭来看着她。
他这样子,析秋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便笑着求饶:“春困夏乏,四爷赶紧歇了吧。”说完又道:“不如妾身说故事给您听吧,妾身说故事很好听。”
只要不进行肢体接触,怎么样都行。
萧四郎哈哈笑了起来,他也不是孩子,她竟然用哄孩子的方式来哄他,便起了逗弄之意:“也好,那你便躺在这里说给我听吧。”
那还有什么区别,析秋挣扎着起来,哄着他:“妾身就坐在旁边。”指着床头的杌子。
萧四郎不肯,咬着她的耳垂,灼灼的热气喷在析秋的耳际,他低声道:“你再喊我一声,我便放了你去。”
析秋听着一愣,便呵呵笑着道:“四爷的名讳,妾身如何直呼,四爷说笑了。”说着还挑了挑眉!
萧四郎眉头一拧,低头便去亲她的脖颈,胸衣襟的扣子已经被他扯了一半,析秋一着急连忙求饶的喊道:“好好好,妾身喊……妾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