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秋抓着他的后背,修剪的圆润光洁的指甲,在他麦色的的肌肤上,留下长长的红痕……
身体的反应并不强烈,析秋觉得他带给她的感官感受,要比身体来的更具有冲击力……但却比那一晚的经历,要美好一些……
幽幽暗暗的净室中,萧四郎健硕的胸膛落在她迷蒙的眼中,一道长长的红痕宛若游龙般,自左边的肩胛骨一直到胸口,触目惊心……析秋的眼神瞬间清明起来,她抬起手用手指试着去触摸……
试了几次,却因为他的动作太大只能让她的手停留在半空中,萧四郎低下头俯身去吻她胸口的丰盈……析秋就这样抬着手全身软软的,再没有力气去触摸到那道伤口……
不知过了多久,萧四郎低喘着将她拥在怀中,析秋的脸便与那道疤痕近在咫尺,上面长了一点点增生,触感也更为的真实,她低声问道:“这道疤,就是皇后娘娘说的那道吗?”
萧四郎吻着她的后背,低低的应了声:“嗯。”
“是怎么伤的?”析秋用手指去摸,却又害怕的缩了回来。
萧四郎吻着她的耳垂,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在草原上,沈季的马被岱钦的套马绳拴住,我过去救他……被岱钦伤了一刀,并不深两日便愈合了。”
析秋不信,在草原上那样的恶劣环境,怎么会那么容易好。
她忽然明白,皇后娘娘为什么对她这么热情,原来萧四郎不但保送了沈季国舅爷的位置,还救了他一条命!
原来如此!
萧四郎吻着她的脖颈,析秋心里叹了口气,似乎他此刻的拥吻对于她来说,也变的有些不一样,她贴着他的胸口,鬼使神差的便去吻了他的疤。
“嗯。”萧四郎身体一僵,搂着析秋的手臂便愈加的紧。
随即,析秋便清楚的感受到,他依旧放在她体内的欲望,在瞬间再一次复原,跳动着,蠢蠢欲动……
她愣住,抬头看着萧四郎不知道作何反应。
萧四郎就顺着她的眉眼一路亲了下去,低低的笑声从他的胸膛出发出来:“丫头的邀请,怎能不允!”
话落,他又缓缓的动了起来。
……
析秋躺在凉凉的桌面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愿意动,只觉得全身像是被什么碾压过,她收回刚刚说的话,这感受比之第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等她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萧四郎的身影,她坐起来喊值夜的碧槐:“四爷呢?!”
碧槐红着脸,侧开眼睛不敢去看帐子里析秋此刻的样子,慌乱的回道:“一早就走了,让奴婢不要喊您起床。”
“现在什么时辰了?”
碧槐回道:“卯时过了两刻钟……刚刚春雁姐姐去了太夫人房里,和吴妈妈说了夫人身体有点不适,稍稍晚点去请太夫人安。”
新婚刚过,她给太夫人请安怎么能迟到,析秋掀了被子便要下床,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又是未着寸缕……
她想到昨晚旖旎的画面红了脸。
难怪碧槐只隔着帐子和她说话。
她滑进被子里,让碧槐给她拿了衣裳来,在被子穿好才红着脸出来。
碧槐也是红着脸,始终垂着头不敢抬眼去看析秋,析秋见了也不说什么,急急忙忙梳洗后便去了太夫人房里。
太夫人正在和鑫哥儿,敏哥儿在炕上玩,敏哥儿抓着一只手铃不停摇着发出脆脆的声响,鑫哥儿就笑着跟在他后面追着他抢,两个人围着太夫人在炕上抓着圈的跑,太夫人就捂着额头:“哎呦,哎呦……都快停下来,祖母的头都被你们两个小东西转晕了。”
鑫哥儿就怯生生的停了下来,敏哥儿却咯咯的笑着扑到太夫人怀里:“祖母,您哪里晕,敏哥儿给您揉揉吧!”说着一顿,就看到析秋由紫薇打了帘子,笑盈盈的走了进来,敏哥儿就立刻从太夫人怀里起来,站在炕上看了析秋一眼,就中规中矩的给她行了礼:“母亲早!”
析秋朝他点点头,便给太夫人行了礼,太夫人指了面前的杌子道:“坐吧。”又看着她问道:“身体无碍吧?”
“许是这两天累了。”析秋笑着谢过紫薇奉的茶:“让娘跟着操心了……”
太夫人微微点头,又回头拉着正在看着析秋发呆的鑫哥儿,挑着眉问道:“怎么了?快喊四婶婶。”
鑫哥儿就笑着露出米粒大小的牙齿,甜甜的喊了声:“四婶婶早。”析秋点着头也笑着回道:“鑫哥儿早!有没有吃早饭啊?”
“吃了。”鑫哥儿很乖觉的回道:“和祖母……吃的,报纸!”比起敏哥儿的口齿清晰,他的发音有些不准,析秋笑着点头:“鑫哥儿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