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看到于鹏兄弟还在胡闹,便一指他们对于老太爷喝道:“就算我们于氏宗族是小族,但一样有族有族规,这由于家法的;你现在看到我们,还是不管你名下的这两个儿子,由着他们如此无视我们几人吗?还是你的眼中根本没有我们几个老家伙了?”
路人们看到于鹏兄弟对族长等人视而不见,对于老太太刚刚的话多多少少有了一定的怀疑,这就是知书达理的人吗?见了族中长辈也不请安,对长辈的话听而不闻,和于老太太的话极不相符啊。而且,他们族长怎么会同不孝的大儿子一起过来呢?
于老太爷听了族长的话后,不得不喝斥了于鹏兄弟;于鹏兄弟这才放过了人牙子,带着十二分的不qíng愿过来给族长等人请安:“侄儿见过几位伯父。”
族长和宗老们都避开了:“不敢当你们的一声伯父!你们连我们于氏的宗祠都没拜过,伯父两字千万莫要再提。”族长是一点儿面子都没有给于老太爷和于鹏兄弟留。
路人们闻言一下子议论纷纷起来:怎么事qíng越来越听不明白了呢?这两个孝顺的儿子怎么连祠堂也进不起———这可是大事!古人最重祖宗家法的,不能进祠堂的儿孙不是有大错,就是根本不是本族的血脉。
孝顺的儿子不可能进不了祠堂的。
路人们因为不明白,所以对于家人的事qíng更加有兴趣了。
于鹏兄弟被族长一句话噎的一张脸涨的通红,却又发作不得,只能低下头恨恨的咬牙不再说话了。
于老太太听到路人们开始不相信自己了,也不耐烦再做戏;而且族长呵斥她儿子的话,她也听到了,心下十分的不满;当初自己做好作歹,也只bī得这几个老顽固给于鹏兄弟上了家谱,但这几个老不死的就是不他们进祠堂!现如今在大街上又拿这事来刺于鹏兄弟,于老太太听了当然心中有气。
于老太太便走到了于老太爷身旁,对族长几个人糙糙一福:“兄长们,于鹏兄弟当初可是入了家谱的,至于其他的,还不是有人作梗?我们鹏儿兄弟刊物是没有做错过什么事qíng,您这么说,让他们兄弟日后如何做人?有您这样做长辈的吗?”
族长却懒得同她一般见识:“他们是没有做错事,做错事qíng的人是他们的母亲!于家的血脉岂能不纯?!”
于老太太被族长一句话也噎住了,红着一张脸说不出话来了。
族长不再理会于老太太,直接盯着于老太爷:“我们在府上等你良久了,你为什么在这里胡闹,却不回府见我们呢?你们府上可是有人通报了你吧?你们午饭后要去上香,府上的人追上你们后,你们赶回来慢了我们不怪你,但你到了家门前却不进,只一味同人胡搅却是什么道理?”
路人们同到午饭后于家的人去上香一说,人人都看于家人的眼光都变了,哪有人下午去上香的?
于老太爷听到上香一句脸上又是一红,不过他还是一指车上的仆众们:“这是我府中的奴仆,没有我的允许这些人牙子便说买了去,我自然不能放他们走。”
族长哼了一声儿:“你做得好事你还不明白嘛?你那府已经由我们做主给了于均,他要卖几个奴仆有什么不对?就算没有我们做主,他是你的长子,卖几个奴仆有什么不成嘛,值得你如此不顾体面的在外同人争执?几辈子的老脸都让你丢光了。
【三十七章 于老太爷的成竹在胸】
如果不是顾忌到整个宗族的脸面,族长真想破口大骂于老太爷一番;问问他知道自己的所为连畜生也不如嘛?亲女要毒害,亲子要bī婚———娶一个有了身孕的
女子,还是他另外的儿子所为!他还知道不知道良知何写?
只是这些事qíng族长不能说,就像于老太太所为的事qíng一样,虽然他们极为不齿她,但却不能提及;不然丢人的不止是于府,还有他们于氏宗族。
于均和杨守德都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们不说话为好。只要他们开口,于家的人一定会纠缠过来,他们巴不得同于均在外面闹将起来呢。
路人什么也不知道,于家的人硬要把黑的说成白的也极容易;反正他们是长辈,于均和杨守德只要一开口说他们不好,在世人眼中几是不孝了,于老太太等人的目的也达到了;于均不说于家二老的不好,以儿女之礼待之?那还不是由着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rǔ骂,把事qíng颠倒过来说嘛?
所以,由族长等人出面搭话便不同了。